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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也會想要愛情。 她要的是男女對等的愛情,而在愛情里,少不了的就是男女間干的那些個又蠢又rou麻的事或者話。 那個章得之,是個務實派,務實派干的rou麻事也是務實的。 務實派不是不好,舉個例子,女人總喜歡討論是愿意為女人花錢的男人好,還是總拿話哄女人的男人好? 花錢考驗的是他舍不舍得,拿話哄人考驗的大概就是情商了。 舍不舍得和情商,她想兼得。 她有一種老章好像要開竅了的錯覺。 章得之就是趁著午飯的時間,來坐坐飲上一杯茶。 茶喝完了就走,臨走前,道:“徐妝,伺候好了夫人?!?/br> 便出門去了。 陳妝變成了徐妝,這變化也太快了。 徐昭星一時還接受不了,那廂的小妝倒是答應的利索:“先生,放心?!?/br> 徐昭星也不管章得之是真放心還是假放心,拉了陳妝,哦不,是徐妝,不由分說,出門去。 她想在洛陽城里轉轉已經想了很久,正門不好出去也沒有關系,那就走后門唄。 徐昭星帶著徐妝出門,穿的是普通丫頭的衣裳。她們倒是想穿男裝,可什么時候說什么時候的話,如今啊,想弄身男裝,除非從小廝的身上現扒。 徐昭星一向待身邊的人不薄,不管是在長安,還是在陳留,即使是丫頭,也穿的是綢??傻搅诉@兒,也只能是粗布衣裳。 兩人穿著青色的粗布裙裾,歡快地出門。 她們是轉了兩條街才發現自己被人給盯上,起初還以為是那些影衛,后來徐妝道:“夫人,這不對。咱家的影衛向來謹慎,根本不會露出馬腳?!?/br> 逛個街而已,就被人盯上。 社會治安也太差了。 徐昭星放下手里的胭脂,不動聲色。 “能不能瞧出有幾人?” “奴婢發現了三個?!?/br> “生擒?!?/br> 徐昭星將那胭脂鋪里的胭脂,每一種都買了一盒。 零零碎碎一共二十幾樣。 徐妝拿著這些東西跟在她的后頭,兩個人左逛右逛,到了街頭。 徐昭星指了指轉角巷子里的那棵老樹,道了句:“去那兒瞧瞧?!?/br> 徐妝還道:“夫人,那地方除了老樹,就沒有旁的可看了,不去也罷?!?/br> “你是夫人還是我是夫人?” 徐妝只能噘嘴跟上特別罪案調查科。 這是個死巷子,兩人越走越往里,徑直到了老樹旁。 這時才看清楚,那是棵兩人都抱不過來的棗樹,樹頂上結著密密麻麻的大棗,紅的紅,青的青,壓彎了枝頭。 徐妝擱下了手里的東西,撿了幾顆石子去砸棗,就是這個時候,打巷子口進來了三個人。 徐昭星低問:“是他們嗎?” “夫人一會兒靠墻站好,交給小妝就行了?!?/br> 徐昭星道:“你得先想法子堵了他們的退路?!?/br> 她依言靠墻,還順手撿了塊最大的石頭。 眼看那三人步步逼近,徐妝忽然從腰里抽了軟劍,騰空一翻,到了那三人的后面,堵住了唯一的出路。 為首的趙牛駭了一跳,他們奉命在郡守府外蹲守了幾日,今日好不容易撞見一對兒丫頭打扮的姑娘出門,原想著捉了這二人回去好好問詢問詢里頭的情況,哪里能想到小小的丫頭居然是硬茬子。 趙牛的心思轉了幾轉,指了棗樹道:“你們是哪家的丫頭,誰讓你們偷我的棗?!?/br> 徐昭星笑了,“打從我一出家門,你們就跟上了我,你說我是哪家的丫頭!” 趙牛的心里一咯噔,面上還想撐一撐,旁邊的王和說:“大哥,被這丫頭識破了,咱們怎么辦?” 趙牛氣急,給了他一腳。 再說什么都沒用了,趙牛只能悄聲囑咐另兩人:“打不過,就跑?!?/br> 可,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徐妝的劍法,徐昭星見過,她這個不懂劍的門外漢都知道那劍勢之凌厲,都快趕上電視里的特效了。 那三個雖說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可也不是她的對手。 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徐妝便一腳踩了一個,另外的那個被她的軟劍指了喉。 本以為自己還能幫把手,誰知道,她連手都沒出過。 得,石頭算是白撿了。 徐昭星手一松,又把石頭給扔了。 如今,人是捉住了,怎么帶回去,頗費功夫。 徐昭星正一展莫愁,就碰見了一隊巡邏的兵丁。 好吧,瞌睡一來,枕頭就到。 人交給了那些兵丁押回去,徐昭星領著小妝又逛了一逛。 她準備去一趟布莊。 城里的硝石和硫磺,章得之一進了城,就搜了去。 為了掩人耳目,他不止弄走了那兩樣,還有很多治療外傷的草藥。 “弄”這個字聽起來比“搶”好了一些些,章得之“弄”那些藥材之前,做過調查,若是城中大戶的鋪子,那就是直接打欠條萌女御仙道。若是小門小戶,指著藥鋪吃飯的人家,則給了銀兩。 起事之初,又一次養著十萬漢子,不靠打白條“弄”來東西,確實沒那么多的銀兩。 好在,洛陽的糧倉還是滿的。若不然,僅為了口糧,他也不能常駐洛陽。 以戰養戰,才是發家致富的好辦法。 章得之自己騎的那匹馬,連馬鞍都壞了,前幾日才換上。 還有章得之的衣裳,袖口發白。 雖說上了戰場多穿鎧甲,可鎧甲的里頭還得有耐磨的衣裳,徐昭星準備買上些耐磨的布料。 事情就是這么趕巧,徐昭星去的布莊,對面是一家藥鋪,名為祥瑞。 藥鋪的門臉不大,想來是小門小戶指著藥鋪吃飯的人家。 徐昭星進布莊之前,也就是多看了一眼那藥鋪。 不曾想,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呢! 已經進了門的徐妝拉了她一下,“夫人,可是想買藥?” “不想?!毙煺研寝D回了頭,踏過門檻。 她選了兩匹布,一匹是墨綠,另一匹是深藍,俱都是耐磨的料子。 徐妝道:“夫人怎么不給自己買一匹?” 徐昭星便指了那墨綠說:“這是我的?!?/br> “那顏色……” “挺好?!?/br> 兩個人打道回府,章得之已經回來了,板著臉坐在桌案前,一個人對著棋盤。 是發呆也好,發傻也罷,徐昭星自己給自己倒了盞茶,一飲而盡,才說:“給你買了匹布做衣裳?!?/br> 章得之嘆了口氣,這是想發火也發不出來的節奏。 徐昭星就在這時,問了:“那三人,你叫人審了嗎?” “審了。不過,都是些市井無賴?!?/br> “不信?!?/br> “我的話還沒說完,你急什么,我還能騙你不成。那三個無賴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