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5
前那位風水大師曾說過的斷言,時間是那樣的巧合對上,這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聯系呢? 花自來聽到這里,已然信了余光年所言,便到底是不是鬼在唱戲,他卻還是不太相信的,逐問道: “余大叔,你與余大嬸在這里一住便住了半年,在這半年里,你們就沒一回見到唱戲的女子么?” 花自來這一問不得了,余氏瞪大了眼道: “那女子是、是是……豈能說見便見得到的!何況民婦與光年可不想見到??!” 余氏說這話時說得很小聲,眼睛還時不時瞟向堂屋外的院子,好像深怕真被唱戲的女鬼聽到似的。 意識到余氏連個“鬼”字都不敢說出來,花自來便也住了嘴,也是怕刺激到余氏,讓余氏再昏死過去一次。 畢竟余氏都被嚇得昏死過去兩回了,再來一回,大概誰也不會感到奇怪。(。) ☆、第一百五十章 獨不知 據余氏所言,展顏四人便都聽明白了。 在這鬧鬼的民舍里待上半年之久的余光年夫妻也未曾見到過,展顏四人想在一夜之間便見到在亥時唱戲的女子,那根本就沒什么可能。 陰十七問道:“既然余大叔與余大嬸這樣害怕,為什么不直接搬出這間民舍?” 余光年苦笑道:“陰快手以為我們不想么?可我們早在買下這間民舍之前,便變賣了村子原來的老屋,再者小民夫妻上無老下無小,兩無牽掛,那是變賣了所有家當方攥得銀兩買下這間民舍??!” 得知在夜里亥時唱戲的女子并非是人之后,余光年夫妻便動了想搬離的念頭,但卻再也找不到新的買主。 但凡有意來買的人一打聽,便曉得了夜里亥時有女子無端唱戲的事情,如此一來,哪里還有誰愿意來買下這鬧鬼的民舍。 四方尋買主尋不到,余光年夫妻漸漸也歇了想賣民舍的心思,除了夜里有女子唱戲的聲音之外,這民舍倒也十分舒適。 余光年道:“何況這半年來,除了夜里亥時聽到那兩刻鐘的唱戲聲時,小民夫妻二人會害怕得緊閉屋里閉窗之外,倒也過得相安無事?!?/br> 余光年夫妻兩人這樣當縮頭龜的心態也實在是沒有法子,陰十七暗道既然事情已發生半年之久,那為什么她會不曉得之余,已然聽得展顏問道: “余大叔就沒想過要報案么?” 余光年即刻一個憤怒,但好似又想到什么,將展顏四人看了一圈之后,焉焉道: “哪里沒想過報案?那縣衙大門,小民都跑過至少有三回了,可……” 可回回不是連大門都進不了,被守門的皂班衙役擋于衙門之外,便是進了縣衙報了案,也是每每被告知那不過是擾民情況,有空定會去瞧個究竟,給余光年夫妻做個主。 但說這般說,每每說完也就過了。 至今半年之久,余光年夫妻莫說有等到官差來解決唱戲聲一事,就是來查問一番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沒有。 聽完余光年低聲含著有所顧忌地訴說完,陰十七不禁想到她因著陶婆婆被牽連命案,以致她不得到衙門去找陳躍的那個時候,也是使了兩角銀子方得以讓守門的衙役去替她通報一聲,想來余光年夫妻所言非虛,半年來定然是受到了不少阻攔鄙夷。 陰十七想著,不禁心下微涼。 雖說衙門里還是大多真為百姓請命辦實事的,但耿直忠通的官差終歸顧及不了衙門里的方方面面,無論在哪個地方,總有那么一兩只害群之馬。 陰十七心涼,展顏也是心下微惱,想著倘若衙門里接待余光年的那個官差能更重視一些余光年所報情況,那么今夜的無頭男尸指不定就能避過這一死劫! 花自來更是直接多了,一聽余光年小聲說道完,他便一個怒氣沖天道: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余大叔你說說,你盡管說說!到底是哪個官差接了你所報情況的?你不怕害怕,給我實話實說,那官差你可認得?可記得他叫什么名字?” 余光年看了憤憤的花自來一眼,又轉向展顏,在看到展顏對他微微點頭之后,他方如實道出: “半年里,小民也就去過衙門三回,前兩回小民皆是連大門都不曾進去過,后來小民聽人說,要進縣衙大門還得過守門那一關,小民這才聽明白了,于是第三回再去,小民便使了些許碎銀子,這才進了縣衙大門?!?/br> 進了衙門之后,余光年很快將情況如實與一位官差說道,并請求那位官差快些派人查個清楚,官差那會似是有急事,神色有些不耐煩,又見余光年一身粗布衣,十足的貧民,便也敷衍兩句,便讓余光年歸家等著。 而這一等,便讓余光年夫妻等了將近四個多月! 花自來問:“那官差姓甚名誰?” 余光年道:“本來小民也是不曉得,后來另一位差爺有急事進吏房喚他,當時好像是叫他林……林清!” 林清? 陰十七對這個名字實在是太熟悉了。 至今在衙門里還會時不時甩臉色給她看的人便只有林清了,似乎從她進衙門那會,這個林清便像是與她八字不合似的,無論她怎么示好,林清都是一副誓不兩立、苦大仇深的模樣。 也不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林清,陰十七是怎么想也想不透。 展顏與花自來一聽是林清干的好事,展顏是更加皺緊了眉頭,花自來則是干脆破口大罵了起來,其頗有潑婦罵街的風范,是看得除他自已,人人目瞪口呆的模樣。 林清一事帶過,陰十七又問起余光年夫妻在之前可曾見過院中那一個小壇子? 余光年夫妻俱是一個搖頭,說從未見過。 陰十七再問:“是從未見過,還是沒去注意?” 會這般強調說個清楚,是因為陰十七所問的兩者頗有區別。 從未見過,那說明這小壇子是在今日或今夜里方被人自土里挖了出來,并特意放在院中角落雜物顯明的地方,好讓人發現。 沒去注意,則是說明這小壇子或許早就堆放于院中角落雜物之中,只是余光年夫妻因著廢棄雜物的無用,并也不去注意雜物中是否有這個小壇子,那么便無法確定這個小壇子到底是在什么時候被從土里挖出來的。 這樣一來,時間范圍便擴大了不少,查起來也更因難些。 所以余光年夫妻回答的這個答案很重要,其中的區別關系著展顏、陰十七、花自來等人查案時能否少走些彎路。 陰十七的特意強調再問,余光年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答案的重要性,便也轉頭與余氏說了幾句,最終由余氏確定道: “光年時常不在家里,都是要到外面幫工賺些銀子養家,于是這家中雜事也都是民婦一手cao持,那院中角落的一堆雜物,民婦雖是不常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