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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子解除。億萬萬年,歷屆族長和伴侶以血雙修以血養心。除了金血脈,旁人只能以命生情。當初我讓你雙修,也未曾料到那幾個男人會真的心悅與于你,甚至不惜用命共情”。 七月那樣對待他們,他們怎么會愛上她? 紅衣不懂情,這一刻,更疑惑了。 “如果我殺了他們…..“,七月以一種毫不在意的口吻說到。 紅衣一驚,微微搖頭,“不可,你若殺他們,你的仙心會‘死‘”。 “我不殺他們,如果他們被別人殺死呢?”。 “你會受內傷,養上半百余年便能恢復了”,紅衣打量著面無表情的七月,小心的勸說,“生出共情的雙修會讓你的修仙之路事半功倍,七月,他們不過是凡人,百年內會自然身死。讓他們愛你一生一世,為你生為你死,讓他們助你成‘神‘,豈不比殺了他們更痛快”。 七月沒有回答她,只是安靜的盯著她的臉。 “你還有其他事情瞞著我嗎?”。 “并未有其他事瞞你了,你是我父王在我出生時留下的魂器,我怕你誤解我才隱瞞了下來。至于雙修,我是萬萬沒料到會如此發展”。 七月突然看著她微微一笑。 這個笑容讓沉悶的病床冰雪消融。 “你,你不惱我了嗎?”。 七月沒回答,答非所問的說道,“幫我看看安宴身上有什么,我總覺得他很有問題”。 被人當成魂器,應該生氣嗎? 當然不生氣,紅衣一次次的用命保護她,難道她就要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的付出嗎?她和紅衣本就是無相干的人,如果不是有目的,誰會無條件的付出……. 她沒資格生氣。 只要有腦子都知道,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不會有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走出門,七月就看到了站在走廊里的趙一辰。 “你找我?”,七月看著他,問道。 “嗯,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我覺得你可能需要知道”,雖然他極力保持鎮定了,七月還是通過共情感受到了他的緊張。 “你說”。 “重華古街四天前發生的爆炸案,受害人中有一位是華清藥理系的老主任”。 “你再說一次”,雙目的怒氣宛如火焰滾滾升起,七月的臉上涌現出了一絲猙獰。 “從安宴被抓京都每天會發生一起爆炸案,目前死亡的人數已經達到了10萬多人。而且,到底還有多少地方被安置的炸彈,除了安宴沒人知道,七月,我們需要你的幫助”。 七月壓抑心理的怒火,問道,“孫天一在哪里?讓他去拆彈,他能拆“。 “炸彈出現的時間和地點沒有規律,四哥已經72小時不眠不休的待命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boss對boss “孫天一現在在哪里?”。 “在二哥的辦公室休息,你要見他嗎?”,趙一辰無聲無息的慢慢靠近七月,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的手背,見她臉上沒任何拒絕的表情,大膽的鼓起勇氣牽起了她的手,“今天你也忙了很久了,我訂了餐,你要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嗎?”。 “不用了,你帶我去找安宴”,七月沒甩開他的手,冷漠的目光只淡淡的瞥了他的手一眼就無所謂的移開了。 “休息一下好不好”,他很少違背她,今天他似乎格外的大膽,格外的不討喜。 七月一言不發,不悅的甩開了他的手。 趙一辰突然撲了上去雙臂死死的抱住她的腰,“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你打我,懲罰我好不好。不要這么冷漠的對待我,求求你了”,毫無尊嚴他,像個犯賤的可憐蟲。 共情就像一把鈍刀子,一下一下凌遲著她的心,疼得她五臟六腑似乎被猛烈的火烤著,可她卻連眉頭也沒皺。 “抱夠了嗎?夠了就放開我”。 趙一辰身體一僵,遍體生寒。拳頭緊握,又慢慢的松開,沉重的手臂將懷里的人松開了。 七月頭也沒回跨步前進,步履輕盈宛如雪中青松,慢慢的遠去…… 就在她拐彎要消失時,站著不動的趙一辰突然狂奔的追了上去。追上后,他又一次膽大包天的抓住了她的手,紅著眼眶不再多話安靜的陪著她….. 刷開三道電子門,七月終于又見到了安宴。 “季jiejie,你遲到了,已經三個半小時了”,少年咧嘴一笑,清澈的眼睛異常的漂亮。 “我要的毒品呢?”。 “jiejie還需要毒品嗎?你應該找到辦法救季叔叔了吧”,他伸手撩了撩額頭上的碎發,笑的燦爛,“我全都看到了,你會喂我吃‘末日‘,讓我被自己的毒品折磨得生不如死,半年后你會砍了我的雙手雙腿,可你不會殺我,你會讓我活到90歲受盡痛苦”。 七月冷哼一聲,眉頭輕挑,“你有預知能力?”。 “也算吧,我能預知危及生命的危險”,安宴突然將視線移到了趙一辰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jiejie應該不喜歡他吧?他配不上你”。 趙一辰臉一黑,陰郁的雙眼帶著nongnong的殺意瞪向他。 安宴毫無畏懼的朝他挑釁的笑了笑,“還是jiejie手段高明,不殺敵人,而是讓敵人愛上自己”。 “你將京都炸彈的地點說出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七月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 “jiejie還是這么心軟啊,為了一群螻蟻妥協”,他嘲諷的說完話,從耳朵里掏出了一張疊好的小紙卷,“jiejie,你確定要給我一個痛快?為了毫不相干的人,放棄報復我?”。 “安宴,螻蟻群里有你,也有我”。 安宴突然仰天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他又痛哭起來,“我如果說,我的初衷并不想傷害季叔叔,只是想轉移你的注意力不讓你插手我的事,然后找機會除掉我的敵人,你相信嗎?”。 “我信”,第一次見面,他對她的害怕和恐懼不是騙人的。 “我沒想到程霖兮會那么蠢,連劑量也會弄錯。按照我的計劃,你發現季叔叔吸毒一定會想法設法的救他,我對’末日‘的心癮很了解,如果是初期的話最多兩個月就能戒斷”,他陰著臉郁悶的咬著牙說道。 七月沒出聲,修長的身姿傲然的俯視著被鎖在椅子上的他。 “為什么放炸彈殺無辜的老百姓,想除掉敵人的方法有千萬種,為什么要殃及別人”,她生硬發怒的問道。 安宴抬著那雙清澈的眼睛,帶著笑意和她對視,“總要死的,早死和晚死有區別嗎。道人成佛必定要渡劫的魔障,我做的一切,就是命運的安排。季jiejie,我們是同一類人,有共同的敵人和目的,為什么我們不聯盟呢”。 “可笑,七月怎么會和你為伍“,趙一辰發怒的插了一句。 “你閉嘴“,安宴陰摯的眼瞳里煞氣翻滾,直襲趙一辰。 趙一辰冷笑,走到一旁不知道按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