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0
來的字是什么,但并不曉得那行的寓意,以及第三個停頓處后面接下來的字是什么。 四幅壁代表了葉氏家族的四種祭祀方式。 第一幅壁畫——五畜祭祀。 第二幅壁畫——大血祭。 第三幅壁畫——五行德祭。 第四幅壁畫——未知? 在葉老的同意之下,展顏將整個葉氏宗祠給跑了個遍,然后記下整個祠堂的所有路線。 當然只是看,并不動手或動腳去觸碰到祠堂內的任何一件物什。 陰十七沒有跑遍整個祠堂,但展顏說他會將路線畫在宣紙上,她同樣能熟悉祠堂內的各個角落。 日暮前,兩人離開了葉氏宗祠。 離開之際,葉老親送展顏與陰十七到祠堂大門外: “希望早日找到兇手?!?/br> 當然。 剛走好幾步之后,陰十七突然跑回祠堂大門前,叫住快要闔上大門的葉老: “葉老!” 葉才頓住關門的手,看著她。 陰十七問:“葉氏家族的每一代族長都會有一本先祖留下來的奇書,其中記載了興家旺族之法,可現今的葉氏家族并無族長,不知葉老可知這本奇書的下落?” 葉老反問道:“是誰告訴了你有這樣的一本奇書?” 陰十七回道:“是葉奇勝葉大叔?!?/br> 葉老聽后神色古怪,卻再沒說些什么,只搖頭說他手中沒這樣的一本奇書,更不知道這本奇書如今流落何處。 陰十七再道:“葉老認得朱蘭姐弟倆么?” 葉老點頭:“認得?!?/br> 陰十七問:“那葉老認為朱松的溺亡真是意外么?” 葉老沉默了下來。 聽到她所提的問題后,展顏也折回走到祠堂大門前,與陰十七一同站在石階下等著葉老的答案。 待了半刻鐘之久,葉老回道: “凡事有果,必先有因?!?/br> 陰十七即刻又問道:“葉老的意思是,朱松的溺亡是果,而前面必然有因是不是?” 葉老這回卻不再答話,他直接闔上了祠堂大門,隔絕了陰十七那雙銳利得令他有些失措的雙眸。 祠堂大門再次緊緊閉上后,陰十七還想走上石階去敲開大門,但展顏拉住了她: “他不想說,你再怎么敲門他也不會再開的?!?/br> 這是實話,也是事實。 陰十七知道,她毫無異議地與展顏離開了葉氏宗祠。 一路陰十七走在展顏的身側,她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四幅壁畫所代表的意義,及葉老那最后一句大有含義的話。 展顏看著一聲不吭的陰十七,過了會問: “你覺得那本葉氏奇書與案子有關?” 陰十七道:“或許……” 她還未完全想通,所以她現在還無法全然肯定。 展顏道:“你在想什么?” 陰十七終于抬眼看展顏:“我在想……五行德祭與我們手中正在查的案子有沒有聯系?若是有,又是怎樣的一種聯系?還有葉老最后所說的因果,那因到底指的是什么?這因又與五行、五德有什么聯系?或者沒有?” 聽起來很亂,但展顏聽懂了,這樣復雜的關聯也令他認真地想了起來。 兩人沉默著走了一段路。 在繼續往前走走出邊葉村,還是拐彎的時候,陰十七選擇了拐彎,這個拐彎是通往苗寡婦娘家的方向。 展顏沒有問什么,他直接跟上。 因為他明白,陰十七是想去再查一遍朱松的死,想查清楚葉老口中所說的因。 到了苗寡婦家門前,看著緊閉的院門內空無一人的院子,展顏問: “你想怎么查?又自哪里查起?” 陰十七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來快速準備地得到她想要解開的問題的答案。 所以她最終選擇了最土最直接最費力費時的法子——問! 而問的對象,自然是過去與苗寡婦姐弟倆有過或多或少的接觸的邊葉村村民。 這是一項浩大的工程。 陰十七與展顏毫不懷疑。 此刻已是日暮,天色不算全黑,卻也漸漸朦朧,漸漸伸手不見五指。 外出的村民們早歸了家,家家戶戶都陸續點起了油燈。 正是晚膳時分,村子里又沒有飯館之類的,兩人決定在如今已無人住的苗寡婦家借住一晚。 展顏翻墻進去開了院門。 陰十七進了苗寡婦娘家院門之后,突然想起該找點填飽兩人的肚子,于是提議道: “我去找點能煮能炒的食物……” 說著她轉了身想走出剛踏進來的院門。 展顏的話卻阻止了陰十七往外的步伐,他道: “自來在查苗寡婦娘家情況時曾進這里,他說苗寡婦自苗大溺亡之后,又因著邊葉村那邊風言風語的不太平,她便時?;啬锛?,于是廚房里時常準著食物?!?/br> 陰十七明白了展顏的意思,她先看清了苗寡婦娘家廚房的位置,然后走過去: “那么我進廚房找找,看還沒有可拿來煮的食物?!?/br> 一會陰十七在廚房里找到了食物,并忙活了起來。 展顏也在院子里找到了早前苗寡婦備著的大塊木柴,然后將其劈成更小的一條條木柴,以供陰十七接下來的燒火做兩人的晚膳。 →_→求月票(。) ☆、第八十一章 瘸腿因 苗寡婦娘家所備下的菜大都不能吃了,只有米管夠,最后陰十七絞盡腦汁做了一菜一湯,還有兩個人管夠的一小鍋米飯。 用完晚膳洗好碗筷后,陰十七便跑到苗寡婦娘家的隔壁鄰居去竄竄門。 隔壁鄰居是有七八口人的一大家子,見陰十七是官差,那瞬間叫一個雞飛狗跳,好不容易被她安撫得皆淡定安靜下來,又拘著不敢瞧她,與她說話。 陰十七就是來問問話套套實事的。 這樣拘著可怎么問事??? 同時又在心里想著幸虧展大捕頭沒跟著過來,不然事都不必問了,搞不好得亂成更糟的一團。 七八口人里,陰十七終于找到一個不太悚她敢與她說說話的大娘,于是拉著大娘在屋里坐下,想與大娘拉拉苗寡婦姐弟倆的家常什么的。 豈料陰十七剛開了個頭,大娘便直接潑了她一盆透心涼的冰水: “差爺,這我們雖是住在隔壁,但……” 大娘好似做了虧心事地看著陰十七。 陰十七鼓勵道:“沒事的,大娘,這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 大娘方期期艾艾開始說道:“這朱蘭姐弟倆也是苦命人,打小就沒了雙親,有點沾親帶故的親戚又不大愛理姐弟倆人,那些尚不能自理的年頭,朱蘭姐弟倆也就靠著鄉里鄉親的好心過著活……” 雖是這般說,可也不是每個鄉里鄉親都對苗寡婦姐弟好的。 比如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