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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痹菩藓]上了雙眸,根本就沒有力氣說再多的話。 石青替他蓋上了被子,然后便離開了,當他端著那塊爛rou站在門口的時候神色一僵。 “這是什么?” 花錦程的發絲還沒有完全干透,衣衫凌亂,根本就沒有好好的傳,她急促的喘息著,黑色的瞳子里盛著內疚跟自責。 “你去問他吧?!?/br> 石青繞過人就離開了,速度快的讓花錦程什么都來不及說。 盡管什么都沒有問到,但花錦程也知道自己在藥房的時候并沒有看錯,所以云修寒是一直忍著疼給她治療的,每次想到這種情況,她就心疼的想哭。 花錦程走進了房間,她刻意的放輕了腳步聲,繞過了屏風,看著趴在床上的人的時候,鼻頭一酸淚水再次滑落了下來。 云修寒的一只手臂耷拉在了外面,他側著頭,呼吸平穩,只是蒼白的臉色讓人看起來有些虛弱。 花錦程緩步上前,剛想讓人翻了身,但旋即她就想到了石青盆子里放的東西,手指將被子掀起,背上那一塊傷疤跟血跡再次映入了眼簾之中。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她可以確定,上次看到的時候,那傷疤根本就不是這樣的,所以那東西果然是剛剛才剜下來的嗎? “錦兒……” 云修寒有些冷,他瑟縮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喊了一聲。 “嗯,抱歉?!?/br> 花錦程替他將被子蓋好,“疼么?” 蹲下身體,有些憐惜的替人擦去了額頭上的冷汗。 “還行吧?!痹菩藓α诵?,“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 “我看到你背上有血,挺介意的,修寒,能對我說實話嗎?” 花錦程是真的怕了,對云修寒的身體一無所知,她覺得自己卑劣的就像是一個寄生蟲,只會給人惹麻煩,卻幫不上什么忙。(。) ☆、第462章 心結打開 云修寒沉默,有些事情不是不去說,而是不知道應該如何去說。 就像是他藏著的秘密,就像是那些說出去都匪夷所思的事情。 “以后再說吧,先休息?!?/br> 花錦程輕聲說道。 石青也端著溫水走了進來。 “我來吧?!?/br> 花錦程將東西從人的手中接了過來,然后掀開了被子,替云修寒將悲傷的血跡擦拭干凈,看著那嶄新的疤痕有些無措,“不需要上藥嗎?”她看著石青,問了一句。 “需要?!笔噢D身走到了柜子旁,從里面取出了一個盒子,“這是特殊的傷藥,跟普通的金瘡藥有些不一樣,涂抹開就行了?!?/br> “嗯?!被ㄥ\程點點頭,將盒子接了過來,“還有什么嗎?” “好好休息,你們兩個都需要?!笔嘈α诵?,然后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花錦程垂眸看著云修寒背上的疤痕,將盒子打開,從里面挖出了一塊膏狀物的東西。 “錦兒……” “你別說話了,不然我怕我會哭出來?!?/br> 花錦程聲音哽咽。 云修寒聞言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了,傷口上的疼此時好像也不算什么了,略微有些冰涼的指尖在背上游走,很舒服,也讓他十分貪戀這種溫柔。 在云修寒的印象中,更多的受傷的時候都是一個人躲起來,獨自舔舐著傷口,從第一次躲進了寺廟里,讓花錦程看到了自己的狼狽跟虛弱,每次受傷都想讓這個人在身邊的念頭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不過所幸一切都已經成為了過去,他的生命中有的再也不只是冰冷了。 我找到了那個可以相伴終身的人,你是不是挺失望的? 云修寒心中自語,那雙狐貍眼中露出了一抹思念,一抹追憶,“母親……” 他低喃出聲。 花錦程微微一愣,“什么?” “沒什么,只是突然想她了?!痹菩藓畵u搖頭,翻了一個身躺在了里面,然后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上來吧,你也需要休息吧?” 花錦程遲疑了一下,然后嗯了一聲,脫掉鞋子就躺了下來。 云修寒將人摟在了懷里,“她死了,她雖然不算是一個稱職的母親,不過對我還是很好的,比起母子,我們倒更像是知己,更像是朋友,我不恨她將我送到了程牧的手上,因為我知道,那是她對我的保護,在必死的結局跟可能生存下來的結局中,她選擇了后者?!?/br> “盡管那些日子生不如死,但我卻也真的感謝她,因為她說的很對,一切只有活著才會有希望,哪怕是痛苦,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是煉獄,也必須要往前走,一切都是為了活下去?!?/br> 云修寒低聲說道,“如果我去恨她,才是真的不知好歹,將自己的親生骨rou送去受那種苦,她也是會心疼的?!?/br> “嗯?!被ㄥ\程低低的應了一聲,她往云修寒的懷里鉆了鉆,“睡覺,我好困?!?/br> “好?!痹菩藓χ?,將人摟的更緊了幾分。 “等醒了,好好交代?!?/br> 花錦程遲疑了一下,抬手搭在了他的腰上,雙眸緩緩閉起,“不準一個人逃?!?/br> “嗯?!痹菩藓偷偷膽艘宦?,他也沒打算逃,好的,不好的,一切都要準備迎接了。 兩個人一直睡到了天黑,花錦程揉了揉眼睛,看著人還沒有醒,然后就又睡了過去,比云修寒睡的還要沉,一是因為這段時間她是真的累了,二說因為緊繃的神經突然松弛了下來,睡眠不過就是她的一種自我調節的方式罷了。 所以盡管很多人都知道花錦程回來了,但王府中卻依然靜悄悄的,因為人都到了門口,但卻又被攔住了,能進來的也就只有白功跟白良罷了。 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清晨,花錦程被餓醒了,她捂著肚子呻吟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著空蕩蕩的身側猛然驚醒了過來,“修寒……” “在呢,慌什么?” 在外間擺放著碗筷的人應了一聲。 花錦程聽到他的聲音緩緩的松了一口氣,但終究還是不放心,掀開被子,赤腳就跑了出去,“嗯,沒什么?!?/br> 她這才回答了一句。 “地上涼?!?/br> 云修寒將人抱起。 “你別胡鬧,傷還沒有……” “已經不疼了?!?/br> 云修寒將人放在了桌子的一側,手掌壓在了人的后腦上,仰頭在她的唇上印下了一吻。 花錦程愣愣的有些反應不過來,睡的凌亂的發絲雜亂無章的翹著,呆呆的,很可愛。 云修寒眸光微暗,舌尖撬開了微微張著的貝齒,長驅直入,溫柔而又霸道的占據著每一分屬于自己的領地。 花錦程嚶嚀一聲,想要掙脫出來,但云修寒的力氣卻很大,她的掙扎也只不過就是會讓人感覺更加的舒服罷了。 侵占、糾纏,熟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