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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替她擦嘴邊的血,卻被她咬住了手。不多時,南曉曉只覺得嘴里一股子腥味兒,難受得緊。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才重新上好了藥! 姚大夫擦了擦腦袋上的汗,交待道:“按老頭兒我寫的藥方抓藥,每天兩次。她剛出了不少的汗,給她換下。兩個時辰后還沒降溫,就用溫水把全身擦拭一遍……” 乜野暗暗記下一切,連赤懷和姚大夫一道出去,他轉身時已有婢女在為南曉擦身換衣服。 “你們下去,我來!” 婢女們嚇住,這……男女授受不親??! “下去!”見她們不動,乜野惱怒,他的妻子,怎么能隨便被看?婢女也不行! * 南曉曉從始至終都處于迷糊的狀態,感覺自己像是落水了一般全身濕透,不一會兒又覺得身上熱得想讓她撕衣服。 似乎過了許久,終于覺得自己燥熱的身體有了些涼意,她努力的睜開眼,朦朧間看到乜野那張好看的俊臉,她淺淺一笑。 “行燬,我渴!” 正在細心為她擦拭身體的乜野,聽到她說話,手頓時僵住,赫然別過頭。 “曉曉,曉曉,你等等,我給你倒水!”乜野急忙起身為她倒水,順便把她luo露的身體用被子蓋??! “怎么樣?好些……”乜野轉身的功夫,南曉曉又睡了過去,拿著手里的杯子,他怎么喂水? 南曉曉口干舌燥,突然間有溫熱的液體進入她的口腔,她貪婪的吸吮著。 乜野送了一口又一口的溫開水,每貼進她一次,他的身體便繃一次。最后一口,乜野忍不住在她的舌尖輕纏,溫熱的觸感,讓他舍不得放開…… * 夜深,南曉曉還沒完全退燒,這是乜野第四次為她擦身子,為了方便給她擦拭,南曉曉身無寸縷,只有腹部的白色綁帶顯得扎眼。 這會兒,乜野又打來水為她擦身子,剛開始的時候他還能一本正經,毫無雜念,可當南曉曉無意識的發出聲音時,他就不淡定了。 任憑哪個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赤身時都不能淡定的吧,他又不愿意讓婢女來,只好自己忍著身上的燥熱受罪。 此刻他別著頭,嘴里念著經,手里的帕巾在南曉曉身上游移。 “行燬,你在碰哪里?”南曉曉的突然出聲,讓他的手滑了一下,碰到了南曉曉胸前的柔軟。 “轟!”乜野頓時紅了臉,有種做了見不得人之事被抓包的羞愧。 “我……我……我……姚大夫說你沒降溫,就替你擦身體降溫,退了燒才能好!”乜野迅速轉過身,背對著南曉曉,解釋著。 南曉曉又羞又氣結,她是光光得被他擺弄了? “行燬,你看了多少?”南曉曉想起身,但她一動就扯到腹部的傷,疼得她倒吸涼氣?!八?!” 聽到聲音,乜野回頭,“曉曉,你沒……”視線正好落在忘了給她蓋被子的胸前小白兔上,聲音戛然而止。 南曉曉這才反應過來,想要伸手扯被子,卻發現自己酸軟無力。 “還看,轉過去!”她惱羞成怒,只是太過綿軟的聲音,在乜野聽來就成了嬌嗔。 乜野背過身,喉結不停的滾動,手握成拳,南曉曉扯了三四回被子才將自己蓋住,抬起手摸著額頭,是有點兒燙! 扭頭見乜野僵硬的站著,背對她,她又鼓著腮幫子,“我餓了,想喝粥!” “哦哦哦,我這就去拿!”乜野忙不迭點著頭,聽她語氣,沒有很生氣,紅著耳根子去給她拿粥。 他走后,進來兩位婢女,南曉曉讓她們幫忙穿衣服,見她們看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害羞得低頭掩笑,南曉曉恨不得找個縫鉆進去。 “你們不要誤會,我……” “姑娘恕罪,奴婢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公子對您霸道得緊,連我們都不讓伺候!”點兒邊為她穿著衣服,解釋道。 “你們叫什么名字?”南曉曉訕笑。 “奴婢點兒!” “奴婢悠兒!” …… 南曉曉現在只能平躺,她穿好衣服,望著帷幔頂,心里一直默念,乜野是為了救她,他們是戀人,看一下沒什么,他們會成親,沒什么,沒什么! 一直念了十來回,感覺沒那么生氣了,乜野才端著粥過來!她的五臟廟很給面子的奏起‘我要吃飯’進行曲。 點兒和悠兒憋笑,行了禮退了出去。 等她吃完了粥,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乜野為她說道:“殷橫出兵了,漠南那邊已經開戰!陌邊來信,殷橫親領大軍趕來,不出意外,三天后便是他和連穩會合的日子!” 南曉曉吃驚,“那你……” 替她捏著手指,乜野無奈道:“我要去陌邊調人,幫連赤懷鏟除連穩,你在這兒好好養傷,等我來接你!” 一時間,兩人又陷入了沉默,南曉曉心里有些不安。 “夫君就要去打仗了,夫人不跟為夫說點什么?”乜野嚴肅的臉說出這調侃的話,讓南曉曉差點兒笑崩。 她抬起手,撫著他的眉眼,“行燬,等這件事平息,我們成親,仗勢……不對,執劍江湖吧!” 寵溺的刮了她鼻頭,乜野應道“好!” 南曉曉:“那我要吃大公雞!” 乜野僵硬片刻:“好!” “哈哈,行燬,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愛!”南曉曉笑出了聲,差點扯到了傷口。 乜野:“沒有曉曉可愛!” 南曉曉:…… 兩人的歡聲笑語傳入門口連赤懷的耳朵,他還沒有入睡,聽下人稟告南曉曉醒了,便急忙趕來。 正要敲門,就聽到里面傳出來的聲音,無奈的搖頭苦笑。 他這是在干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乜野:為什么總要讓我們分別? 作者:天將將大任于斯人,必先…… 乜野扛著三十米大刀趕來,作者先走了! ☆、話本子 榮安二十一年十一月,北壤向南鎮進軍開戰,殷橫親率十萬精兵,直逼陌邊。 連穩在房內來回踱步,眉心跳得很是厲害,這兩天他的人似乎有倒戈的跡象,這讓他很不安。 明天就是和殷橫會和的日子,他不能敗,敗了滿盤皆輸。 “爹,您睡了嗎?”連亦歡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聽見女兒的聲音,連穩神凝重的神色松動,“進來!” “爹,這是女兒讓廚房做的蓮子粥,您嘗嘗!”連亦歡將托盤放在桌上,親昵的挽著連穩的胳膊。 “你呀,又想要什么?每次獻殷勤都沒好事!”說是這樣說,連穩還是端過粥喝了起來。 連亦歡笑容有一瞬的凝固,“爹,瞧您說的,女兒孝敬您還不好嗎?” “好好好!” 父女兩人又聊了一會兒,連亦歡才回了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