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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自己拉攏了小九,三或許還能順便把我拉攏到手……一箭三雕,一樁婚事換三大利益,穩賺不賠的買賣,誰不愿意做?” 常沐之如今也冷靜下來,反握住瑞王的手:“九弟遭他算計了一次,不能讓他被第二次算計?!?/br> 瑞王幽幽嘆了口氣:“那就要看……那方朔彰會是個什么想法了?!?/br> 這邊劉桐出了瑞王府后,本是著急忙慌地趕著去找方朔彰,走到半路上卻漸漸慢下了腳步。 他想了想,沒有沖動地到太子府找人,反而是讓人去打聽了方朔彰住的地方,一路往方府去了。 可巧的是,方朔彰竟然正在方府里。 門房聽說來人是九皇子,忙卑恭哈腰地道:“九皇子來得正巧,老爺今兒一早出了門,后沒多久就回來了,說是不舒服,讓人去太子府里告了罪請了假……” 劉桐眼中劃過一絲笑意。 他沒猜錯,這會兒的方朔彰,并沒有去太子跟前說些什么。 文人,都是這樣,自尊心太強,一時是接受不了自己敗給了別人這樣的事的。 劉桐在門房的恭敬相迎下,進了方府的大門。 他左右望了望,眉眼便微微沉了些。 這個地方,潤之在這兒待了兩年…… 想想怎么就覺得那么不愉快呢? 劉桐板了臉,冷哼一聲。 一旁迎人進來的小廝整個人一哆嗦,生怕是自己犯了什么錯,惹了這位皇家貴胄的不快。 第四十八章 激將 沒等一會兒,便來了人奉了茶。 方朔彰不知是在搞什么,竟然沒有出現。來奉茶的是一個低眉順眼的年輕婦人,恭敬地上了茶后便站到了一邊,輕聲道:“勞九皇子稍等,老爺正在洗漱,一會兒便來?!?/br> 劉桐瞄了她一眼,意味深長道:“貴府老爺這作息有些不規律啊,日上三竿都快要用午膳的時候了,竟然還歇于屋中?” 婦人面上便閃過一絲尷尬。 劉桐端了茶也不飲,似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是方府里管事的?” 婦人蹲身福禮道:“回九皇子話,妾陳氏,因府中沒有主母,老爺讓妾打理內院?!?/br> “哦?”劉桐端茶的手一頓:“方大人至孝之名,本皇子也有所耳聞,怎么,貴府不是有老太太嗎?為何讓你一個妾室當家?” 陳氏臉上頓時又青又紅,硬著頭皮道:“老太太身體不好,老爺不想她老人家cao勞太多,才讓妾暫時掌家……讓九皇子看笑話了?!?/br> 劉桐“哦”了一聲,看他那模樣,倒讓人覺得他贊同這婦人的話——這的確是個笑話。 陳氏面上掛不住,臉色泛白。 好在劉桐再沒說話了,陳氏硬挨著,直等到方朔彰前來,忙不迭地便告退了下去。 方朔彰面對著劉桐,臉色很是不好看。 但君臣之分在那兒擺著,他只能規矩地對劉桐行禮,語氣淡淡的帶著點復雜的味道:“九皇子怎么來了?敝府簡陋得很,別污了您的眼?!?/br> 劉桐聽得出他口里的嘲諷。 方朔彰為官不過兩載,其身家怕是都抵得過他一個堂堂皇子了。 九皇子窮,太子肯定是知道的。他那九皇子府,面積是所有皇子中最小的,格局也是最小的,整個王府里空落落,一些屋子還是空著的,其中的陳設很多都沒填滿。 為什么?因為他窮??! 元武帝那里只有定額的皇子份例,除此之外太子會偶爾賞他些東西。他沒有置辦什么產業,自然也沒有旁的收入。 他手里有了些銀錢,多是拿去救濟一些西域人了。 她母妃有西域血統,他對西域人有好感。 因為他出生時眼珠泛藍,欽天監也說他是“異族”,從小那些相貌毫無異域人特點的兄弟、宮人,甚至是宮妃,除了顯嬪和五哥,還有幾個心腸好的娘娘,對他的態度都極盡鄙夷。 而那些和他相貌有兩分相似的西域人,卻愿意和他做朋友,同他玩。 他愿意回報這些人,便也不足為奇了。 劉桐收回心神,看向方朔彰,話中有話回他道:“陳設簡陋倒算不上,方大人過謙了。不過……讓個妾來招呼本皇子,倒的確是污了本皇子的眼睛?!?/br> 劉桐反將他一軍,反客為主道:“方大人別站著,坐下說話吧?!?/br> 方朔彰沉著臉,一手握了拳頭,坐了下來。 “本皇子來貴府,方大人應當知道是為了何事吧?!眲⑼┠闷鸩枭w趕了趕浮上來的茶葉,看向方朔彰。 方朔彰讓下人們回避,這才看向劉桐,沉聲道:“九皇子莫不是要告訴微臣,您看上微臣的結發妻子了吧?” 劉桐聞言一笑,提醒他:“是你已和離的結發妻子?!?/br> “不管有沒有和離,她都是微臣的結發妻子?!?/br> 方朔彰不為所動:“一夜夫妻百日恩,這句話,九皇子應當聽說過吧?!?/br> 劉桐也不惱。 常潤之成過親,嫁過人,這些都是擺在臺面上的事。他知道,私下里會因為這個事實懊惱煩躁,但面對著方朔彰時,他卻不可能失了風度。 是,她嫁給過你,與你夫妻兩載,那又如何? 可你們如今也再不是夫妻了,不是嗎? 劉桐含笑點頭:“這話,自然是聽說過的?!?/br> “那九皇子也該知道,有個詞叫做‘破鏡重圓’?!?/br> 方朔彰將“破鏡重圓”四個字咬得極其清楚,暗含的意思顯而易見。 劉桐微笑著回應他:“還有個詞方大人也該知道,叫做‘覆水難收’?!?/br> 兩人的目光對上,一陣看不見的刀光劍影。 方朔彰首先敗下陣來。 不是因為他怕了九皇子——如今他在太子跟前做事,說得自大一點,他也是太子的心腹了,將來太子登基,他便是從龍重臣,還會怕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子? 他敗,是因為他已然心虛。 見方朔彰狼狽地避開視線,劉桐也收回凌厲的注視,端了茶在手中,閑閑說道:“方大人既然已與潤之和離,又為何要對她糾纏不休?” 方朔彰當然知道劉桐不是來與他“談心”的,對劉桐的問話自然愛答不理:“微臣與潤之如何,與九皇子似乎沒什么關系吧?” “誠然,你與潤之的事,是你二人之間的事,與我自然無干?!眲⑼﹨s是頷首,又意味深長道:“那自然與太子,也沒什么相干了吧?!?/br> 方朔彰聞言微皺眉頭:“太子?九皇子此話何意?” 劉桐頓時笑了起來:“方大人敢做還不敢認?若非你的意思,太子何必為你二人制造相處機會?” 方朔彰一時無言以對。 劉桐繼續道:“方大人想要追回發妻,還要借助太子的勢力,強迫潤之與你接觸……說句難聽點兒的話,還真讓本皇子,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