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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樣板句子,比如:‘那真是太xx了’、‘做人要xx一點’,云云。 莫沫跟隔壁班的一位短發女生,義憤填膺的對許玲進行了大肆討伐,說她如何如何倒貼裴燁,就這個問題發表了三千兩百字的不滿之意,等她二人吃完醋,嫉妒完許玲,溫甜掐指一算,時間到了,連忙把她準備好的句子拿出來:那真是太沒道理了! 二女表示溫甜說的太對了! 溫甜松了口氣,任誰也不能猜出:她方才完全神游天外,屁話都沒聽進去一句! 迎新晚會已經開始了,裴燁跟許玲站在臺上,穿得人模狗樣,燈光一打,十分摩登。 這天作之合,金童玉女一對,立刻引起了裴燁很大一部分暗戀者的種種不滿。 她們不滿,在底下抱怨,便要拉著溫甜一起參與討論。 溫甜心道:有什么好吃醋的,裴燁的老婆都沒吃醋,你們到起勁的很。 她聽了會兒,認為這一切的聲音像極了老和尚念經,于是很快就感到困意,聽得昏昏欲睡,頭往前一砸,便要摔在地上。 此時,另一道隊伍中的一名男生,順勢扶了她一下。 這全然是出于校友之間的情誼,扶她的男生是學生會的,看模樣是高二的學長,眉毛細細的,眼睛里含著笑,說道:“怎么在這兒睡著了?” 莫沫‘呀’了一聲,才注意到歪倒在學長身上的溫甜。 她手忙腳亂要去搶,這一幕,恰恰被下臺的裴燁看見了。 他站的很遠,目光深沉,卻是一眼就看溫甜和那男同學幾乎黏在一起的剪影。 裴燁突然就覺得,西裝襯衫的扣子系的太緊,勒的他喘不過氣。 他想:那個男的是個什么東西! 作者有話要說: 裴燁現在還沒有動心,但是天下男人有個通病,知道這個女人是自己的,就不準她跟別的男人有拉扯,就算名義上是自己的,那也不行[推眼鏡 大家猜猜誰先動心? 第8章 祖宗頭子 迎新晚會之后,裴燁名聲大噪,成了炙手可熱的討論對象。 學校的論壇里如同雨后春筍一般,關于他的帖子一個一個的往外冒。 眾人經過多方打聽,斷言裴燁現在是單身,沒有談戀愛,是可以追求的。 由此可見,這群人打聽情報的功夫差了些,如果她們肯下苦功夫,那么就可以打聽到:裴燁確實沒有談戀愛,但是結婚了。 但凡是一個人,都不會去相信這么荒唐的事情。 高中生,才十六歲,結什么婚。 說出去,別人也不過以為高中生玩過家家,互相‘老公’、‘老婆’喊著玩。 還要被拎出來取笑一番。 被討論的主人公裴燁,這幾天氣壓都很低。 迎新晚會那晚上,他分明看見溫甜軟趴趴的靠在別人身上,女生就算了,是個男的,這就有很大的問題。 他有心想找溫甜算賬,后來轉念一想:關我屁事! 溫甜只是他名義上的妻子,他這會兒吃起醋來不講道理,搞的好像自己多喜歡她似的。 裴燁當即壓下心中的惱火,決心冷處理。 溫甜對于裴燁的變化無動于衷。 中午吃飯,她便狀若無事的端著自己的飯碗去食堂,離開座位的時候,裴燁在后面搞出了很大一聲動靜,令她側目而視。 到了門口,許玲看了她一眼,移開目光,對著裴燁喊道:“我剛才洗了點兒水果,你要吃嗎?” 裴燁頭埋在臂彎里裝睡,煩躁的一塌糊涂。 溫甜打了飯,把保溫杯的熱水泡在飯里,用筷子攪和了兩下,認真的吃起飯來。 “學妹,還記得我嗎?” 吃到一半,她面前突然坐了一個男生。 溫甜抬頭一看,見他眉毛細細的,眼睛彎彎的,一張笑臉。 那人道:“我是高二三班的何齊林,前幾天咱們新生晚會上見過,你一個人吃嗎?” 溫甜木然的哦了一聲,端起飯碗喝水。 何齊林一看,溫甜只吃了一碗開水泡飯,周圍沒什么菜,心里雖然詫異,但也沒說什么。 他想說,溫甜也不讓他說。 到沒有直接拒絕,只是溫甜吃的太快了,何齊林還來不及想什么搭訕,溫甜便站起身要去洗碗。 他急急的站起來想追,結果看見自己碗里沒怎么動過的飯菜,想了想,還是坐下來,不浪費糧食的吃完。 溫甜走下來,繞進開水房灌熱水,路上被人堵住了。 堵她的人,是自己班的兩個女生。 一個穿著短褲涼鞋,肩上披著一件外套。 一個燙著頭發,化著妝,手臂上藏著紋身。 二人嚼著口香糖,來者不善。 溫甜默默地往邊上走,卻被其中一個猛地推了一把。 另一人立刻笑了聲。 溫甜身形不穩,抬頭疑惑的看了眼二人。 短褲涼鞋的說:“你叫溫甜?” 她伸手取下了溫甜的校牌,看了眼,扔在地上。 溫甜眼神一暗,蹲下來要撿,那人穿涼鞋的腳先一步踩上去。 二人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 初中時,溫甜經常面臨校園暴力的問題,她原以為到了大城市,這樣的東西就會少一些。 由此可得,這也許是她自己的問題。溫甜心道:難道是我長了一張吸引別人來揍的臉? 卷發少女說:“新來的,你跟裴燁什么關系?” 溫甜心中恍然大悟:哦,原來是裴燁的桃花債。 她抿著唇沒回答,一副小心翼翼的做派。 她越這樣,兩個女生就笑的越開心,好似專門來尋她開心似的。 溫甜拿出僅剩不多的耐心,好言好語相勸:“你們放過我吧,我跟裴燁沒關系?!?/br> 她低眉順眼的說道:“在學校里面打人是要被處分的?!?/br> 卷發說:“只要照著看不見的地方打,就不會被處分了呀~” 另一個人附和,笑的更歡,看來是下定決心要揍溫甜一頓。 溫甜心道,裴燁到底是對她做了什么,才會給這兩人造成錯覺——以為裴燁跟自己有點兒什么? 更何況,比起曖昧,難道那個許玲不該更被揍嗎? 溫甜抱著保溫壺,慢吞吞的問:“那你們不怕我去告狀嗎?” 卷發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打到你不敢告狀為止唄?!?/br> 看來是有備而來。 溫甜若有所思片刻片刻,似乎覺得此法可行。 她放下自己的保溫杯,放的遠遠地,以免傷及無辜,“稍等片刻?!?/br> 那兩人以為溫甜嚇傻了,皺著眉望著她。 哪知道溫甜放好保溫杯,轉過身臉色一變,登時一腳揣在卷發的胸口。 她下手狠毒,眼鏡在激烈的動作下甩到地上,露出了里面深不見底的瞳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