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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鼓那么久,萬事俱備,只差臨門一腳,結果竟然放了她。 原因呢,有三,一呢,他從不逼女人,自愿原則;二呢,像死尸一樣,他沒特殊癖好;至于三呢,是珍惜,珍惜她的第一次,總不能沒得不明不白。 所以,感激他吧,此等心懷不亂,柳下惠轉世也做不到。 ☆、第十四章 蘇小在客廳走來走去,猶豫了老半天才撥打了安以歌的電話,等到對方接起來后,她忙不迭道歉。 安以歌一聽,樂了,這小小真好玩,還以為真非禮她了不成?非禮人還有叫‘阿爹’的? “小小,沒事,你就是喝醉了?!?/br> 蘇小一聽,內心更悲催了,原本她還心存懷疑,沒想到首長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做了不該做的,“以歌jiejie,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真的對不起?!?/br> “真沒事,不要放在心上?!?/br> “可是喝酒誤事,你是原諒我了,可首長他……” 安以歌一聽,來興趣了,“你家首長怎么了?” “他今天不怎么高興,都怪我,喝多了,欺負了他?!?/br> 安以歌正喝著老公遞過來的水,一聽這個,一口水噴出來,“什么?你欺負了他?陸宜亭說的?” 蘇小搖頭,“是沒那樣說,但意思差不多?!?/br> 她原以為首長更好說話,沒想到早上黑著臉出門了,連早餐都沒吃。 安以歌拿下手機,看著顧景行,“陸宜亭真有夠無恥的,他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口,也不怕遭雷劈!” 顧景行挑眉,是無恥,也就蘇小腦子簡單,能讓他忽悠。 “以歌jiejie,你說我要怎么辦?” 安以歌呵呵,“失身的又不止他,他有什么好委屈的,你們都結婚了,這來來往往的不一樣么?難不成就他陸少爺金貴?被人睡了還要給他錢不成!” 顧景行多看了安以歌幾眼,這話說得,怎么讓他特別想收拾她。 蘇小羞紅了臉,過了會,小聲道,“首長是軍人,他之前在部隊里,他不一樣?!?/br> 安以歌翻了個白眼,這陸宜亭真是披著羊皮的狼,他怎么忍心這么欺騙小小啊,她都看不下去了。 顧景行聽到了,搖搖頭,學長這是作繭自縛,以后鬧起來可不好辦。 蘇小聽到開門聲,立刻和安以歌說再見,掛了電話,然后進廚房忙活,今天她特意做了平時首長下筷比較多的菜,希望能讓首長心里好受些。 陸宜亭進來了,臉色不太好,實際上他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差,看誰都想打一架。原因嘛,自然是因為蘇小。他昨晚顧惜她,沒動她,結果早上洗漱的時候,剛要進洗手間,就看到她在伸懶腰做伸展運動,然后自言自語,說,真的發生了嗎,為什么我什么感覺都沒有,首長是不是誤會了,床上沒留紅,難道首長不懂?他不明白怎么做?他是不是覺得倆個人脫了衣服就算了? …… 陸宜亭當時心里呵呵,寶寶,你懂得還真不少!下次饒過你,我陸宜亭三個字倒過來寫! 蘇小端著幾盤菜從廚房走出來,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生,她溫柔的笑笑,“回來了?” 陸宜亭看她的笑容,覺得刺眼,“寶寶,我覺得有必要去一趟醫院?!?/br> 蘇小抖了一下手,菜差點倒掉,她放下盤子,“首長,其實沒事,我不在意的?!彼隙ㄓX得傷自尊了,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她早上查過了,男人發育有些是不那么完整,尺寸,咳咳,可能…… 陸宜亭坐下后,看著蘇小,“寶寶,別這么同情的看著我,我意思是帶你去醫院看看你的臆想癥該吃什么藥?!?/br> “???” 他大手一伸,將她撈過來,看她眼神躲閃,曖昧一笑,“寶寶,你昨晚喝得多,忘記了,咱們復習一下,省得你覺得不——性——福?!?/br> 最后幾個字,他拉長尾音,她聽了立刻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推推他,“首長,我,我難受,想吐?!?/br> “瞎說,昨晚表現不錯,很正常。若你怕,現在還沒吃飯,不如……” 蘇小立馬跳起來,拿起她那碗飯,拼命吃,邊吃邊說,“不行,我餓?!?/br> 陸宜亭笑瞇瞇的點點頭,“恩,多吃點,畢竟這也消耗體力?!闭f完還給她夾菜。 蘇小頓住了,看著碗里的飯菜,在劫難逃? 那她是吃還是不吃? 嗚嗚,首長欺負人~~ 蘇小這邊膽戰心驚,洗個碗都洗了好幾遍,陸宜亭洗完澡出來她還在廚房磨蹭。 陸宜亭穿著浴袍慢悠悠走到廚房,“寶寶,熱水沒關,快去洗澡,不然”看她的手在嘩嘩的流水里,笑了,“不僅費水費電還傷手?!?/br> 蘇小看他留話就走了,松了一口氣,將碗放進櫥柜了,然后去洗了澡,她有些怕,最近首長老不回自己房間睡覺,雖然是夫妻,可是當初協議里說他們是名義上的,外人面前恩愛就行了,怎么現在變成這樣了? 溫熱的流水下,她看著身上淡淡的痕跡,心生自卑,她不是薇薇不是以歌jiejie,不漂亮,很普通,他真的不介意嗎? 想了想,關了熱水,取了浴巾,不熟練的圍上,有些松垮。 她的房間燈沒開,她心中驀然失落,他不在嗎? 她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要克服恐懼的。 她想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昨晚的不作數。 她沒開燈,慢慢朝床邊走,剛才緊張之下,她連拖鞋都沒穿,此刻她嘲笑自己,真笨,蘇小,你真夠笨的。 陸宜亭隱蔽得悄無聲息,看她落寞的坐在床邊,嘆口氣,“你還要坐多久?坐到天亮?” 蘇小身子抖了抖,心中不知喜悲,她拉開被子,躺了上去,結果首長一個轉身,側著身子,背對著她。 她小心翼翼的躺下,抓著被子,沉默不語。 陸宜亭真是火大了,他生氣,她就不會哄哄他么?說幾句溫軟的話,他就好了,可是像個悶葫蘆,一言不發,她是覺得她在他心中有分量了,可以為所欲為了是不是? 蘇小咬咬牙,拉下松垮的浴巾,拿到被子外扔在地板上,然后深深吸一口氣,側過身,慢慢靠近他…… 上等絲質的睡袍薄的恰如其分,不同于男性的身體,屬于女性獨有的身軀正貼近他,盡管不豐滿,但還是讓他心一下就guntang起來,她的小手顫顫的摟著他的腰際,好像害怕一樣。 “寶寶——” “……” “人要是做了什么,就沒有后悔可能,懂嗎?” 蘇小不明白他這話的意思,他好嚴肅,好像發生了什么大事,她只不過想像普通妻子那樣而已。 她似蚊子一樣,小聲的嗯了一聲。 他睜開雙眸,黑夜里眸中正閃爍著獨有的光芒,那是勢在必得的堅定。 他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