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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祖公略回來,如是,把火氣壓了下去。 茱萸更是氣得沒話說,李順賠笑道:“姑姑息怒,等回宮后,麻煩您老多教教她?!?/br> 榮華一甩頭,先進去了。 善寶掂量著她方才說的話,自己可是太皇太后的孫媳,她何必挖空心思的對付自己,看來太皇太后對自己的事是了如指掌了,曾聽說宮里沒有親人關系沒有親戚關系沒有朋友關系,不合,明爭暗斗,合者,也只是伙伴,想想這些,對太皇太后處心積慮的找自己的麻煩,也就見怪不怪。 暗自感嘆,京城的那個皇宮,更一如一只饕餮猛獸,正張開大嘴等著她自投羅網呢。 進了頤心殿,身后的門輕輕關上,她心一沉,縮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覺的攥緊。 往里走,天冷,房內垂著重重簾幕,過一道簾幕,善寶就感覺有殺氣逼近,等見到太皇太后,發現她端坐在臨窗大炕上,臉色像傍晚的天空,灰蒙蒙,像是氣,也像是在生病,而她手里捏著一張紙,善寶知道,那是自己寫給胡海蛟的信了。 榮華過去復命:“稟太皇太后,皇后娘娘來了?!?/br> 善寶屈膝方想問安,卻聽太皇太后厲聲道:“你做的好事!” 隨之,那封信摔了過來,如枯葉飄飄悠悠落在善寶腳下。 身子微躬的善寶覺著自己沒有必要給她請安了,立即直了身子,也不看那信,一絲表情也無的道:“臣妾哪里行差踏錯,還請太皇太后明示?!?/br> 榮華俯身拾起那封信交給善寶,善寶故裝糊涂的展開看,然后一臉茫然的問:“這是臣妾給天云寨寫的信,有什么不妥么?” 太皇太后幾乎是暴跳如雷:“你還敢承認,既然已經承認,還敢問哀家有什么不妥,你身為皇后,私自給個反賊寫信,這便是私通反賊,便是謀反,安規矩完全可以廢除你的后位,打入冷宮?!?/br> 總歸此事祖公略曉得,善寶更是事先預料到了,所以淡然道:“太皇太后出言慎重,臣妾可當不得這個謀反之罪名,臣妾是按著皇上的意思接觸的胡海蛟,因皇上想讓胡海蛟南征平夷?!?/br> 這種軍事機密,按理善寶不想說的,然眼下這情形若不交代清楚,太皇太后必會糾纏不清。 誰知太皇太后一拍桌子:“少用皇上來威脅哀家,即便是太上皇,也還是講個孝道?!?/br> 提及太上皇,善寶心里生恨,反擊:“臣妾無意用皇上威脅太皇太后,這卻是事實?!?/br> 太皇太后也知道這是事實,但后宮女人同外頭的男人來往就是不貞,心里對祖公略也不滿,他這個皇上當的也不稱職,自己無能平亂,讓女人拋頭露面去求個反賊,行事懷著婦人之仁,遠不如太上皇,或許自己的孫兒是好的,都是因為這個女人才變得懦弱無能,于此,更恨善寶,厭惡的表情浮上臉:“皇上都是讓你教壞的,本來一國之君該守在宮里,他卻守在這里守著你,罷了早朝不問國事,紅顏禍水,你就是個禍害?!?/br> 第四百零二章 我說,皇上不是您的親孫子,因為太上皇不是您的兒子 祝親愛的你們中秋節快樂! ※※※※※※※※ 再次被罵禍害,善寶壓下的怒火就像火山噴發,已不在她能力的控制之內,但也不想同太皇太后爭吵,吵個三天三夜亦改變不了她對自己的厭惡和憎恨,也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那么臣妾就等著皇上回來廢除后位,然后打入冷宮,臣妾告退?!?/br> 說完拂袖而去,留給太皇太后一個傲然的背影。 耳聽有瓷器摔在地上碎裂之聲,善寶腳步一滯,爾后堅定的出了頤心殿。 她的不屑更把太皇太后氣得五臟六腑移位般的痛,撫著心口喘氣不勻,指著門口道:“完完全全是個市井潑婦?!?/br> 平素伺候她的宮女忙上前寬慰:“皇后到底年輕,又沒正兒八經入宮呢,很多規矩不懂也在所難免,另者這些日子奴婢聽說皇后老老實實留在昭陽宮,看樣子皇上還是給皇后立著規矩的,等皇上回來一準責怪皇后?!?/br> 聽人勸、吃飽飯,太皇太后心里舒坦了些。 榮華狠狠的瞪了那方才替善寶說好話的宮女:“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兒,出去?!?/br> 呵責完還感嘆:“老虎不在山,猴子稱霸王?!?/br> 太皇太后不耐煩道:“行了,你這只老虎來了,她們以后不敢了,快扶哀家躺下,這頭痛得像要炸開?!?/br> 榮華就過來扶著太皇太后往炕上躺了下去,嘴里不安分道:“這個皇后娘娘不一般啊,連您都敢頂撞,看樣子她在皇上面前很得寵?!?/br> 哪壺不開提哪壺,一說善寶,太皇太后又氣:“等皇上回鑾之后,就容不得她如此囂張,這里畢竟是行在,沒個皇宮大內的樣子?!?/br> 榮華拉過被子給太皇太后蓋上:“話雖然這樣說,老奴瞧那皇后有傾國傾城之絕色,回鑾之后,恐皇上對她更加寵愛,說不定就在金鑾殿安了把皇后的座椅,讓她同時臨朝呢?!?/br> 善寶的美貌,正是太皇太后忌憚的,恐自己再有手段,也不敵她閉月羞花之色更厲害,愁煩加深,心口的痛就加劇,幾百年的皇家基業可不能給這個女人毀了,不過自己還有殺手锏:“貞烈皇太后三年喪期一滿,就給皇上全國選秀,也不必非得四品官之上的閨秀,但凡美貌的,哪怕她出自布衣百姓,主要是樸實?!?/br> 榮華從身上摸了條帕子出來給太皇太后擦了下額頭的汗,驚訝道:“這大冷的天,您怎么就出汗了呢,會不會是病邪侵入,這可真不是好兆頭?!?/br> 太皇太后瞿然一驚,抬手摸了摸額頭,果然是汗涔涔的,本是炕太熱而她穿的太厚實,可是聽榮華一番話,竟信以為真,喊著:“快傳太醫!” 榮華搖頭:“太醫未必有用,像是病入膏肓了,都是給那個皇后氣的,老奴覺著,這個皇后方才是存心故意的,曉得您有病,就想趁機氣死您,否則誰給她那么大的膽子頂撞您?!?/br> 太皇太后皺皺眉,感覺這榮華說話奇奇怪怪,完全不是以往的卑躬屈膝。 榮華還在繼續:“皇后想氣死您,會不會是皇上授意呢?!?/br> 太皇太后不愿聽了:“怎么可能是皇上呢?!?/br> 榮華渾濁的雙目瞇成一條細縫,是那種幸災樂禍的笑:“怎么不可能呢,說不定皇上是為了給貞烈皇太后報仇?!?/br> 太皇太后卻兀然睜大了眼睛:“報仇?” 宮里的人,誰的手上沒沾染血呢,而太皇太后手上的血債更多,曾經夜夜夢魘,說那些給她害死的人回來找她索命,所以對報仇一說,不信也是起了疑心。 榮華見她臉色泛白,像是驚嚇后的慘狀,繼續推波助瀾:“當年太上皇同貞烈皇太后相好,不知怎么就傳到您的耳中,您為了阻止太上皇娶個民間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