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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笑問:“好吃嗎?” 蔣瑤笙點點頭。 “那成,以后你就跟著我吃飯?!北署B的你多長二斤rou。 蔣瑤笙的眼睛一亮,輕快點頭。 徐昭星笑,只覺得這孩子的眼睛亮的像星星一樣,太萌了,隨手給了她一個摸頭殺。 蔣瑤笙便忍不住想,這樣的她娘……其實挺好的。 卻還是找了機會和慧珠、慧玉單獨說話。 “我娘她最近的…身子可還好?”蔣瑤笙吞吞吐吐地問話。 其實這還用問嘛!能吃能睡,智商也忽然在線了,這是好的不得了的好。 別說是慧珠了,就連慧玉也明白蔣瑤笙想問的不是這個,她看了慧珠一眼,欲言又止。 慧珠會意:“可是昨晚上……” 慧玉點點頭。 蔣瑤笙稍顯著急,跺著腳道:“昨晚上怎么了?” 仔細想想也不是不能說,慧玉一咬牙道:“昨晚上二夫人三更方歇下,一直在看、一直在看二爺最愛的那本?!?/br> “就是章先生著的那本?”蔣瑤笙紅了眼眶。 慧玉又點了點頭。 一天之中,蔣瑤笙哭了二回。 也不知怎么了,以往艱難的時候,打死都不哭的她,一看見她娘的笑,就忍不住想要落淚了。 哭完,再沒有芥蒂。 季嬤嬤背著她和旁人道:“到底是親母女,哪能真成仇呢!” —— 中院的廚房從兩個合成了一個,丫頭婆子們省事不少,蔣瑤笙倒是麻煩了,每日三次往她娘那兒跑。 奇怪的是,她一點也不嫌煩,哪怕是晌午頭上太陽正毒,也是進門便笑。 別說,沒幾天的功夫,小臉看起來還真圓潤了不少。 徐昭星莫名有一種成就感,畢竟在少女跟前刷好感度這種事情,還真真是頭一回干,居然也沒想象中那么難。 她琢磨著三房那邊不會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心,便喚了蔣瑤笙單獨說這件事情。 “最近可要出門應酬?” 蔣瑤笙搖了搖頭,反問:“娘是不是想出門走走?” 她之所以這么問也是有原因的,她娘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寡婦,甚少出門走動。自打她開始管家,需要應酬的人家,都是她自己打理自己走動。 不曾想,徐昭星也搖了搖頭,還道:“最近兩月,能不出去應酬就不去,推脫不掉的人家,你不管到哪兒都要讓雪剎她們幾個寸步不離?!?/br> 蔣瑤笙從她娘的話里聽出了別的意思,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會吧娘?” 徐昭星:“有什么不會的,防人之心不可無?!?/br> 這丫的破地方,男女七歲不同席,若是余氏起了壞心,讓那余良策尋個什么機會把她們家小蘿莉擠到墻角,再一吆喝,那是不嫁也得嫁。 什么名節,什么婦道,男人如此要求女人,不過是滿足自己的變態占有欲罷了。 只是沒想到啊,徐昭星想差了,枉自當了回小人,度了君子之腹。 這一次,余氏沒走歪門邪道,走的居然是正道。 ☆、第五章 按照套路,余氏想,她被抬回了西院,昭娘怎么著也得跟過來瞧一瞧。 徐昭星:誰丫的要和你按套路玩耍! 余氏左等右等,等不來中院的動靜,只得叫了娘家的嫂子過門商量對策,兩個人嘰里咕嚕了整整一上午,也沒能想出什么好計策來。 余氏的嫂子方氏并非是名門閨秀,其實就連余氏也不是出自名門。 余家祖輩武人出身,到余氏的父親余季同這一代,也不過是混了個從四品,偏偏東顏朝重文輕武,一二十年沒有大的戰亂,不過是些小匪患而已,所以這將軍基本就成了擺設。 十五年前,余氏嫁給蔣威,即使蔣威是蔣家的庶子,也算是高嫁。 可如今的蔣家,不過是說出來好聽。 蔣家老大蔣恩在太學做了十幾年的五經博士,未能升遷,估計到死也就是個博士了。 蔣威還不如蔣恩,至今沒能出仕,整日游手好閑,說的是分給三房的銀兩、田地以及鋪子,夠她們幾代人吃喝,可經不住揮霍。 蔣威是蔣家三兄弟里長相最俊的,而余氏呢,樣貌也算不錯,可往蔣家人跟前兒一站,就稍顯普通了。這男人和女人就是那么回事,一個將另一個看的太重,另一個就難免傲嬌,不服管。 實際上,打小就沒了親娘的蔣威打小就沒人管。 侯夫人畢竟不是親媽,管他吃喝拉撒睡,不找事,不下絆子,不使壞,就已經是不錯的了,思想教育她可從來不管。 就是讓蔣威能長成什么樣,就長成什么樣,于是蔣威就長成了現在這樣,整日必干的事情有三件,一是逛戲園子,二是去喝花酒,三就是買買買。 三房,就是活生生被蔣威一個男人給買窮的。 還是什么都買的那種,偶爾買個菜或者古董,一般都是買個人或者動物。 西院的地界兒也沒有中院的大,但比大房的東院大了不少,可如今也是擠啊,漂亮的丫頭太多,甭管大小丫頭,全是四人一間房,然后還得養犬…… 現如今,余氏只要一聽到狗叫,就心口疼。 就這,在蔣威的跟前還是不敢說個“不”字。 這才把歪腦筋動到了二房上頭。 余氏想著婆家的侄女能嫁給娘家的侄子,可不就是美事一樁。二房又沒有旁的人了,只要蔣瑤笙一嫁給良策,那整個二房還不都改姓余了,到時候,良策當然會幫襯著她。 想的是挺美的,可這年頭,誰家女兒不高嫁。 何況還是名門貴女呀! 再加上余氏的爹余季同死活也不肯讓余良策做上門女婿,余氏可是費勁了口舌去說服昭娘,不停在她面前說蔣余兩家是親戚知根知底,還說有她在就不用怕良策胡來之類的。 好不容易昭娘松動了,就只剩搞定蔣瑤笙,誰知道,半路又殺出個洪氏來,搞了那么一出事情。 唉,喪氣! 余氏都沒有主意,連字都不識的方氏可就更沒主意了,兩個人面面相覷,一直到傍晚,余良策從太學回轉,到蔣家來接母親。 “姑姑和母親為何一臉愁容?” 余良策隨著丫頭軒容進了門,眼睛只一掃,就瞧出了不對勁。 他長了一雙風流的眼睛,十五歲的年紀本該清澈透明,而他那雙眼睛卻是處處透著誘惑,又叫人覺得動心。 余氏不忿地想,就她這侄兒,人高馬大,唇紅齒白,就是當駙馬都行,還當不了她昭娘的女婿! 方氏一看見小兒子,什么煩惱都沒了,笑著嘆:“唉,還不是為你的親事著急?!?/br> 又的吧的吧地把蔣家二房的變故一說。 余良策笑道:“我還當是什么事情,這又有何難的。我與瑤笙表妹還是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