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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一一的還在他們的身上。 平陽公主再次醒來的時候,還是在衛暄的懷里,體內的那股燥熱已消失,身子舒服了不少,抬起頭準備去看衛暄,卻發現衛暄的臉陰沉得可怕。 “給我灌,自作孽不可活?!毙l暄的聲音很冰冷,平陽公主在衛暄的懷里轉了轉身子才發現這里似乎依然是東宮,而讓衛暄如此說話的人就是馮楠珍,此時的她如當初她對自己那般被衛暄捆在了柱子上。 “醒了?”衛暄感受到了平陽公主的移動,低下頭時眼里全是一片溫柔,生怕她一說話就驚到她一般。 “衛暄,你不能這么對我,當初你的命是我救的,你怎么能這么狠心的對我?!瘪T楠珍很恐慌,這比殺了她還恐慌,衛暄的憤怒讓她莫名的害怕,這藥要是灌進她的嘴里,她該怎么辦,如果是衛暄她當然愿意,但她知道不是,她知道衛暄只是護著那個賤人,他現在是為那個賤人在報復自己。 “你的命?就算當初你去我府上硬搶了一個救命之恩,本公子也早在上次你被關入天牢時還給你了,黑紙白字寫的很清楚了?!毙l暄厭惡地看著她。 “不、不、這事本宮不知道,你不能這么絕情,當初我們,我們差點成親的,你不能這么對我?!瘪T楠珍瘋了,眼看著那藥被幾位黑衣人送到她的面前,她只能拼死反抗。 “成親?別污了本公子的耳朵,灌?!毙l暄似乎多看她一眼都惡心,一聲吩咐之下,馮楠珍被藥嗆得猛咳。 “送到太子的東宮大殿上,將那六人也灌藥,一同帶過去?!?/br> “不,不要,求,求求你,本宮肚子里還有孩子,你不能這么做,本宮是王妃,本宮肚子里的孩子是皇家的,你不能胡來,皇上,皇上呢?本宮要見皇上……”馮楠珍的聲音都吼啞了,她沒想到衛暄竟然這么狠毒,那六人要是喝了藥……她該怎么辦,她寧愿皇上將她一刀處死,她不能,不能受這個罪啊。 平陽公主淡淡地看著這一切,沒有說一句話,如果衛暄沒有找到她,現在馮楠珍的遭遇就是自己的遭遇。 盡管她最后被衛暄救了,可一想到馮布盯著自己的那雙惡心的眼睛,她就再也不想睜開眼。 次日清晨,又一件大事傳來,東宮里的惠王妃與六名男子公然在太子面前行茍且之事,那聲音刺得太子一陣一陣的怒吼,最終忍無可忍當場將身無寸縷的六人,和正叫著歡快的惠王妃全部殺了。 殺完了惠王妃,太子實在是無法平靜下來,看到惠王妃早已隆起的腹部,一想到那里有一位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便拿起刀又抹了自己的脖子,跟著惠王妃還有他未出世的孩子一同去了。 眾人震撼的同時,在朝堂上那位制茶的證人,將馮文昭,賈氏,還有死去的惠王妃一同指了出來,病死的皇后實則是被馮府一家毒死的消息又讓眾人膛目。 惠王妃最終被拋尸荒野,連普通的一個牌位都沒有,更別說是葬入皇室。 馮府滿門抄斬,馮文昭與賈氏也受萬人唾棄,游街斬首。 皇上自從惠王抹了脖子之后,又一次臥病不起,一切的朝政都交給了汝南王處理,動蕩的晉王朝,終于在汝南王被立了太子之后慢慢地平息。 榮址宮內平陽公主已經休息了三日精神才有所好轉,這三日衛暄哪里都沒去,守在平陽公主的身邊,寸步不離,就連平陽公主身邊的小蝶與林瓏都被他隔在了外面。 林瓏與小蝶自從平陽公主到了皇上的大殿之后,只能一直守在榮址宮里,那一日戰亂林瓏跑出去找過衛暄,后來人沒找到,又聽說宮內發生了叛變,等著她跑回來時,一切又都結束了。 兩人驚慌地守在榮址宮外,等來的卻是公主遍體凌傷,誰不心疼,最疼的就是她們,宮里發生的一切她們毫無插手的能力,就連保護公主這件事,她們都沒能做到,公主受了那樣的傷,比讓她們自己承受還要痛苦。 現在汝南王當了太子,開始親政,一切都好起來了,她們最擔心的就是公主,自從她被衛暄救回來后之后,她幾乎都沒怎么說話。 白色的幔帳內,平陽公主趟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看著屋外,衛暄進來時又看到了她在出神。 “址兒,又想什么呢?”衛暄的聲音很溫柔。 平陽公主淡淡的一笑,搖了搖頭。 衛暄走過去,將她扶起,肩上的那一條長長的鞭痕還沒有完全結痂,衛暄將手里的膏藥輕輕地涂了上去,頓時一股涼涼的氣息傳來,平陽公主放松了不少。 “址兒,等咱們把傷養好了,就該成親了?!毙l暄微笑著,看向她的眼睛。 平陽公主一愣,嘴巴張了張卻還是沒有說話。 “址兒,成親后我們一起出逃好不好?”衛暄將手里的藥膏放好,眉目故意一挑,逗著她。 平陽公主心頭一震,身子移了移,吃驚地看著衛暄。 “成親之后,就我和你,我們一起游遍大江南北,領略無數山河風光,要是沒錢了,址兒就為我做飯,我去外面舞劍賣藝如何?” 平陽公主很難相信平日里一派正徑的衛暄嘴里,也能說出這么逗趣的話,舞劍賣藝,他這個占了大半個洛陽城生意的大富豪,他說他要去舞劍賣藝?不知為何,平陽公主竟去想象了衛暄舞劍,他手拿羅盤去討錢的模樣。 著實好笑,平陽公主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么?址兒覺得我掙不到錢?”衛暄被她一笑,故意擺出了一副被她傷害了的模樣。 良久,衛暄目不轉睛的看著她。 “我想不出你舞劍賣藝的模樣?!逼疥柟鏖_口了,這是她幾天以來的第一句話。 衛暄喉嚨滾動,臉上雖笑著,眼圈卻陡然紅了一片,他知道要她忘記那些如噩夢般的遭遇,沒那么容易,但他會用一輩子的時間卻讓他忘記。 “那改日我先為夫人舞上一段如何?”衛暄摸著平陽公主的頭,七尺男兒的眼淚流下,掛在了他的唇邊,指尖輕輕地拂過她的發絲,明明是在顫抖,可撫摸在她發絲上的手卻異常的溫柔,生怕弄疼了她一般。 “好?!逼疥柟髦浪睦镌谙胧裁?,他這幾日的寸步不離,裝作若無其事的對她微笑,她都看在眼里,她知道他想讓她忘記一切,這幾日,他沒有與她說起任何有關于那一夜的事情。 他與她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