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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作者君這么厚臉皮的份上,小天使們就將文收了吧~ 啦啦啦。。。據說接下來將迎來小沸騰,公子要心疼媳婦兒咯,快來圍觀。 小天使們快來告訴作者君,你們想看病嬌公子花式寵妻么?評論區干凈得能照出影兒來,等你們踩呢。 網絡原因,評論暫時無法回復,但作者君能看到,小天使們想看啥都可以說出來哦。 ☆、疼惜 翌日,安小瑾睜眼已是日上三竿,一覺睡到自然醒,渾身舒暢帶勁兒,伸著懶腰時猛然記起昨夜許離憂說的話,頓時著急忙慌掀開被子下床著衣。 隨意梳洗一番后匆匆往紀如卿的屋子奔去。 見大床上紀如卿安然躺著,顯然還未醒,她拍拍心口緩了緩急促的氣息,無意瞥見桌上的字條,她拿起來看了看,是許離憂留下的。 腳腕或手腕割一刀,血流小半碗即可。 安小瑾拿著字條暗笑,她怎么覺著紀如卿這小師妹似乎是尋機報復呢,三日割一次倒是說了,可并未說得割到何時。 莫不是要割上三年五載的? 這師兄妹倆還真是挺像的,都是惡趣味。 安小瑾不由的低笑出聲,待要將字條放下時才發現背面還有小字,是留給她的,意為趁某公子行動不便時盡情欺之,此乃千載難逢的好事。 “言之有理?!彼托?。 紀如卿醒來便瞧見一張燦若桃花的嬌俏容顏,一個多月過去倒是長了些rou,尖尖的下巴圓潤了一點兒,這讓他甚是有成就感。 這是這小身板單薄的就跟沒吃飯似的,風稍大便會將其吹跑,還有那不及他腋下的個頭就跟個矮子似的。 公子的眼睛擱哪兒,便覺哪兒都不好,也就此時這張笑顏頗得他心。 “本就長得過于勉強,笑起來更是丑到沒天理?!鄙ぷ痈蓾?,聲音異常沙啞,他懷疑方才定不是自己在說話。 對,定不是他說的,他想說可不是這個。 安小瑾的笑意有一瞬僵住,并非是被他的毒舌激怒,而是一種做壞事被抓包的緊張與窘迫,隨即故作鎮靜地揚手揚了揚手中的字條,一本正經道,“這是離憂留下的放血之法,公子要瞧瞧不?說是每三日放一回血,每回放小半碗?!?/br> 紀如卿方要探出錦被的手頓了頓又回到遠處,頓覺手腕與腳腕麻酥酥的,好似冰涼的刀刃游移在手腳之上。 “不用,昨夜師妹已說過?!?/br> 沒錯,這世上便只他小師妹那個鬼丫頭知他怕疼,這事兒可不能讓眼前這小丫頭也察覺,否則虎落平陽被犬欺的可能極大。 倆丫頭某些方面可是極為相似的,比如喜歡看他出丑。 安小瑾見他賴在床上不動,便催促道,“時辰不早了,公子快起身?!?/br> 紀如卿面色微沉,虎著臉道,“師妹昨夜替我行針,將我體內的毒控制在了腿部,我無法起身?!?/br> 見狀,安小瑾想笑又不敢,便憋著笑走到床邊,微微掀開錦被一角,見他修長的雙腿筆直地伸著,寬大的褲腿空蕩蕩的,她右手握拳敲在他膝蓋上,故作關切問,“可有知覺?” 原以為紀如卿會炸毛,可沒想到他只是黯然搖頭。 “并無知覺?!?/br> 安小瑾腹議,這毒竟比麻醉厲害,對上黯然的鳳目,她于心不忍。 “公子莫要憂心,離憂醫術高明,依照她的醫治之法,服藥解毒再放血清除余毒,假以時日,你會好起來的?!?/br> “這是自然?!惫永硭斎稽c頭,他對自家師妹的本事還是信任的。 他以手撐著床掙扎起身。 主動幫扶殘障人士是每個正常人該做的,安小瑾伸出手去助了他一臂助力,扶他靠坐在床頭后又去端了洗漱用具過來,服侍他洗漱后才去廚房燒飯。兩人睡到這時候,早飯便省了,她燒的是午飯。 又是在一番嫌棄中吃完午飯,收拾了碗筷,安小瑾擦干手便向紀如卿伸手。 “抓藥的銀子?!彼焓忠X。 紀如卿扶額,又是銀子,她的眼里真的只有銀子,別的都迷糊得可以,就對銀子有不一樣的執著。 公子閉眼隨手往角落的柜頭指去,淡淡道,“那個匣子里有,可不許貪了,只許拿抓藥的銀子?!?/br> “我哪兒知曉抓藥需多少銀兩,若是拿少了,買不到藥可別怨我?!卑残¤粷M地嘀咕,邁步朝公子的‘私房錢’而去。 還當他真是金錢如糞土,原來是她想少了,公子也愛財的,還偷偷存了私房。 正當她被匣子里的珠寶銀票迷了眼時,公子道了一句便讓她的心也跟著一顫,目瞪口呆地盯著手中的匣子。 “知你是個財迷,昨夜讓衛離將林翰那外室的私房錢給拿來了?!币娝@喜的模樣,公子嘴角抽了抽。 這丫頭果然沒救了。 安小瑾心境卻不是他所想的那般,而是想著衛離順手牽羊的畫面,往林大人小妾的院子里丟死人不說,隨后去而復返還將人家壓箱底兒的私房錢給順走。 林大人那嬌滴滴的小妾還不得哭暈在茅廁。 而衛離返了又去,飛檐走壁竟是奉命趁火打劫,安小瑾頓覺汗顏,她有賊心無賊膽,衛離有膽無心卻被逼著做了梁上君子。 種種事跡表明,紀如卿雖毒舌,但實則待她極好,從不曾虧待于她,而她也最是懂得知恩圖報,定要好好照顧他的。 天人交戰一番后,安小瑾找到了一個讓她無愧地花這些銀兩的理由,既然這富有的妾室是林大人的,那這些財富也是林大人給的,林大人是父母官,錢財用之于民也是應當的。 于是,安小瑾拿了一錠銀子,便哼著小曲兒一蹦一跳出門抓藥去了,連將公子扶回躺好都忘了,自然也沒察覺公子那黑入鍋底的面色。 人有三急,公子自然也不例外。 而此刻公子內急…… 于是乎,外出歸來后的衛離更忙了,因著公子喝藥的緣故,喝水也比平時要多,是以他得時刻守在一旁。 而安小瑾除了熬藥便無事可做,因公子挑剔的毛病,燒飯都交給了衛離新請的廚子。 三日匆匆而逝,轉眼便到了放血的時候。 丑時已過,安小瑾拿著匕首久久下不去手,見紀如卿蹙眉要催促她動手,她驚呼一聲丟開匕首,火急火燎地跑了。 “竟將最重要的事給忘了,你且等我一個時辰?!闭f話間便拿了桌上的杯子,一溜煙跑了。 紀如卿擰眉看著嬌小的身影被夜色淹沒。 等了半個時辰依舊不見蹤影,紀如卿心下擔憂,便喚了衛離來詢問,衛離也是茫然不知,只說安小瑾打著燈籠急匆匆跑出去了。 紀如卿抿唇揮退衛離,閉眼靠在床頭,心道,再等半個時辰又何妨。 雖這么自欺欺人地想著,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