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7
的五官,與邱素貞至少有六七分的相像,年紀也只是比邱素貞大上兩歲而已,較為容易替代。 女孩兒總是比較愛美,特別是在花一般的年紀。 完全替代了邱連父女的余武父女,此后余武經不住余秋實的哀求,又見余秋實與邱素貞五官的相似度頗高,他最終應承了余秋實的要求,聯合做了一場名醫救治的把戲,得已讓余秋實以真實的面目示眾。 倘若余文、余武早能預料到后來就因著余秋實這個愛美的舉動,而引來生死之禍的話,兄弟二人怎么也不會同意余秋實將真正的相貌顯露出來,更不會讓余秋實有機會與葉京相識。 余文說,傳言中邱素貞被方城葉家少爺葉京看中的事情,是真的。 但葉京并非真的非邱素貞不娶,何況葉京家中早已有了妻妾,扮作邱素貞的余秋實不過是葉京看中的其中一個女子,沒有所謂的仗勢欺人,而是葉京在假扮邱連的余武阻撓下,葉京很快失去了對余秋實的興趣。 本來以為就此結束,余文、余武卻沒有想到葉京未曾對余秋實真心,而余秋實對葉京卻是真的上了心,便是為妾,她也心甘情愿。 余秋實的失蹤,當時余文、余武、余夏收確實是報了案,三人是真的著急,因為余秋實是真的失了蹤,就在葉京放棄抬余秋實進方城葉家門為妾之后,她追了出去。 自此,下落不明。 直到不久**十七與葉子落在余光年家,也就是原本邱連家的院子中挖出女尸骨來,余文與余夏收方在私下會面時,心驚地揣測著那女尸骨的真實身份。 花自來聽余文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想起了他與展顏、陰十七都猜測著女死者可能就是余家長女的余菲,可經余文這么一說,他不禁想起陰十七更早以前也說過,那耳墜有可能是女死者之物,也有可能是埋尸的人所有。 在轉述之際,陰十七與展顏果然提出另一個可能——倘若女死者不是余菲,那么埋尸者定然是余菲! 這是相對絕對性的,花形耳墜的出現,奠定了這兩種可能其中之一的絕對性。 石仵作與珍穩婆已在重新檢驗壇中女死者的尸骨,雖無法檢驗出尸骨死時的年紀,但其胸骨上有無附之蟲骨,還是能檢驗出來,最終得以答案。 葉京失了興致打道回府,余秋實追上葉京,然她到底有沒有追上葉京,余文不知道,因為隨后無論他與余武、余夏收怎么尋找,也始終找不到余秋實的下落。 過后不久,余武便對余文說,他要到方城去找葉京,只要找到葉京,說不定就能找到余秋實。 余文同意了,畢竟余秋實是他的親侄女,他不可能不關心余秋實的生死。 可余武這一去,便如同風箏斷了線一般,和余秋實一樣,再無音信。 余文此后還三番兩次到方城找過,也再無下落,他也沒有放棄尋找,于是一連兩年,本來今年排不到他父女倆出村引外來人進村的,他也自去余德海那里與旁人換了來,為的只是可以留在洪沙縣繼續找余武、余秋實的下落。 隨后余光年夫妻兩人的到來,四人便開始了另一個引外來人進水月村的計劃,于是夜里亥時有女鬼唱戲的說法開始瘋傳,甚至還特意引了田志這個縣里小有名氣的風水大師到昌盛街十一胡同另一頭筑起了高墻,讓女鬼之說更加令人信服。 每夜亥時準時唱起,扮做女鬼唱戲的人則是余光年的妻子余氏。 每一回余氏皆會裝做被嚇昏,或被嚇得不敢踏出寢屋半步,然后便開始唱戲,直到結束。 余氏的聲音很特別,自小也很有唱戲的天份,這是她跟她母親學的,據說她母親年輕時曾出過水月村,特意學的戲曲。 自余氏稍懂事后,她母親便教她唱起這,她聲音空靈,唱起來比她母親唱的還要多了幾分冤氣沖天的真切控訴。 又因著這戲曲本身就怨氣、冤氣十足,所以唱起來自有一股幽怨哀愁,很適合用來當做女鬼的冤魂悲訴,所以最終余文父女倆與余光年夫妻便齊力搭了這一個長達半年之久的戲臺。 有了前情鋪墊,再加上田志這個風水大師的加持,一時間,令昌盛街原本不大相信的民眾不得不信了幾分,也令原本就信的民眾駭怕得便是在白日里,也連十一胡同都不敢靠近半步,都嫌晦氣,更怕被冤死的女鬼纏上。 至于為什么潛伏了半年之久,還沒有引外來人進水月村,余文解釋說,那是因為水月村每年向金蠶蠱獻上祭品的時間都是固定的。 只有每年的七月半,也就是俗稱的鬼節才是獻祭的日子。 水月村每年在七月半之前,水月村人必須引祭品進入金圣洞,成功向金蠶蠱獻祭。 聽花自來轉述余文提起七月這個獻祭之月,陰十七想起余佳麗曾說過,余佳麗對三年前的三個葉姓外來人怎么死的,并不是很清楚,余佳麗只從徐姐那里得知,他們是在三年前的七月里進的水月村。 也就是說,這獻祭限定的時間里,確實如余文所言,是在每年的七月里。 除此,陰十七與展顏震驚地四目相對。 兩人同時想到,她與他,還有葉子落三人在前后因著各自原因進入金圣洞的那一日,正是七月半——鬼節!(。) ☆、第一百九十六章 第三人 按照之前壇中女死者的死亡時間來算,應當不是余秋實。 但事情的發展總會發生讓人意料不到的反轉,誰又知道呢,或許其中又有什么意外發生,導致女死者還真就是余秋實。 不管如何,女死者的身份就目前而言,除了可能是余菲之外,便只剩下余秋實了,除非有第三個人出現。 陰十七潛意識里不想有這種情況發生。 余光年夫妻并沒有余德海父子四人關在一起,左右都是旁的犯人,兩男一老一少,都安靜得很。 獄卒打開了牢房,展顏與陰十七走進了牢房,余光年夫妻拘束地站在兩人面前,背只差幾寸便會抵到黑沉的墻。 余光年老實忠厚的臉在這個時候看起來分外猙獰,原本膽怯的余氏也似乎在一夕之間變得堅韌冷漠。 余氏盯著展顏,眼里不歡迎的意味十足: “我說過,只想見陰快手?!?/br> 余光年沒有作聲,但同樣不歡迎展顏到來的意味很是明顯。 展顏不為所動。 見此,余氏轉眸看向與展顏并肩站著的陰十七。 陰十七也看明白了,剝開虛假的外衣,余光年夫妻二人做主的是余氏: “你們的表演很精彩?!?/br> 精彩到之前,她竟然沒有半點懷疑。 余氏沒有因陰十七話中的略微諷刺有所不悅,相反地竟是苦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