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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將。應該……不會把本公子怎么樣吧? 話分兩頭,同樣是夜黑風高,遠在滬上松江的孟家院子里,也是張燈結彩、高朋滿座,歡聲笑語不斷。今天是孟家招婿的好日子,孟家大姑娘要嫁人了。要說那孟家女,是遠近有名的漂亮女子,更有傳說,這孟家女是從爬在孟、姜兩家的墻頭上的大冬瓜里剖出來的,是個老天給的娃娃。 這位貌美的姑娘越長越大,孟家人對她疼愛非常,擇婿方面,不僅要男方體態端正、家中殷實,更要找個上門的女婿,給老孟家傳宗接代。挑挑揀揀好幾年,沒找到合心意,孟姜女一留就留成了老姑娘。如今二九年華,還未成親,遠近適齡的男子,不是已經成親,就是被征了徭役,到千里之外修長城去了。孟家人火燒了眉頭。 直到今日白天,孟姜女在后花園與小丫鬟玩耍,天正是熱的時候,孟姜女見沒有外人,撩了衣袖,與小丫鬟戲水。兩人玩得正是開心,“咯咯”笑個不停,從墻角滾出一個人來。仔細一看,是個年輕的男人,滿臉羞紅,連連道:“冒昧了冒昧了!不小心看到了女公子玉.體?!?/br> 孟姜女滿臉通紅,讓人把這偷窺狂綁了扔到了孟爹孟娘面前。 孟爹讓人給這小子洗干凈了,換了身衣裳一看,嗬,好一個相貌端正的小伙子。又一問,尚未婚配,父母雙亡。孟父幾乎要拍手叫好了!行,就你小子了,天上掉餡兒餅給你,接著吧。 “小子,我閨女可被你見著了,以后怎么嫁人?你說吧,怎么辦?” 范喜良點點頭,道:“那我娶了吧?!?/br> 兩人一拍即合,立刻從庫里扯出了紅布,當晚就成了親。 孟姜女此時一人坐在喜床之上,覺得很恍惚,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她爹什么時候這么心急了?正想著,她娘推門進來了,也沒帶仆人,孤身一人,看上去好像有什么要緊的話要說。孟姜女臉頰發燙,聽小姐妹說,成親之時,家里的娘可都會拿出壓箱底的東西來,難道……她偷眼往她娘手上瞧。 孟母是空著兩只手來的。 “閨女,一會兒姑爺回房,你可千萬記住了,別脫衣服別脫鞋?!?/br> “不是,娘你是不是說錯了?” “姑娘家家,懂什么?娘吃的鹽比你吃的黍米還多!聽話啊,把衣服的結打緊了,姑爺要問,你就說自己身子不舒服,睡著不能見風,千萬別脫,知道了嗎?” “好像不是這樣的……” “娘懂還是你懂?讓你照做就照做!”孟母呵斥了一聲。 孟姜女點點頭,“好,聽您的?!蔽译y道真是冬瓜里蹦出來的?怪不得孟家就一個閨女。 孟母摸摸她的頭,眼淚流下來了,不容易啊,一個小姑娘養到這么大,眼看也到了成親的時候了,娘心里真不舍得。聽著外面喧囂聲大了,有人鬧著新郎往這邊來了,孟母擦了擦淚,又叮囑了兩聲,念得孟姜女再三保證。 范喜良進來了,身后跟著一幫鬧洞房的。四里八鄉最漂亮的姑娘嫁人了,來鬧新房的又都是大小伙兒。大伙兒上躥下跳好一番折騰,終于對得起了那么多年的暗戀。是夜,范喜良與孟姜女兩人對面而坐,男俊女俏,兩人眼睛里都是光彩。 要不怎么說有緣分呢,二人幾次開口,都撞在了一起,最后孟姜女說:“夫君,你先說吧?!?/br> 范喜良怪不好意思的,他還喝了點酒,有些熱了,一脫衣服,眼睛也不敢看孟姜女,低頭道:“良妻,有件事之前匆忙,沒說清楚?!贝_是匆忙,上午還在逃命,下午就當了新郎官,洗澡、換衣、衣服不合適又剪裁,然后是認親戚,拜天地,入席,喝酒,忙得跟陀螺似的,剛坐下來,“為夫其實是逃勞役,才偶經府上,你……不會介意吧?” 孟姜女也低下了眼睛,羞道:“父母之命,身為兒女,豈敢不從?當然……我如今也、也是愿意的?!?/br> 范喜良大喜,高興地直搓手,一樁心事落地了,他臉上掛著笑,問:“良妻,你剛想說什么?” 孟姜女把她娘的話重說了一遍。 范喜良臉上的笑僵住了,我是娶了個媳婦還是娶了個菩薩? 再說千里之外的上郡,扶蘇公子也緊了緊衣結,問大師父:“將軍,您這是要作甚?” 作者有話要說: 扶蘇是皇長子,但是按照以前的習慣,大家都叫長公子,所以有時候稱謂會有些亂,也可以看出哪些人是真心的中央皇權的堅決擁護者和朝堂時尚人。 ②那會兒的軍制系統,上將軍之下,還有左將軍、右將軍、前將軍、后將軍……取名好隨意啊哈哈哈哈 ③蒙恬今年47 ④故事最后采用的模板是明朝是定型的那個,(具體可見Priest'sKnight小天使在33章的長評,感謝Priest'sKnight!不看也沒關系,啊嗚會在文中說明白的。)所以這里有一些什么習慣、三觀是明朝的,比如“婦女沾衣露袖、便為失潔”……啊嗚會調節的,使之看起來別不搭。 ☆、第37章 孟姜女哭長城2 “長公子莫怕,老臣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只是大帳之內酒氣太重,也熱得慌,帶你出來透透風?!贝髱煾刚f。 “可將軍你剛才那是什么意思?”竟然伸手解本公子的衣裳,“大庭廣眾,又有眾多兵士在此巡邏走動,不好吧?” 大師父哈哈一樂,伸手攬住扶蘇肩膀,道:“得,咱們去帳篷里?!?/br> “不可?!狈鎏K連忙躲開,左右環顧,道:“將軍有話在此說即可?!?/br> “那老臣就直言不諱了?!?/br> “將軍但說無妨?!?/br> “你衣服里,藏了個女人?!贝髱煾搁_口道,好家伙,這話一出口,遠遠近近巡邏的站崗的全把耳朵豎了起來。男人待在一起久了,別說看到母豬,就是聽到“女人”倆字都能興奮起來。 扶蘇面色漆黑一片,冷聲問道:“大將軍這話什么意思?莫不是認為本公子乃是女兒身?還是認為本公子婦人之仁?”這就誤會了。 大師父解釋:“不是那意思。哎,公子別嫌老臣手拙?!闭f著一揚手,寶劍“倉啷啷”出鞘,劍尖閃著寒光一挑,公子外面那件長袍衣裳扣結全解,外衣落了下來,一個荷包也落在了地上。這荷包是他出行之前,愛妾夢姬贈給他的,里面塞了香料,一則除蚊蟲,二則保平安,寄予了女郎的綿綿愛意。 現在落進了灰土里。 扶蘇再好的涵養也幾乎要破口罵娘,“蒙將軍,您這個下馬威,過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