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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情商這么低的嗎?”洛涵的嗓音低沉得很好聽。 “???” “看來情商與智商的和是個定值,這句話沒錯?!?/br> 譚沫聽明白了,他是說她的智商很高,情商很低! 咬唇,反擊:“那洛教授,你是智商高還是情商高呢?” 洛涵不知何時,已經走到了譚沫面前,他接過譚沫手里的襯衫,慢條斯理的穿好,然后拿過毛巾,一邊擦拭頭發,一邊嘴角微翹:“不好意思,我是C值很高?!?/br> 譚沫望望他,那晶瑩的水珠從他的臉,按著那冷峻的曲線慢慢向下滑,精致好似畫中人物,他隨意侍弄著頭發,就那樣靜靜看著她,譚小姐憋了半天,終于憋出幾個字:“我過來了……你什么事?!?/br> 洛涵緩緩道:“就在剛剛,廳里傳來消息,在B市下屬的一個區今晚發生了一場火災?!?/br> “是蓄意縱火?”譚沫接話道。 “還在調查中,”洛涵頓了頓,“但就目前資料來看,是蓄意的,而且我想,這場火災和黃宗祥有關,他是昨晚剛剛到澳門?!?/br> “為什么和他有關?” “他是那家工廠的大股東?!?/br> “那縱火犯呢?”譚沫關注問題的重點。 “你要不要來試試?”洛涵說著把電腦上蕭哲傳來的資料轉給譚沫看。 譚沫微笑的看著他:“當然!” ☆、第七章 電腦上是廳里那邊傳來的最新照片:被燒毀的建筑,滾滾濃煙中,消防車正奮力撲火。所幸被毀的倉庫獨立于這片空地上,并沒有其他建筑物受到牽連。 洛涵說:“除了倉庫被燒光外,只有三名保安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并沒有其他損失。這里有一些監控錄像?!?/br> 監控的時間段就是當天下午的五點到晚上十一點。 監控視頻一:安置在拐角的攝像頭在九點左右拍到了兩名保安,他們正在巡邏。 監控視頻二:倉庫的大門外,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監控視頻三:倉庫里,除了安靜被放置的貨物外,并沒有異常。 在大約九點十分的時候,同時監控視頻三里面出現了淺淺的煙,緊接著,視頻一拍到了這兩名保安奔向倉庫的畫面。然后,煙越來越濃,緊接著視頻二里也同樣可以看到煙氣。這時候的視頻已經不能準確看清里面的情況。 譚沫看著視頻,問洛涵:“那三個人的傷勢如何?” “并無大礙,在意識到起火后,監控室里的那名保安也跑去了倉庫?!?/br> “問過他們了嗎?當時的情況?!?/br> “嗯,他從監控里看到了異常也馬上給他的同事打了電話,接著報了警。所以那兩人才能迅速反應?!?/br> 譚沫的漂亮眼睛盯著屏幕,然后很認真的開口:“雖然這個單獨行動的保安看起來沒有什么不在場證明,但是縱火的不是他??v火的應該是巡邏的兩個保安里的一個人?!?/br> 洛涵看著她篤定的表情,嘴角微勾,“嗯,接下來只要判斷是哪個就可以了?!?/br> “你不用聽聽我的邏輯嗎?” “其實很簡單不是嗎?作案的人當然要先給自己做個不在場證明,如果是監控室的那個保安要作案的話,他不是應該留個人陪他一起才好嗎?但實際上,他應該是黃宗祥的人,并且這個被毀的倉庫和黃宗祥私藏的毒品有很大關系。去巡邏的兩個保安中,有一個應該是被人買通,進行這次縱火的,當然,他的上家也就是想威脅黃宗祥的人。他吞了他們的毒品,當然不會被輕易放過?!?/br> “可是,會不會有別人?畢竟,雖然和本次案件最相關的人是這三名保安,但是不能局限于此?!弊T沫其實覺得不應該忽略他人作案的可能性。 “不會有別人。這個工廠并不是很大,員工只有30幾個人。并且工廠的地理位置也比較偏僻,這些從市區里雇傭的員工平日里都住在宿舍里,只有周末會休息,基本上所有人都會在選擇回市區。蕭哲他們已經排查過了,因為是星期六,員工都回家了。所以,這個工廠就只剩下這三個保安?!?/br> “可是,黃宗祥為什么要把毒品放在這里?只有三名保安,豈不是非常不安全?”譚沫質疑洛涵的分析。 “譚沫,我并沒有說黃宗祥把毒品放在了這個倉庫,我只是說,這個被毀的倉庫和黃宗祥私藏毒品這件事有很大的關系?!甭搴?。 “那你又是憑什么判斷這關系的呢?” “那他們為什么要不痛不癢的在這個敏感的時刻燒掉這個倉庫呢?” 譚沫明白了:這是信號。 洛涵掃了她一眼,繼續:“所以,只要根據那兩名巡邏保安的家庭情況和為人品性大致就可以判斷到底是誰縱火了。當然那個留在監控室里的保安也要受到調查,不能因為‘不在場證明’這一點就否定他可能作案的可能性,當然,這個可能性很小。還要把這近兩周的他們的活動范圍進行調查。我們要用證據說話,而不是僅僅靠邏輯分析?!彼D了頓:“只不過,那保安背后的人現在我們還沒有頭緒?!?/br> 工廠倉庫,深夜縱火,無人員死亡,大股東黃宗祥…… 思考著這幾個關鍵詞,譚沫看著洛涵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電腦上,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選擇這個工廠來警告黃宗祥?是怕傷及無辜嗎?就僅僅是因為這里很偏僻? 洛涵抬頭便看到譚沫認真思考的模樣,很滿意:沒錯,這個案子并不是這么簡單。這是線索,是要抓到這后面的人的稻草。 忽然,譚沫一本正經的開口:“洛涵?!?/br> “嗯?”他有些微微吃驚她這么快就有思路了。 “那個……咱們什么時候吃飯?” …… 果然,他現在不能有太高的期待。 晚餐過后,洛涵丟給她一個“你可以自生自滅了,不要來打擾我”的眼神,進了里面的主臥。譚沫望著洛涵蕭逸的背影,其實,她一點都不在乎睡哪,因為……睡哪……都是睡不著。 她躺在外間的大床上,輾轉反側。 每天晚上睡覺,是一天里最讓她最痛苦的事。其實,白天她可以睡得很香。只是在晚上,入睡實在是太困難。往往要在床上打滾好多次,她才可能睡著。 這個壞毛病,是她在12歲的時候留下的。并不是有意的,而是有些事情,一到晚上,便出現在她的腦海,緊緊纏繞她。深深的痛苦,夜夜難眠。 躺在床上不知多久了,譚沫在數到5766只羊的時候,終于決定起床。 無聊的譚沫回憶了一下,這些天來一直練習的“賭術”,明晚,她就要正式上“戰場”,其實,心里多多少少有些沒底,她只和洛涵一起賭過,如果同時有10個人的話,她知道,雖然概率的計算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