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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陰家女鋪路? 大概這實話一說,司家主那邊也得知道了。 到時候他便得對不住司展顏,司展顏要是因他這張大嘴巴而在司家又出什么好歹來,或給陰十七招惹更多的麻煩,也不必司展顏找他算帳,他都得自已先一頭撞死謝罪! 不能說,不能說啊。 “你這孩子!”花定賢一看花宵臉色,便知道自家兒子是真對司展顏上了心了,語重心長道:“我們花家與葉家認陰家為主雖有不同,并非完全是歷代認司家為主的,但花家確實數百年下來,都是站在司家這邊的,誰都知道花家與司家是同一個陣營,司家不好,花家自也好不了,數代前司家被陰家女重創,所謂禍及池魚,花家這條池魚自也是無氣小傷,所幸上一代陰家女分得清楚,并不把花家與司家同論,要不然只怕我們花家也要同司家一般,至今元氣難以恢復!” “上一代陰家女也對我們花家下手了?”花宵先前并未聽聞這一點。 花定賢搖頭:“沒有,上一代陰家女并沒有對花家下手,只是我們花家終歸是與司家站在一處的同盟,怎會袖手旁觀?一湊上前,這就難免會有連坐!也是上一代陰家女只對事不對人,什么都分個黑白清楚,要不然就花家助司家一臂之力這一事,她也有理由不輕易放過我們花家?!?/br> “連坐?”花宵點了點頭,“兒明白了!” 花定賢無意再提舊事,見花宵明白一二,他便也不再言,轉回司展顏的話題上: “司家五郎命定是個不凡的,你即認定了他,也不算壞事,可你要知道,這命定不凡的人他有多大的本事,遇到的磨難考驗便有多大,你跟在司家五郎身邊,便得萬分謹慎,是半點也行差踏錯不得,你可曉得?” 花宵自是明白的:“父親,雖這實話我尚且不能與父親實說,可父親放心,我既選擇了站在展大哥身邊,那便是生死與共,榮辱同當,只是倘若將來……” 花定賢阻斷花宵的話:“將來如何,你不必多想,我們花家即是數百年與司家一體,那司家榮,花家榮,司家損,花家損,這是鐵定的事兒,當年彌真大師一句話,也足夠證明司家五郎確實能成大事,你跟在他身邊,自也應當處處以他為先,為父不怪你,行,那事我也且不問了,至于你問為父的事兒……” 花宵急問:“如何?” 花定賢嘆道:“司家大郎二郎早已娶妻生子,司家太太不敢怠慢,除了因著司家大郎二郎故去的親生母親同是八大世家中的金家女兒外,也是因著司家太太娘家遠在南京的秦家,那秦家在南京雖也是大族,可終究比不得燕京金家,司家太太哪敢怠慢?司家太太要敢怠慢,莫說金家不同意,就是司兄這一關也是過不了的!” 花宵道:“父親的意思,司家大郎二郎的親事,金家都伸過手?” “何止司家大郎二郎?就是司家三郎四郎的親事,金家也伸過手!”花定賢道,“要不然司家三郎四郎的親事,司家太太是精挑萬選過幾回的,哪里會至今半門親也未成事?” 花宵聽明白了。 原本他聽到司家三爺四爺未娶親時,他便覺得該是司家大爺二爺在暗中攪和搗鬼,可未想竟是司家大爺二爺的外家在伸手多管! 也不知司展顏曉得不曉得? 應是曉得的,司展顏與他三哥四哥最親,哪里會不去查? 查了,又哪會查不出? 可司展顏卻未曾半字出口,更未與他明說細談,這是為什么? 難道時機未到? 花宵憤憤道:“這金家的手未免伸得太長了些!” “哼!你小子懂什么?”花定賢因著花宵不肯娶妻一事,心口仍堵著氣,借機又教訓了花宵一句,斜眼道:“司家數代前大敗,何止是元氣大傷?那會兒是差些就被滅族的了!倘若沒有我們花家支持司家撐著,再有金家一路明里暗里相助,你以為單憑數代前險些被上一代陰家女滅根的司家能存活到現在?并且還能撐著不被擠出八大世家的行列?” 花宵委屈:“兒想過啊,小時也問過,回京后還問過呢!可父親不是沒說么……” 花定賢又一個瞪眼:“怎么?你還怪上我了?要不是你為了躲你母親給你相親而整日不著家,你會沒機會聽我說道?” 花宵一想還真是事實,心更虛了,吶吶道: “這樣說來,那金家和司家的親近,倒是與我們花家和司家的親近不相上下,可司伯父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展大哥的兩個兄長就這么被金家連連打壓欺負??!手背手心都是rou,司伯父就不心疼?就不著急司家三爺四爺的親事?” “司兄哪里不著急?”花定賢道,“可司兄雖重骨rou情,但也更重司家大族復興之事!” 所以從大局入手,倘若司展顏永遠貓在洪沙那個小縣里不回京,那司家三爺四爺也就注定得讓金家打壓一輩子了。 待司家大爺或二爺成了司家少主,只怕司家三爺四爺的日子更得艱難。 司家太太秦氏則因著是司家主母,司家大爺二爺與金家尚且不敢做得過于出格。 畢竟司煌有嫡庶六個兒子,可妻子卻僅有兩個,先妻金氏已故,繼室秦氏怎么著也不能再讓人欺負到腳底去。 “司伯父難得還有夫妻情!”花宵嘆道,“可司伯父一生只為司家大族復興之事而活,未免也活得太過無情了些!” “什么無情?你小子懂得什么叫無情?”花定賢轉又想起上一代陰家女重創司家的事兒,“為父雖未生在數代前,數代前司陰兩家的仇怨,為父也不是知道得十分清楚,但當時陰家太祖姑奶奶,也就圣賢皇后收拾司家的那股狠勁,聽說連燕昭皇帝都在事后感嘆,幸虧陰家世代忠良!” 花宵一聽便覺得燕昭皇帝這話有異:“父親,燕昭皇帝這個‘幸虧’……” 花定賢贊賞地瞧了眼花宵:“你倒是機靈!圣賢皇后一生無子,雖入主中宮,也得百年壽終正寢,一生榮華,無上尊寵,可到底未能為燕昭皇帝生下一兒半女!” 花宵悟了:“燕昭皇帝倒是……這陰家太祖姑奶奶雖一世榮耀,可到底福薄了些?!?/br> 于女子而言,嫁人生子才是圓滿。 陰家太祖姑奶嫁人一事上,是覓了全天下女子最尊貴的夫家,可生子一事上,她卻是未能圓滿,也是一大憾事。 說了大半天了,花宵還是未能聽到父親談及為何對司展顏態度的轉變,他想了想猜道: “難道父親不再全力贊同我跟在展大哥身邊,就是礙著金家?” 花定賢輕抿一口茶,放下茶蓋碗后道: “那金家為父不會小看,可也高看不了,倘若金家真是能成大事的,恐怕無需等到司家五郎回京爭位,司家大郎或二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