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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聽到的消息都說給了平陽公主。 “本宮知道?!逼疥柟鞯牡?,只要七哥得到了消息就好。 “對了,王爺府上混進去的那位衛府小姐,這次也跟著王爺去救了災,這會兒還躺在百事通樓里養著身子?!绷汁嚳粗疥柟骱攘艘豢诓?,馬上伸出手接過杯子。 “她在百事通?本宮怎么沒看到她?!逼疥柟骰貞浟艘幌?,這一回憶又想起了早上與衛暄的那翻纏綿,不免得又開始失神。 “公主,奴婢陪著王爺在封地的時候,見過不少丑人多作怪的事情?!绷汁囌f的小心翼翼。 平陽公主錯愕的抬頭,不知道她想說什么。 “公主,奴婢斗膽說一句,就太子妃那樣貌,在我們封地就是去做奴才,都會被挑出去的?!绷汁嚹樕仙儆械穆冻隽吮梢?。 平陽公主:“……” 她知道什么了?好端端地提起太子妃干嘛。 “公主不用這么看著奴婢,奴婢醒來后聽小蝶說公主神色不對,便想著去東院走了一圈?!绷汁囋秸f越不敢去看平陽公主的臉,到后面頭就低著看向腳前的椅子,嘴上并沒有打算歇息。 “那幾封陳舊的信算什么東西?那也只是證明太子妃有多不要臉而已,公主可千萬不能將自己與她比,整屋子里除了她一封封恬不知恥的信,可有見過衛公子回過她一句,她這份不知羞職的恒心太讓人震驚了?!绷汁囆囊粰M,現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公主與公子爺之間不能產生矛盾。 林瓏說完這一句才抬頭,一抬頭見平陽公主還是錯愕的看著她。 “公主,丑人多作怪這事,說的就是太子妃這種人,明明長成這樣,內心惡毒,偏偏還不自知,衛公子要是能瞧上她,林瓏這顆腦袋都可以送給她?!绷汁囉旨泵Φ匮a充了一句。 “你這顆腦袋本宮看現在就可以送人了,你擅自闖人私宅,還偷看了別人的書信,那信還是關于當今太子妃的,于公于私你腦袋都應該送人?!逼疥柟骶従彽拈_始為她數罪狀。 林瓏一聽,慌亂的跪在平陽公主的床前,咬著嘴唇,卻沒有半分悔意,她不是故意要看的,翻人書信這事應該是公主干的吧? “你是分析大師,就本宮是個傻子?如果衛公子對她無意,干嘛還留著那些書信?是想留著無意之中讓本宮看到,與他干吃醋的?”平陽公主憋了一個下午,這時被林瓏挑了出來,便爆發了。 這回換作林瓏錯愕了,感情公主這一下午關在屋子里,就一直糾結這個問題? “公主,你是堂堂公主,你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你躲在屋里干什么,你忍著干什么?”林瓏這提醒已經算是委婉的了。 平陽公主:“……” 她躲了嗎? “你先出去?!逼疥柟魉查g覺得自己被林瓏這丫頭,攪得心神不寧,對啊,她躲著干什么,做了丑事的人又不是她,她關著自己干什么? “公主,衛公子回來了?!绷汁囘€沒來得及退出去,小蝶不明情況的就沖了進來,剛才她從朦朧的夜色中,依稀是看到衛暄往這個方向來了。 “他回來關本宮什么事,不見!讓他去死?!逼疥柟鞣砼榔饋?,怒吼了一聲,總算是將整個下午憋在胸口的那口氣順了順,他竟然騙了她兩年,兩年她都不知道他與太子妃還有這些前塵往事。 衛暄剛踏進院門,就聽到了平陽公主這撕心裂肺的一吼,腳步頓了頓,很后悔今日沒將馬成才那個該死的拉上一起。 他不是說那些信都被他燒了嗎?怎么就散在了他的桌子上? 衛暄下意識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現在還死不得。 “公主,我們談談?” 衛暄站在屋外,有些拘謹,他從沒有遇到過這種事,他不知道從何去向平陽公主解釋那些信。 37、表白 ... 屋內靜了靜, 小蝶不明所以的看著平陽公主,這是……吵架了? 林瓏開始退,退到小蝶的身旁,一把拽著發懵地小蝶,便往外推。 “談?駙馬想談什么?本宮與你雖有婚約, 但畢竟還沒成親,這大晚上的不適合與駙馬談星星, 談月亮?!逼疥柟飨窨茨吧艘粯?,盯著衛暄, 手扶在手框上, 又準備將門關上。 “公主這話, 在解衛某衣帶時,怎么不說?”衛暄的速度很快, 平陽公主關了一半的門縫里, 硬被他擠進了身子。 平陽公主臉色略顯窘迫,她要是知道衛暄與太子妃那丑女人有過瓜葛, 她還真不會去碰他。 “你走吧,本宮不想和你談?!逼疥柟鳑]再關門, 但臉上的神色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址兒是公主, 為何這么不自信?”衛暄沒有理她, 人擠進了屋子, 便替平陽公主將剛才關了一半的門給關上了。 平陽公主瞅了他一眼,始終與他保持著一定的距離,沒有吱聲。 “址兒, 坐下?!毙l暄指了指平陽公主的那張床。 平陽公主沒有理會他,她憑什么聽他的,她能讓他進屋子就已經不錯了。 “你不坐,今夜我在此歇息也好?!毙l暄又說了一句。 平陽公主憤怒的瞪了他一眼,氣得臉蛋緋紅?!肮訝斒遣粶蕚湟樍??” “禮尚往來?!毙l暄朝著她走去,眼底帶著笑意,她能生氣成這樣,是在為他吃醋,址兒是喜歡他的。 衛暄進,平陽公主便退。 “公主,這屋子太小,不太適合玩欲擒故縱?!毙l暄看她已退到了角落,提醒了她一句。 “衛暄!你要不要臉,誰給你玩了?”平陽公主氣得上前將他一推,他沒看出她在生氣嗎,他騙了她,他憑什么還這么淡定,若無其事、毫無悔意。 “址兒,那些信我沒看過,也沒接過?!毙l暄順勢將她的手握在掌心,輕輕的牽著她出了角落。 平陽公主雖然覺得這種解釋太過蒼白無力,但這也是她等了一個晚上的解釋,由他親口說出來,她竟發現心中的那絲痛在緩緩減少。 “址兒,也許是我之前說的不夠清楚,才讓你如此生氣,今日我們便好好談談如何?”衛暄將平陽公主拉回,讓她坐在了床邊,而自己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對面。 他一雙清亮的黑眸,似是滲透到了平陽公主的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