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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問!要是大官又失常了怎么辦?要是失常后再回不了正常怎么辦!” 連著兩個怎么辦,前頭還帶了個不行再問,明呂的立場很堅定。 在他眼里心里,逝者已矣,哪里比生者重要? 江香流沒再作聲,他也關心肖大官,更擔心肖大官。 明呂的話,無疑他是贊同的。 衛海卻是不同,他甚是不贊同: “不行,得問!這會兇手已殺害了兩個人,倘若不趕緊抓住兇手,要是兇手再濫殺無辜那怎么是好!不能等!揖拿兇手歸案是迫在眉睫,一刻也等不得!” 因著肖大官突然的變臉,桌上五人很快分化出兩派。 一派主等,一派主問。 這兩派各執已見,江香流還好,沒作聲,明呂則像一頭暴怒的獅子與義正言辭的衛海對瞪。 末了,兩人同看向陰十七。 江香流也道:“陰公子,你的意思呢?” 其實江香流問這話根本就是廢話,剛才陰十七的態度已表明,都說了得問了。 江香流話問出口,慢半啪意識到,想說什么又說不出來,最后嘆了口氣。 他覺得明呂說得對,可也覺得衛海沒錯! 這教他如何說? 說什么? 陰十七沒有作聲,她看著引起這場爭執的當事人。 片刻后,出乎桌面另三人的意料,陰十七開口慰問起肖大官: “肖大哥,你還好么?” 陰十七的聲音十分輕柔,就像羽毛拂過鼻尖,讓人很舒服又有點癢。 肖大官冷汗止住了些,不再像xiele閘口的洪水涌出來,他神智也恢復了些,半晌方艱難地向陰十七點了點頭。 在恍恍惚惚、心驚rou跳之際,他完全不知道自已在想什么,或者說在腦海里快速閃過的一些畫面,他根本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混混噩噩當中,突然就聽到一把清脆好聽的聲音。 肖大官轉眼去看,渙散的眸光慢慢聚焦,終于看清那把聲音的主人的臉: “陰公子……” 肖大官能說話,這讓陰*松了口氣,更讓明呂與江香流徹底放下提著的心后欣喜若狂。 明呂與江香流異口同聲問道:“大官,你沒事了?” 肖大官轉了轉眸,看看江香流,又看看明呂,最后眸光轉回到陰十七那張俊秀柔和的臉上: “沒事……就是覺得……像一場夢……” 兩人這一聽又壞了,趕緊同看向陰十七。 兩人嚴然在經過上回肖大官失常后恢復正常,已將陰十七視若靈丹妙藥。 這會肖大官差點又被無意中刺激失常,兩人第一個反應便是想問問陰十七該怎么辦。 陰十七盯著肖大官已聚焦回來的雙眼,嘴角慢慢彎起,向肖大官溫和又滿是善意的笑著: “肖大官,你做了什么夢,可以說說么?” 肖大官聽著,沒什么反應,好半晌終于有了反應,卻只是微微斂下了眼簾。 他盯著桌面。 恍惚間,那桌面上仿佛有一張是畫兒的卷紙……(。) ☆、第二百九十二章 呼巴掌 看到陳寶兒的時候,曾品正幾乎無法相信眼前這個小女孩兒居然還比他大上一歲,瘦弱矮小,怯生生地躲在盧環珠身后,面黃肌瘦,明顯長期的營養不良。 再進一步細瞧的時候,他還發現這個至少得矮他一個頭的小女孩兒手腕上還有傷痕,是不小心扯到袖口時被他看到的。 陳寶兒很快意識到了這一點,嗖一聲便將手腕上那道傷痕給遮了回去。 她怯懦而又祈求般看著曾品正。 這是不想他多管閑事? 曾品正猜著,耳邊傳來葉子落對盧環珠說的話: “大嬸可以先讓寶兒先出去么?接下來的事情,恐怕不適合寶兒聽?!?/br> 陳敏家的堂屋并不大,放了桌椅,能轉身繞圈的地方就不多了。 此刻葉子落與曾品正還站在堂屋門檻外與門檻內的盧環珠說話,她似乎沒想讓兩位來客進屋坐的意思。 果然一聽到葉子落的建議,盧環珠已然露出不歡迎兩人的神色來,還有點不耐煩: “上回衛捕頭什么都問過了,還能有什么可問的?即便你們是知縣大人請來幫忙查案子的人,你們也得講點道理吧?” 葉子落臉色未變:“大嬸,我們只是想盡快查清案子,倘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盧環珠道:“沒什么冒犯不冒犯,你們走吧,我實在沒什么可說的了,上回跟衛捕頭說的全是實話,你們回去問問衛捕頭便知道了?!?/br> 兩人擋在堂屋門口,盧環珠只能側身踏出門檻,見兩人看著她,她不客氣地擺出送客的手勢。 葉子落臉色微冷,薄唇剛啟,曾品正搶先說了自進陳敏家后的第一句話: “身為妻子,你不貞,身為母親,你不配,身為生者,你更對不起死者!” 曾品正的聲音很冷,冷到幾近刺骨。 盧環珠似是被曾品正話中的哪一句刺激到了,或者全部她都在意,她狠狠地瞪著眼前的曾品正: “小小年紀,尚未及冠,就以為什么話都是可以隨便亂說的么!” 曾品正道:“夫子教過我,話是不可以亂說的,我聽了記下了……我沒有亂說?!?/br> “什么不貞!什么不配!什么生者死者!你還說你沒亂說?”盧環珠怒極了,拉著陳寶兒的手都在顫著。 “陳敏指控你不貞,你從未真正辨解,這是虧心,陳寶兒屢受虐待,你視而不見,這是贖罪,王二柱到底是不是當年碎尸案兇手,你為了自已,選擇了沉默,這是泯滅!”曾品正一字一句說著,字字句句擊在盧環珠的心坎上。 盧環珠拉了拉避在她身后的陳寶兒,拉扯間她看到了陳寶兒被捋高的手腕手臂上新舊交加的傷痕,她的淚落了下來,猛然松手撇開了緊緊依偎著她的陳寶兒。 陳寶兒慌了,看著盧環珠一步一步倒退遠離她,她慌聲叫喚著: “母親……母親……” 可陳寶兒近一步,盧環珠便退了兩步,絲毫不讓陳寶兒靠近她。 葉子落拉住瘦弱的陳寶兒,低聲道: “你母親現在狀況有些不好,你先別過去?!?/br> 陳寶兒看著盧環珠退到墻角,背靠著墻,雙手蒙著臉,十指顫著,慢慢在墻根蹲下,指間傳出嗚嗚的低泣聲,她怔怔地問著: “母親……怎么了……” 曾品正走近陳寶兒:“你母親做了虧心事,藏著,捂著……” 啪! 響亮的巴掌聲響起。 陳寶兒猛然一個轉身,一個巴掌呼上她身后近在咫尺的曾品正: “我母親這些年活得有多苦,你知道么?我甘愿受我父親的虐待,與母親無關,你又知道么?” 陳寶兒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