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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去通知一聲。 正好江付林妻子的娘家也不遠,同在開風縣里。 君竹一聽葉子落那般說,便立刻去找了趙義問。 趙義在探聽江付林家在哪兒時,便順便探聽了其他情況,他知道江付林妻子娘家在哪兒。 也不必君竹別派客棧里的伙計走一趟,趙義二話不說便親自當起了跑腿。 陰十七得知后,只覺得真是物以類聚。 葉子落溫和耿直一身正氣,所交友人君竹也是仗義,連帶著君竹相交的趙義也是人如其名,真是熱心腸又好人得不了。 這會江付瑤的事情,陰十七三人還是沒怎么說。 君竹約莫著也識趣,葉子落不說,他即便有感異常卻也沒多問。 倒是趙義多問了君竹一句,說江付林家的情況他了解得清楚,江付林父親雖一直有病在身,但已好轉,怎么會突然就病倒臥床了? 趙義篤定一定是發生大事了,且大事就跟陰十七三人上門拜訪有關。 君竹根本不知內情,回趙義也是干脆,就不知道三個字就打發了。 趙義也是過過嘴癮,問過沒得到答案也不強求。 他雖有包打聽的綽號,可那也是道亦有道,也不是什么他都得打聽得一清二楚的。 特別是家家戶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那些隱秘辛酸的底,他可從來不揭。 也因著這個,道上朋友都非常給他面子。 時常他要打聽點什么事,只要不觸及什么底線,基本都能夠打聽得出來。 夜里站在窗臺邊,陰十七往窗臺外看了又看,直看得同在她客房里的另兩人莫名奇妙。 曾品正問:“你到底在找什么?” 葉子落也是好奇:“那窗臺外也沒什么,窗臺下則是樓下的一條巷子,日間行人還挺多,可這會夜里,人就稀少了,你再看,也看不到什么奇人異事吧?” “不是……”陰十七搖了搖頭,搖到一半覺得該跟他們說說:“昨兒夜里,就是我們剛到客棧那會,我們用完膳上樓洗漱,我剛沐浴完起身穿衣的時候,突然有聽到窗臺外一個怪聲音,就一聲,很快,也不是很響,我再走到窗邊推開往外瞧,卻是什么也瞧不到!” 這事有點奇怪。 不僅陰十七這樣覺得,連素來對陰十七的話堅信不移的葉子落、曾品正也這樣認為。 幾乎是在陰十七解釋的話一落,兩人同時嗖一聲來到窗臺邊。 葉子落伸手將陰十七拉到身后去,用高大的身軀擋著護著,曾品正則已趴在窗臺往外仔細地瞧。 可上下左右前后的瞧,曾品正也沒瞧出點什么來,葉子落也是一樣。 陰十七盯著兩人的背影,抱手環胸頗有閑情地道: “那聲音早就消失了,我都瞧不出半點端倪來,你們連聲音都沒聽見,能瞧出什么?” 這是實話。 兩人不再看了,三人在桌邊坐了下來。 葉子落問:“那是什么聲音?” 曾品正也殷殷看著陰十七。 “就像……”陰十七努力地回想當時那個很輕的聲響,“水滴落的聲音,又像突然下雨,吧溚一下落在街面磚塊的聲音,那會我立刻開窗往外瞧,沒雨,也沒有哪個地方有滴水,后來品正喚我下樓,我也就沒再看了,當然再看也看不出什么來,就是覺得奇怪?!?/br> ☆、第二百九十七章 沒印象 曾品正問:“當時有沒有往上瞧一瞧?” “有!”陰十七點頭,“但結果一樣,我什么異常也沒瞧見?!?/br> “會不會……根本就沒什么事?”葉子落聲音里有著遲疑,他相信陰十七一切所看到聽到感覺到的,但他又覺得誰都有犯錯的時候,陰十七指不定這會就是這個時候。 葉子落的意思,陰十七與曾品正都聽明白了。 陰十七還未說什么,曾品正已然道: “葉大哥這話也有道理,不過凡事還是小心為止?!?/br> 顯然曾品正也有點葉子落話里的意思,所以他沒反駁,卻又覺得該相信陰十七,于是打了個中間的太極。 陰十七伸手想摸摸曾品正的腦袋,結果被曾品正躲開了去,還瞪她,她被瞪笑了: “咱家品正真是長大了!” 曾品正瞪得更狠了:“什么長大了?我本來就已經長成男子漢了!” “嗯嗯嗯,七尺男兒了?!标幨卟煌5攸c頭,應得很敷衍。 曾品正憋得滿臉脹紅,葉子落則是輕聲笑開了。 類似水滴的怪聲音沒有繼續,畢竟瞧不出什么來,也沒造成什么對誰的傷害,葉子落與曾品正擱下了,陰十七也沒再提。 隔日一早,君竹就跑來說,江付林的妻子昨兒夜里就連夜從娘家趕了回來,已經在家中照顧受不了打擊的江付林父親與沮喪的江付林。 知道陰十七三人要趕回清城繼續查案子,君竹模樣有點舍不得葉子落,一大早就抓著葉子落喝了兩壺酒。 葉子落有酒量,君竹卻酒淺,一壺盡就打起了酒嗝,邊打邊勾著葉子落的肩說話: “咯!真走???咯!這才過了兩個夜呢就走???咯!咯咯!真走啊……” 葉子落望著已酒多的君竹一臉無奈,被君竹扒得緊緊的肩膀想脫身也脫不了。 陰十七與曾品正則在一旁看著樂子,陰十七說君老板真是真性情,曾品正說君老板大概想那么扒著不讓葉大哥走。 兩人正一人一句說得熱火朝天,客棧大門突然跑進一個人來。 那個人慌慌張張,人還沒站定,滿臉蒼白地便扯起嗓子大喊: “陰公子!陰公子!陰公子!” 喊了三聲,一聲比一聲高,直叫得大堂臨窗那一桌的人盡愣了。 連酒多的君竹也有點被喊清醒了,他指著站在大門門檻內的那個人咦了聲,說: “那人誰???怎么喊起陰公子來……” 啪! 帶著疑問的話還未盡說完,君竹已一個腦袋往桌面上磕,啪的一聲就趴桌面上了,很快響起打呼的聲音。 葉子落沒想到君竹這般不經酒,以為君竹要喝趴下還得再來半壺,還沒想這會便趴下了。 是沒想到,也是一時沒注意,因為現在眾人的注意力都被突然跑進來的那人給吸引住了,他也沒能及時扶住君竹的腦袋。 往臉側趴在桌面的君竹看了一眼,覺得那額頭就磕了下,也沒傷著,他方放心地招來店小二,讓店小二扶他家老板到后院去歇著。 葉子落這邊安排妥當,陰十七已走到來人面前,曾品正就跟在身后。 來人是江付林,他一看到陰十七就像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聲浮木。 只是這塊浮木不大,或許可以給他希望,也可以給他最后致命的一擊。 他滿面復雜。 陰十七本是想等著江付林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