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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我才不會這樣!】    【都是親自己說要憑借實力哦】    【……我是不可能估計錯誤的,這個游戲絕對有哪里壞掉了】    【親就不能承認一次自己失誤嗎?】    【失誤?在galgame的世界里我是絕對正確的——就算是失誤,那也不可能是我的錯誤】    【……】    【親知道嗎?中二病就算是有錢也治不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  這種崩壞,難為你了哦,身經百戰.卻秒被打臉的小白。    你們說下一章我會開車嗎?嗯……誰知道呢,看你們留言吧【攤手    ——引擎缺乏動力,開車失敗,就醬    我打算換世界,現在去統計票數。    哦對,關于雀哥會出來,畢竟雀哥那個bug還沒修復呢,我的意思是家教篇會有他。    ☆、伊爾迷    被關在籠中、渾身透白的少女。    不僅頭發和睫毛都是淺淡的白色系,    就連瞳色都只是略深一些的白,幾乎和眼白融為了一體。    掩藏在衣物下纖長的手腳和裸/露在外的肌膚,幾見淡青色的血管和緩緩流動的血液。    黑色長發的少年看了好一會,彎下腰去,拉了拉籠子上的掛環,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似乎是聽見了聲響,少女扯動了手腳上束縛的枷鎖,半立起身來。    她的視線猛然轉移到了聲源處,良久,疑惑地蹙起了眉,輕微的欸了一聲,“……?”    “原來會說話,是看不見嗎?真糟糕,這樣的話可賣不出多少價錢呢?!?/br>    少年一手握拳敲在手心,歪了歪頭,烏黑柔順的長發順著他的動作下滑到了肩膀上,看起來有種雌雄莫辨的美。他認真地看著她,“如果把你的眼睛治好的話,價格就會上升一大截吧?!?/br>    柏白:少年你這么認真地討論人口買賣……天啦擼她有點慌_(:з」∠)_    柏白眼睜睜地看著少年向前一步,甚至沒有觸碰到掛在籠門上的大鎖,就只聽嗡的一聲清鳴,籠門無聲無息地打開來了。    他并沒有踏進牢籠來,而是對她說道,“把手遞過來?!?/br>    然后緩緩伸出了右手;白皙修均的手掌,指甲被修剪的整整齊齊,看上去就像是藝術品一樣。    但上面還附著著一層輕薄、但極其均勻的特殊力量,讓這具對力量特別敏感的身體幾乎是下意識地伸過去了手,沒有半點遲疑的樣子。    【……小白你臉紅什么】    【我…我……終于碰見了……】    【碰見什么?】    【生命中唯一的救贖這種梗?。?!超棒?。?!】    系統貓:饑/渴過久的測試者簡直是個大寫的神經病_(:з」∠)_    站起來的時候,色素稀缺的白發少女不由得踉蹌了一步,卻被一只穩定至極的手引導著,分毫無傷地彎腰鉆出了囚困住她的牢籠。因為長期在黑暗中生活的緣故,她的眼睛早就退化的接受不了任何光的刺激,變相的失明了。    少女懵懵懂懂地望向印象中應該是少年臉龐的位置,“……要去……哪里?”    也許是太久沒和人說話的緣故,她的聲音顯得嘶啞而干澀,甚至有著些滯礙的音色糅雜了進來。但即使這樣,也不能掩蓋住她聲線的美妙與清越。    簡直像是潺潺流動的泉水緩緩劃過心尖,又像是平靜的湖面上泛起的些微波瀾。    說話的時候,連少女自己都沒有發現——    一股極其特殊的奇妙力量在狹小的空間中無限蔓延開來,就仿佛是立在礁石上歌唱的鮫人,歌聲回蕩出的層層波瀾,輕而易舉的將過往的水手拉入死亡的泥沼。    她依舊一臉懵懂地看著少年,手指安分地搭在大腿的兩側,穿在身上的純白束腰裙看上去有些小了——或許這是給她穿戴衣物的人因為某種目的而刻意為之——這時她卻并沒有任何羞赧的意思,只是感覺到別扭的將裙擺往下拉了拉,安靜的抿住了唇。    有那么一瞬間,柏白直覺面前這個少年對她動了殺意。    【臥槽這人設有問題?!】    【……進來之前都告訴你了呢】    【才有鬼了吧?!那就一句提醒“游戲變數極大”——你讓我注意什么?!】    【那是小白智商的問題,系統貓拒絕回答】    柏白:臥槽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_(:з」∠)_    幸好在約莫是半秒之后,她又發現這股殺意潮水般的退了下去。少年依舊面癱著張臉,語調絲毫沒有波動的說道,“先從這里出去,克萊手底下的人很快就會發現他死了?!?/br>    說著,他拉住她的手,以一種柏白絕對沒有想到的姿勢將她抱了起來。動作就像是對待著手里昂貴的花瓶,或是稀有的收藏品一樣——    不帶任何感情,仿佛抱著的并不是個活生生、有思想的人。    柏白:…………    天啦擼是公主抱??!是公主抱?。?!    她期待了這么久的公主抱——    雖然看上去有點怪的說_(:з」∠)_ ,但是這是個貨真價實的公主抱??!    這個游戲真是太良心了??!一定會大賣??!    “你……”    約莫是停頓了一下,被他抱在懷里的少女掙扎的“看”向了他的眼睛,空洞的眼神里投映不出色彩,但依舊可以感覺到她的疑惑。    “你剛剛殺了人嗎?”她小聲地問他,像是不敢和他說話似的,但偏偏語調卻是高揚與雀躍的,就像是個詢問著‘星星離我有多遠呢?’的孩子一樣,充滿了一種不喑世事的好奇。    在剛剛黑色長發的少年打開門來,光斜斜照進房內的時候——    她就已經敏感的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殘存的些微血腥氣和還有些控制不住飚出的殺氣。    但柏白卻并不在乎這些。因為對于這具身體來說,死亡和鮮血是她最習慣的事物,她對此感到熟悉而親昵,并沒有半點抵觸。    少年淺淡的嗯了一聲。    柏白清楚地感覺到因為她說話的聲音,少年不自覺地緊了緊手指——就算是現在的他,對于這具身體天生帶有的強大能力,似乎也并不能完全免疫。    只能說,是思考著超出常人幾何倍的意志和精神力支撐著他看上去依舊如往昔般平靜。    少女蜷縮在他懷里,像是意識到自己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