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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認了,捉住她不安分的手,舉過頭頂,開始在她身上煽風點火。 開始是耳垂,而后是臉頰,眼睛,鼻尖,嘴唇,脖頸,鎖骨,再往下,到了胸前…… 溫凊的睡袍是交領的,系帶解開之后,春光外泄,他輕而易舉把手伸了進去,掌心觸碰到她肌膚的那一瞬,溫凊渾身都緊繃起來。 “虞煊……” 虞煊吻她鎖骨,“喊虞煊哥哥?!?/br> 溫凊:“……” …… 原本只是小打小鬧,兩人都帶了那么點試探的意思,后來鬧著鬧著,兩人都有點意亂情.迷,溫凊基本被他剝光了,他也只剩下一條內褲。 壓在她身上,喘.息的厲害,卻又不敢真的碰她,渾身都是汗,翻身平躺在她身側,就跟負重跑了幾公里一樣,又喘又累,重要的是,某個地方還脹的難受。 溫凊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癱在床上,胸口上下起伏著,兩人的手還交握在一起,她能感覺到男人的隱忍和克制,自己也渾身都跟螞蟻咬過一樣,酥酥麻麻的,難受極了。 在虞煊忽然起身,很像要出房門的時候,她下意識拉住了他的手,“你去哪兒?” 虞煊怕嚇著她,想去沖個冷水澡,或者喝點冰水,見她拉住自己,不由地轉過頭來看她。 房間沒有開燈,黑暗中,他只能看到她撲閃的兩只大眼睛,以及模糊的輪廓。 他想了一下,把她床頭的小夜燈打開了,燈光是橘黃色的,很昏暗,但足以看清她的臉。 她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兩只纖細潔白的胳膊露了出來,一只手抓著他的手腕,另一只,則壓在自己胸前,似乎想擋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虞煊知道,被子底下,她除了腿.根最后的遮擋物,其實什么也沒穿。 只要他把被子掀開,她便完全袒.露在他面前了,有那樣的沖動,但最終還是被她天真的眼神兒,逼的懸崖勒馬。 “我去洗個澡?!彼f,眸色沉沉的,嘴角還含了點兒笑,“順帶解決一下生理問題?!?/br> 溫凊臉火燒一樣,視線往他倒三角地帶瞄了眼,那兒早已支起了個小帳.篷,臉燒的更厲害,把頭埋進了被子里,手卻仍然沒有把他放開。 虞煊察覺到她的挽留,躺回到她身邊去,低笑著問她:“怎么,想跟我一起?還是……不舍得讓我這么辛苦?” 溫凊趕緊把他松開了,虞煊低笑一聲,知道她害羞,也不逗她了,起身要出房門,結果還沒邁出兩步,溫凊就從被窩里探出半個頭,上下瞅了他兩眼,帶著點兒臊意說:“要不……我幫你?” 等反應過來這意味著什么,她又耳根一紅,馬上反口說:“還是你自己解決吧?!?/br> 然后飛快地用被子蒙住了腦袋,躺在床上裝死。 可惜,已經晚了,虞煊顯然聽到了她的邀請,狡黠地一笑,慢悠悠朝她走了過去。 被子被掀開,露出她如同火燒的臉,虞煊只覺得好玩,低下頭就要去親她。 她忙喊,“我開玩笑的!” 不等他頭湊過來,自個先往床的另一側躲去。 卻被虞煊輕松拽了回來,連人帶被子一起,抱進了自己懷里,“我當真了?!?/br> 把她裹的跟個蛹一樣的被子,掀開一個角,鉆進了進去。 …… 事實證明,有些玩笑是不能亂開的,開了就容易收不回來,繼而一發不可收拾。 溫凊就是個典型的例子,開始她的確只是“幫”他。 后來幫著幫著,自己也難受躁動的厲害,虞煊又時不時地撩.撥她,讓她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意識迷離的狀態。 最后順理成章的,天雷勾地火,跟他真真切切地滾在了一起。 衣服扔了滿地,被子也被踢到了腳下,虞煊手指靈巧地一勾,扯掉了她最后的遮擋。 私.密.處暴露出來,她下意識伸手去擋,卻沒什么,手腕被他大掌抓住,按在頭頂,然后埋頭下去,親她兩座飽滿高聳的雪峰。 含住頂端紅蕊,仔細廝.磨,溫凊有點失控了,發出又嬌又柔的叫聲。 這聲音仿若一種鼓舞的信號,惹著身上的某人,更加賣力,先是埋頭在她雪峰之間,而后順著線條向下,到了她大腿.深處…… 感覺到他略微粗暴地扯掉了倒.三角.地帶的衣物,某個又熱又硬的物件兒,打到她大腿上。 她意識到那是什么,身子都忍不住顫了顫,不敢低頭,手臂橫在自己的眼睛上,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自己。 渾身.燥.熱難耐,她下意識并攏雙腿,卻被虞煊輕松撥開,他跪在她腳下,將她兩條腿,收攏在自己腰的兩側,使她呈現出一種,雙腿圈著他的姿勢。 guntang的物件兒抵著她的腿.心,上下滑動著,隨著他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的某處有粘稠的液體流出,更加焦躁,不由地催促:“你快點兒?!?/br> “這么等不及?”虞煊低笑出聲,握著自己的小哥兒,就要往前送,忽而想到什么,又退了出來。 “等我一會兒?!?/br> 溫凊:“……” 他飛快跑出房間,去客廳翻出一盒TT,又飛快跑了回來。 溫凊聽到他撕包裝的聲音,往那兒看了眼,有點兒不淡定,“今晚買的?” 虞煊清咳兩聲,“有備無患?!?/br> 溫凊:“……” 果然早有預謀! 進去之前,他貼在她耳邊說,“溫凊,我會好好對你的?!?/br> 溫凊沒說話,只是用腳勾了勾他的腰身,緊.致,腫.脹,過了一會兒,撕.裂感傳來。 她鉗住了他的手臂,或許把指甲也一起嵌了進去……兩人都痛的低呼,時間有一瞬間的靜止。 不過很快,暴風雨襲來,兩人汗如雨下,得到極致釋.放。 …… 兩人太瘋,導致溫凊第二天起晚了,是真的起很晚,等她醒來,她爸爸已經在虞煊家了。 打電話給虞煊,問他為什么不叫醒她,虞煊說,叫了,但看你太累,就沒舍得打擾你。反正我去接也一樣。 溫凊很懊惱,也很后悔因為昨夜的瘋狂,耽誤了去給溫爸接機。 覺著自己這親閨女,當的真不稱職。 趕緊火急火燎爬起來,刷牙洗臉穿衣服。 下樓的時候,感覺到兩條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走一步都費勁兒。 要怪就怪某人昨天晚上太瘋,開始的時候,還很溫柔的,后來說到她白天跟人拍床.戲的事兒,他就有點失控了……撞的一次比一次用力,她本就是第一次,疼的厲害,他還那樣不知節制,完事的時候,她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快散架了,連手指頭都不想動彈,最后還是他給打了水幫她清理的。 床上弄到有水,他就把她抱到了他房間,鬧著鬧著,竟然又滾到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