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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的事,無人能強迫,更何況陛下的孫兒可不止表兄與我,還有那個……” “衛離,去查查靖國侯府那風流紈绔的小侯爺的行蹤,本公子很不爽,此刻手癢難耐想揍他?!?/br> 衛離抹了把額頭不存在的冷汗,應聲照辦。 作者有話要說: 無辜被揍的小侯爺表示內心是崩潰滴~ 另外,本文與另一篇(嬌醫難逑)是一個系列,人物會客串,比如即將出場的小侯爺,以及身世成謎的白錦書在另一篇文里都有詳細介紹,感興趣的親們可去(嬌醫難逑)串串門~ ☆、高徒 回到家中,為避開蘇玉楓的追問,錦兒三言兩語搪塞過去后便回了自己的屋,關起門來呼呼大睡,也不知睡了多久,她是在蘇玉晟的叫喚聲中醒來。 “jiejie,快起來吃飯?!?/br> 意識朦朧之際,錦兒翻起身,揉著眼看著已長成小少年的蘇玉晟,一晃眼就過了快四年,記得剛見到他時,他還是個八歲的孩子,像個漂亮的小姑娘。 如今已是個俊朗的少年了呢。 “瞧瞧這是誰家少年長得如此俊俏,讓jiejie摸一摸?!卞\兒對這個美少年弟弟毫無抵抗力,逮到機會便□□他白嫩的臉,簡直是愛不釋手。 蘇玉晟顯然已經習慣了被流氓jiejie揩油,也不閃躲,只一臉無奈地將她的魔爪控制住,“姐,今日離憂姐與咱們一道用晚飯你再磨蹭片刻,離憂姐便要親自來請你起床了?!?/br> 聞言,錦兒哪還敢磨蹭,收回狼爪,趕忙奔到盆架前掬水凈面,迅速收拾妥帖后便跟著蘇玉晟去了前廳。 她不怕許離憂親自來請,而是怕許離憂帶著銀針一起來請,雖然沒被扎過,可她記得紀如卿提過,他這位小師妹從來都是將吃放在首位,曾經就有同門師兄弟因耽擱小師妹吃飯,事后被針扎得哭爹喊娘的。 錦兒打了個哆嗦才踏進門檻,看了眼桌上,不由得慶幸,還好尚未擺飯布菜。 她是真怕被針扎呢。 大伯與將軍爹遣人來報不回家吃飯,據說是被某同僚邀請喝酒去了。 祖父去了風華寺休養,大伯母與美娘親是被大伯母的娘家請去了,蘇大公子又離家出走,因而本是一大家子熱鬧不已的飯桌,一下子變成了冷清的四人桌。 許離憂不忘照顧身旁的蘇玉晟,時不時給他添菜,“晟兒要多吃些才會長個兒,長得與大哥二哥一般高大,日后娶個漂亮媳婦兒?!?/br> 當然也不會厚此薄彼,坐在許離憂右邊的錦兒碗里也會多出一些菜來。 “錦兒也不可挑食?!?/br> 錦兒汗顏,這是將她與蘇玉晟歸為一類了么?瞥見自家兄長委屈的樣兒,錦兒心里平衡了,兄長想要還沒這待遇呢。 “離憂姐別光顧著我們,你也要多吃,我瞧著這段日子你消瘦了不少,你進京都快一個月了,卻難得有機會與我們一道用飯?!惫狡鹨?,錦兒分別給三人都夾了青菜。 果然,三人都望著碗里的青菜一陣無語。 “如卿哥哥喜歡吃這個,但是我不喜歡?!碧K小公子很不給面子地道破了,但也沒扔,而是苦大仇深地放入口中咀嚼慢咽。 又聽他道,“如卿哥哥還說了,jiejie添的菜,即便是難以下咽也得吃下去?!?/br> “……” 三人皆是無語,這孩子估摸著是中了紀如卿的毒,已到了言聽計從的地步。 蘇二公子郁悶不已,“以后少與那姓紀的接觸,都被帶壞了,一口一個如卿哥哥,不知情的還以為他才是你哥呢?!?/br> 這話是對蘇玉晟說的。 蘇小公子雖心里不樂意,但也知曉自家二哥不待見紀如卿,于是小聲嘀咕,“二哥分明是妒忌如卿哥哥……” “我會妒忌他?”蘇二公子不屑地揚眉,“他何處值得我妒忌?” 蘇小公子頗為躊躇地咬著筷子,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實話,想了想還是決定說出來。 “如卿哥哥說二哥之所以不待見他,是因自卑,因為如卿哥哥長得好?!?/br> “噗……”蘇二公子口中的湯全噴了出來,還好他邁開了頭,否則遭殃的便是錦兒。 “咳咳……還真不怕閃了他的舌頭,你二哥我才貌雙全,能文能武,豈是他一個病秧子能及的?!?/br> 錦兒與許離憂對視一眼,又若無其事移開,各自悶頭吃飯。 她們什么也沒聽見,不參與討論。 蘇玉晟用極為認真的目光審視這自己這位自詡‘才貌雙全、能文能武’的二哥,懵懂道,“但為何如卿哥哥一個簡單的陣法,二哥三年都未曾破解?而如卿哥哥只教了我一遍,我便會了?!?/br> 教與破,這也能相提并論? 蘇二公子被噎,氣得咬牙,“你的如卿哥哥無所不能,既如此仰慕,不若你改姓紀好了?!?/br> 蘇玉晟鎮靜搖頭,“不妥,如卿哥哥還道,做人不可忘祖,姓氏乃祖宗給的,豈能說改就改?!?/br> 蘇玉楓再次吃癟,憤憤扒了一口飯咽下,又極為不甘道,“瞧你這樣兒,再與姓紀的混上個三年五載的,就沒有什么是不敢的了?!?/br> “如卿哥哥也夸我天資極佳?!?/br> “……” 錦兒覺得公子對晟兒可謂是傾囊相授了,連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也全數教了,此番舌戰便證實了公子并未藏私。 許離憂瞧著一臉懵懂無害,大眼卻賊亮賊亮的小少年,心中所想與錦兒一致,這小家伙真是得了師兄真傳。 “食不言寢不語,你如卿哥哥沒教你這個?”蘇二公子說不過便開始找茬兒。 蘇玉晟一本正經道,“自是教了的,jiejie可以作證?!?/br> 原本只想坐山觀虎斗的錦兒忽然騰起無力感,她自然是清楚的,每當蘇玉晟在飯桌上與她交談時,紀如卿便會面無表情提醒他們食不言寢不語。 此時她是該誠實點頭呢,還是違心地搖頭呢。 算了,她還是裝死好了。 “哦,我飽了,得去走一圈消食,你們慢慢吃?!卞\兒放下碗筷,嘻嘻笑著起身離開。 遠離戰火才是最明智的。 不多時,錦兒在花園里與許離憂相遇,隱隱覺著今日的她似乎有心事。 “離憂姐,為何悶悶不樂的?”錦兒記得上一次見到許離憂露出這樣的神情是三年前。 當時是因為景熠。 她似是無意道,“也不知表哥最近忙什么,已好幾日未上門來了?!?/br> 許離憂怔了怔,隨即失笑,“小丫頭片子,你也跟著師兄學壞了呢?!?/br> 錦兒正色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的,離憂姐該給表哥一個解釋的機會?!?/br> “我與他并無誤會?!痹S離憂悵然望向前方,帶著些許迷離,“此次進京,在路上我遇到他了,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