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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垮垮地掛在腰上,咬牙切齒地說。 “那你還想怎么樣?”孫雙在一旁不客氣地回過去。 誰知這人晃晃悠悠地走到桌子前面,手指往桌上散落的酒瓶虛點一下,說:“來一個人連喝三杯,我便讓你們走?!?/br> 依然她們懶得理他,自顧自地架著李憶如繼續走。誰知門口的兩座門神卻如一堵墻一樣站在那里,絲毫不讓,依然她們無力從中間繞過去。 指望別人來幫忙應該是不太可能的。開始門口還有一些服務員進進出出二樓各個包間,看她們幾個學生模樣的人,覺得應該不會出什么大事,在酒吧里他們早見慣了,也沒人來管這閑事。 雙方一時僵持不下,孫雙便站出來說:“好,我喝?!彼f完便干脆利落地往桌子那頭走去。 那中年男人卻搖搖頭,手指又指向依然,“我要她喝?!彼麖膭倓偟谝谎劭吹揭廊槐阊劬σ涣?,今晚本只打算碰剛剛那個醉酒的小妞兒,沒想到一時間又送來三個,還有一個極品,豈能讓她們就這樣走。 依然沒怎么喝過酒,一杯烈酒都難以下咽,莫說是連喝三杯。她知道這是這個人在為難她們,可是眼下秦子恒還沒趕到,單憑她們幾個人怎么才能順順利利地走出去呢? 容不得依然細想,門口的兩個黑衣人便伸出手來要從她們肩上奪下李憶如。依然沒有辦法,她咬咬牙,只好轉身將李憶如交給孫雙和于沫沫。她款款走向桌旁,長長的頭發隨著她的步伐來回擺動,看得這中年男人呼吸急促,他猶獲至寶,心中驚嘆連連。 依然在桌邊站定,看著滿目的酒瓶,大大小小,有的空,有的滿,怕這個人暗地里對酒做手腳,她拿起桌上一瓶未開的洋酒,說:“我喝這個?!睕]開封的酒至少保險一點。 中年男人卻暗自竊喜,依然選的是后勁最大的一種酒,剛喝進去沒什么感覺,慢慢才能體會到這酒的妙處。他不動聲色地點點頭,表示同意。如果她連喝三杯,估計他手里的藥都不用放,這美人兒便能對他俯首稱臣,欲/仙/欲/死。 想到這里,看著面前嬌俏動人的女子,中年男人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甚至開始微微顫抖。他沒有叫服務員,自己拿了啟瓶器開了酒,往干凈的玻璃杯里倒滿了三杯酒。 依然還未端起酒杯,李憶如卻掙扎著走過來,拉著她的手,含糊不清地說:“依然,別喝,這就是個王八蛋?!?/br> 中年男人卻不惱,微微勾唇,一把將李憶如拉過來抱在懷里,任她掙扎。 依然看著這液體在酒杯中,屋內的燈光滴落在杯子里,竟然五光十色的??蠢顟浫绺侨伺ぷ饕粓F,她不再猶豫,拿起一杯酒,屏住呼吸,便都喝了進去。液體順著喉嚨往下,一路辣到身體深處,細細地,淺淺地蔓延開來。 她嗆得連連咳嗽,孫雙趕緊過去拍她的后背。中年男人哈哈大笑,一手鉗制住李憶如,俯首在她耳邊說話。 依然高燒剛退,被酒精一刺激,一時沒緩過來,又咳嗽了好幾聲。中年男人催促道:“還有兩杯?!?/br> 依然緩過這陣咳嗽,恨恨地說:“愿你說話算數?!苯又豢跉膺B喝兩杯。酒精慢慢地沉入身體深處,孫雙在旁邊扶著依然站定。 那中年男人倒是說話算話,依然三杯飲盡,他便放開了李憶如。 李憶如紅著眼睛,雙手顫抖地從桌上倒了一杯白水,遞給依然,不知道是嚇著了還是酒醉的原因,她的聲音竟然也顫抖著:“喝點水吧,不然一會兒該難受了?!?/br> 依然又咳嗽了幾聲,接過水喝下去,沖淡了嘴里的酒精味道。 中年男人對門口兩人使了個眼色,那兩人便自覺自愿地讓開一條路。依然剛喝了酒,意識還算清醒,她還能自己走,于沫沫和孫雙便托著李憶如往外走去。 經過這一晚上這么一鬧,李憶如的酒早就醒了大半,卻是腳下無力,渾身軟綿綿地伏在于沫沫和孫雙的身上,那兩人走得就更是吃力。 跌跌撞撞地下到一樓,這三人便迎頭撞上一群人。走在最前頭的是宋若山,他穿著一身得體的西裝,提著公文包,不像是來酒吧消遣的,后面還跟著一群人,都是安瑞林的發小和摯友,這些人都走得急匆匆的。 李憶如心里“咯噔”一下。 她扶著于沫沫和孫雙站直身體,往那群身影看去,一個男人站得偏后一些,燈光昏暗,看不清臉上的表情,只是這人身形挺拔,又是令人印象深刻的臉,在這詭譎的酒吧氣氛里帶著一股難以言述的氣場,強大得令人無法忽視。 他已經看到她了,李憶如不敢直視他銳利的眼睛,乖乖站直,低低叫了一聲:“二哥?!?/br> 安瑞林往她身后看去,厲聲道:“依然呢?” 這時三個人才發現依然沒跟著她們一起下來,她們慌了,心想可能是依然酒勁上來了,沒跟上,孫雙放下李憶如,往樓上回去找。 誰知道安瑞林更快,他已經疾步往二樓走去。二樓走廊空蕩蕩的,只有服務員時不時穿梭其中,那個包間的兩個黑衣人還是酷酷地在門口站著。孫雙很快反應過來,急急道:“那個王八蛋扣下了依然!” 后面跟著的人已經上來了,兩下將門口的人制服住,安瑞林已經猛地一腳踢開了那個包間,孫雙被他的怒氣嚇到,緊跟著他進去。 依然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被突如其來的響聲嚇了一跳,她的眼神迷離,彷徨地看向門口那道飄忽不定的身影,是秦子恒終于來了嗎? 在她們剛剛走出這個包間的時候,李憶如她們走在前面,她跟在后面,誰知那個惡心的人竟然用手帕捂著她的嘴,讓門口的人拖著她又進了包間。門一關上,她劇烈地反抗,那中年男人不得不放開她,她又往門口跑,中年男人輕易便抓住了她,將她抵在門板上,雙手死死地捂住她的嘴。 無力呼叫,她只能狠狠地咬他的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這人痛極了,反手甩了她一巴掌。她本就皮膚白,臉很快就微微腫起來,五個紅色的印子在臉上十分明顯,紅白相間,更激起中年男人的欲/望。 正當他再要走向依然的時候,門被大力打開了。 安瑞林大步走向依然,后面的人跟著魚貫而入,其中一人身材魁梧,目標明確地朝那中年男人走過去,只消兩下便打得他跪地求饒,包間里很快就響起此起彼伏的求救聲。 安瑞林靠近她,她眼神越發迷離,呼吸淺淺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她強打著精神,貼靠著墻壁直直地站著。 安瑞林臉色一沉。 他不說話,昏暗燈光下表情也不甚明顯,但包間里其他人深切地感受到安瑞林的怒意,其中一個問:“二哥,這怎么辦?” 安瑞林瞥一眼那人,一會兒功夫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