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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讓他厭惡,你的性子高傲偏執,付出了這么多代價依舊不明白,感情之事講求兩情相悅,你是朕最小的女兒也是唯一的女兒,朕自是愿給你最好的,可是你瞧瞧自己,這二十多年來都做了些什么?!?/br> 穆元帝起身來到案前,彎腰將嵐安公主扶起,語重心長勸道,“紀初杭的死怨不得蘇家,你與蘇家的恩怨也不該將澈兒牽扯進來,早些年你已將你與澈兒的母子情份揮霍殆盡,如今他已不是你能掌控的了,待你到了父皇這把年紀便會明白,許多事錯了便無彌補的機會,要珍惜當下?!?/br> 嵐安公主木然應聲,“兒臣謹聽父皇教誨?!?/br> 瞧她這樣子,穆元帝無奈搖頭,兒女身上的偏執可不就是隨了他這個做父親的么,年輕時做了不少錯事,臨老了才幡然醒悟。 “多說無益,也只看你自己慢慢頓悟,澈兒搬出獨住之事已成定局,君無戲言,朕也不會幫你,退下吧,朕乏了?!?/br> 穆元帝又回到御案后坐下,批閱奏折,未在看嵐安公主一眼。 嵐安公主不甘心地咬了咬唇,“兒臣告退?!?/br> 出了皇宮后,公主府的馬車直奔德安王府而去,皇家影衛將此消息詳細稟報穆元帝,聽完后穆元帝高深莫測笑了笑。 “如此也好……就看這些小輩們的本事了?!?/br> 郡王府中,紀如卿帶著錦兒觀賞他的新府邸,雖是舊府邸修葺而成,錦兒卻越逛越羨慕,這便是貴族的待遇,讓她羨慕嫉妒恨。 這大概就是傳聞中的不勞而獲罷,只要有尊貴的身份在,豪宅隨便選,美人兒隨便挑,環肥燕瘦,應有盡有。 想到美人兒,錦兒便想起了尚有一些疑惑未解,便在涼亭內坐了下來,笑問,“嵐安公主怎會輕易放你搬出來?” 兩人坐下,便有小廝暖茶送水,候在一旁聽候差遣。 紀如卿抬手揮退多余之人,也在錦兒身旁坐下,遂才慢條斯理道,“我的事自是由我自己做主,相助何處便住何處,與她何干?!?/br> 如今倒是神氣了,也不知是誰被困了五年。錦兒暗自腹議,原來公子也是個馬后炮,若是別人尚可糊弄,她可是跟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他的遭遇,她一清二楚。 紀如卿只當作不知她想些什么,一把奪過她手中的茶杯放回石桌上,在她疑惑之際牽著她下了臺階,走出涼亭。 “隨我去個地方,你定會喜歡的?!?/br> 錦兒一臉無奈,“公子您能否別想一出是一出,我還想喝水呢?!?/br> “喝水是小事,看完后再喝也不遲?!奔o如卿理也不理她的抗議,連拖帶拽拉著她往后院走去。 當錦兒來到后院,看著那一塊巴掌大的小荒地后,頓時覺得公子的智商都被狗吃了,明明那么精明的腦袋,犯起糊涂來也令她刮目相看。 “莫不是送給我的?”她指指荒地又指指自己,頗為不敢置信,原本想著有驚喜呢,沒成想給了她大大的驚嚇。 跟預想中的反應差距太大,不是喜悅,反倒像……嫌棄!公子也有些忐忑了,“我瞧著你甚是喜歡在地里刨來刨去,隨即命人在后院留了塊地?!?/br> 蒼天啊,大地啊,來一道驚雷吧,告訴她這不是夢。 “公子,這是您的地,還是你您自己慢慢刨罷?!?/br> 她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紀如卿頓覺不妙,似是哪里出了錯,見她即將轉身走開,他趕忙伸手拉住她,“我以為你喜歡種地?!?/br> 喜歡種地…… 錦兒像看白癡一般看著犯傻的公子,有氣無力道,“公子啊,民以食為天,我喜歡種地是因為能自食其力,再說您這塊地是在您院子里,即便是種些瓜果也是您的事?!?/br> 聞言,公子面色可就不大好了,動了動嘴卻說不出話來,盯著她看了片刻,頓時變得忸怩起來。 錦兒口渴的厲害,沒空理會公子給的大驚喜,正欲掙脫手去找水喝,方踏出一步,忽覺腰間一緊,被人自身后給擁住了,毫無心理準備的她就這么僵在原地,耳邊是紀如卿在低語。 “此處也可是你我日后的家,院子里你想種什么便種什么?!?/br>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不許取笑低情商公子~種瓜得豆。。。 ☆、婚事 “你……這是做什么?” 許久,錦兒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身后的心跳聲隨著敏感的感知無限放大,她的心也不由自主地跟著加速跳動。 紀如卿答非所問,如自言自語一般,“我將心中所想俱如實以告你母親,以年幼時的不幸遭遇博取她的憐憫,又以多年孤寂換取她的同情,她是一位善良的母親?!?/br> 錦兒一時忘了掙脫,她自是知曉自己娘親善良可親,外表的兇悍不過是多年隨夫征戰沙場染上的肅殺之氣,與她親近之人無不知曉她口硬心軟。 紀如卿竟也將孟氏看得透徹,利用一顆慈母心,事半功倍。 而紀如卿所做的一切俱是為她,錦兒一時間竟起茫然,“你何時對我有了這些心思的?” 活了兩輩子,還是頭一回親身感受這種不同于親情又超乎友情的情感,她很是茫然,有些無措。 “我也不知何時開始的,待到意識到時已一發不可收,這次我悄然進京將你留下,而后聽聞紀宅被燒時,那一刻的心痛、恐懼、不安,所以一切強烈的情感同時出現,我終于確定了?!贝藭r,他仍舊心有余悸,若是那時她未回蘇府而是留在紀宅,后果是他無法承受的。 收到消息時他整個人都懵了,心在一瞬間如窒息一般,也是在那時他才瞧清自己的心。 “此生我失去的太多,擁有的極少,如今心中所掛不過一個你罷了,你將我從深淵中拉回里,給了我希望的曙光,我只有你了?!?/br> 一句‘只有你了’讓人心顫,不是只有她一人陪在他身旁,而是只有她一人在他心上,他也只將她放于心上。 “離憂姐呢?”幾乎是脫口便問出了這個困擾在她心上的疑問,錦兒知曉初時便是因自己與他的師妹許離憂有些相像才會入了他的眼。 環在腰間的手臂松開了,漸漸沉下的心緒也不知是失落還是什么,只覺沉甸甸的,幾乎讓她喘不上起來。 只因對許離憂求而不得,是以才退而求其次選了她么?錦兒忽感悲涼,更是有股壓抑不住的怒意,霍然轉身大力推了紀如卿一把。 冷不防她會如此,毫無防備的紀如卿踉蹌后退了兩步才穩住,疑惑蹙眉見她怒氣騰騰的樣兒,恍然明白了,待要開口解釋時又被打斷了。 “我與師妹……” “公子,蘇二公子來了?!蔽匆娖淙讼嚷勂渎?,衛離的聲音從院外傳來,似是故意拔高聲音提醒一般。 事實上衛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