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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女人,就連醉酒時也叫著別人的名字。這樣嫵媚性感的樣子,卻不是他的。 好,真好。 他收緊雙手,握成拳頭,不發一言地將她拎起來,一刻不停地直直奔向盥洗室。他將她放在花灑下面,打開冷水管,冰涼的冷水無情地澆下來,從頭到腳瞬間就將依然渾身打濕了,水花四濺,安瑞林的西裝很快也濕了。 依然本來是渾身燥熱,受到這冷水一激,巨大的反差讓她根本受不了,一邊渴望著這涼水可以澆滅她內心的狂躁與難過,一邊卻又在生理上敵不過這么強大的刺激。 安瑞林取下花灑頭,強烈的水柱越來越近,往依然臉上狠狠地噴過去。她本能地伸手去擋,卻不敵這水柱的猛烈,惹得她連連后退,直到身體抵住冰涼的瓷磚,才停下來。 她今天穿了一條緊身的牛仔短褲,兩條白嫩的長腿又白又直,貼著深色的瓷磚更加惹人注目。 她靠著這瓷磚慢慢蹲下來,渾身直哆嗦。她用雙手抱臂環住自己的兩條腿,嘴角發顫,眼神直直地盯著地面。 安瑞林這才關了花灑。他也好不到哪兒去,冷水澆醒了她的醉意,也減少了他的欲/望。 他拿出架子里的大浴衣蹲下來,看著依然哆哆嗦嗦的說不出來話,他用浴衣包裹住她,將她抱起來出了盥洗室。 他將她放回沙發上,這次她乖多了,酒好像醒了些,眼里霧氣騰騰,卻不見剛才那種深陷欲/望中的狀態了,身體的溫度也恢復正常了。安瑞林將她放的什么樣子,她就怎么靠著,微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 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安瑞林看看她,聲音低啞地說:“把里面的濕衣服脫了,換上浴衣?!?/br> 依然好像沒聽到一樣,還是怔愣著,哆哆嗦嗦地咬緊了牙齒,壓抑著口中呼之欲出的聲音。 看她傻傻愣愣的樣子,安瑞林氣不打一處來。一段時間沒見,她臉上白白嫩嫩的嬰兒肥已經沒有了,林依然,我放過了你,讓你擁有你要的幸福,可是你就是這么過的嗎?他閉了閉眼,威脅道:“要我給你脫嗎?“ 依然這才反應過來似的,緩緩抬起頭看著他,天花板的燈光照下來,安瑞林的臉是逆光的,依然看不真切,她搖了搖頭,想了想,才從沙發上爬起來開始脫衣服。 她摸索著拉開了身上的浴衣,到底還是酒醉未醒,一雙手摸來摸去,就是摸不到正確的地方。衣服濕噠噠的貼在身上,曲線畢露,她卻渾然不覺,還是那副欲遮還羞的樣子,安瑞林心想,真是冤家。 他將自己濕透的衣服脫下來,才又穿上浴衣??匆廊徽麄€人滑下了沙發,手還在浴衣的腰帶上動著呢,他徑直走過去三下五除二地便脫掉了她的浴衣。她里面穿了一件斜開襟式的,此刻已經露出了一邊肩膀,單薄的掛在身上。安瑞林一把將這件襯衣脫下來,她里面穿了一件黑色的內衣,白□□粉的渾圓在黑色內衣的包裹下傲然挺立,安瑞林用兩根指頭將內衣的衣扣一解,依然的上半身就與他□□相見了。 依然雖然醉著,但還是本能地將雙手抱在前胸,不讓自己暴露在外面。安瑞林又下移到褲子這里,她穿的緊身牛仔褲,扣子太緊,不好解,安瑞林頗費了一會兒功夫,剛給她解開脫下褲子,想要給她套上浴衣,她的雙臂卻像一條滑膩的小蛇一樣,緊緊纏住了他。 她的呼吸又開始急促了起來,渾身溫度回升,比之前還要燙,堪比發燒。安瑞林想著應該是藥又起了作用。 她沒什么經驗,只是靠近他在他的耳朵和脖子后面又啃又咬。不疼,但是安瑞林的自制力再高,也經受不住她一再的挑逗。她guntang的嘴唇貼近他涼涼的嘴唇,依然滿足地叫了一聲,她感覺自己的火有所緩解,但還是不夠,她要更多。 安瑞林很快就反客為主,抱著她,密密麻麻的吻便落下來,兩個人雙雙滾落在沙發上,彼此糾纏。 當迎來最痛的那一剎那時,依然的晶瑩的眼淚順著臉頰留下來,他啞著聲音,看著她水光閃閃的眼睛問:“我是誰?” 她的眼淚更兇了,將臉偏到一邊,不回答。身體是極致的愉悅,但是內心卻缺失了一角,那是什么,她來不及細想,眼淚只是流個不停。 安瑞林深深淺淺地動起來,藥效的作用很快就讓她迎來瀕死的快/慰,她抑制不住地嗯啊喊叫起來。 安瑞林深深地抵住她,不放棄地問:“告訴我,我是誰?” 她哽咽地說:”安、瑞、林?!?/br> 這是安瑞林第一次從她的嘴里聽到他的名字,卻是什么滋味都有。 她的眼淚洶涌不停,眼神里有迷亂,有愉悅,有恨意,有不甘,他低下頭親吻著這眼淚的軌跡,他想,恨吧,恨吧,恨著他,總比心里從來沒有他強。 ☆、會向瑤臺月下逢(3) 天際微微泛白的時候,依然才沉沉的睡去。昨晚和安瑞林糾纏了一夜,從一樓的沙發,到二樓的臥室,再到盥洗室,藥效太猛烈,她根本就抵擋不住。 折騰了一夜,又哭了一夜,酒精加上藥物的作用,整個人頭昏腦漲,思維不清晰,安瑞林將她抱回臥室的大床上,她便沉沉地落入輕軟的被窩里,已經倦極了,她抱著枕頭,安慰自己,睡著就會好了。 然而睡著真的就會好了嗎? 樓下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不高不低,穿透力卻極強,渾渾噩噩的依然悠悠轉醒。窗外已經天光大亮,有麻雀或別的什么鳥類在外面嘰嘰喳喳的。 床上沒有別人,那邊的被子掀起了一角,不知道另一個人什么時候離開的。偌大的臥室里再沒有別人,依然渾身好似被人打過一頓似的,連呼吸都帶著痛。 酒后有一些記憶是斷片的,但是還有一些片段卻是有跡可循,無處可逃的。她感覺到自己什么都沒穿,低下頭看著鎖骨和胸前一大片的青青紫紫,骨頭散架的痛提醒著她昨晚的事情不是一個滑稽的夢。 一串飛快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踏踏而至,腳步急促。臥室的大門應聲而響,“砰砰砰”地拍個不停,一聲聲的巨響敲在依然心上,如同擂鼓。 她環視四周,沒有可以穿的衣服,只有一件安瑞林的真絲睡衣放在一旁的貴妃榻上,她昨天穿的衣服都不知道在哪里。 “李憶如,適可而止?!币粋€低沉而嚴肅的聲音響起。 “二哥,依然是在里面嗎?你把門打開?!?/br> "......" 門外沒有聲音了,臥室的門鎖卻突然轉動起來,嚇得依然趕緊用被子蓋住自己。 “二哥,子恒找了依然一夜,都快急瘋了,她到底是不是在你這里!”還是李憶如的聲音,她著陡然拔高聲音。 子恒找了她一夜嗎?昨晚在酒吧她一直等,等著他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