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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動情,所有理智就頓時消弭殆盡,再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她只好言不由衷地妥協:“……你快點?!?/br> “快點?你確定?” 他的聲音里帶著笑意,還有幾分惡作劇得逞的興奮,緊貼住小巧的耳垂低語,卻不讓她看見自己。 身前抵著寬大厚重的辦公桌,身后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愛人,全身上下的神經受到刺激,死死逼近敏感的極限。 周唯怡面朝桌面,只能聽到對方的腳步聲,緩慢而優雅,像狩獵的豹子一樣從容,忽遠忽近地響起。 她的心中摻雜著恐懼、緊張和期待,呼吸越來越快,脈搏也漸漸紊亂,渾身肌rou止不住地輕顫。 男人再次貼上來,胸膛緊挨著她的后背,在肩胛骨印下深深一吻,耐心品嘗著自己的獵物。 然而,太過漫長的等待讓兩個人都不好受,身處這樣的場所,任何不合時宜的嘗試都是對底線的挑釁。 瀕臨極限,周唯怡的理智與矜持一并坍塌,隨即真實感受到對方無法忽視的存在。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將理智放到一旁,強迫身體遵從本能,用實際行動迎合需索。 伴隨著柔聲贊嘆與鼓勵,張任的長指如游蛇般掠過,沿著凸凹有致的線條,反復占領、反復逡巡,恨不能陷進未曾可知的世界里,只因靈魂早已徹底迷失。 至始至終,兩人緊緊相貼,隔著男人身上做工精良的西裝,演繹出難以想象的瘋狂。 “喜歡嗎?”他低聲探問,“在辦公室里……” 臨近傍晚,窗外的太陽散發出最后的光芒,將高空中的卷云映照的通紅而壯觀,如同神跡般耀眼燦爛——然而,這一切卻比不上感官堆疊的幻覺,比不上神經積攢的電流,甚至比不上呼吸起伏的輕顫。 周唯怡長發散亂,殘存著支離破碎的意識,提醒她不要發出引人遐想的聲音。 然而,越是壓抑沖動,越容易積攢怨念,備受摧殘的身體失去抵抗能力,無法抑制地頻頻抽搐,很快就交代了出去。 對方卻像受到某種鼓勵,不肯善罷甘休,又將人拉回懷里,迫使她繼續早已無法承受的覆熨。 雙眼緊閉,眼前全是星星,煙云般的意識模糊飄散,流動著永恒渴望,繼之以疲憊,繼之以無窮苦痛的黑暗的河床。 周唯怡嗚咽:“瘋了,你真是……瘋了?!?/br> 咬在男人肩頭,她的聲音像用砂紙磨出來的一樣,粗糲而干涸,充滿無法言喻的誘惑。 糾纏、相撞、分離,震蕩激起靈魂深處的狂熱,就像恒星的膨脹、宇宙的衰退,一切都在毫無保留地輻射能量,即便終將湮滅虛無。 唇齒間彌漫腥甜氣息,不知道是咬破了誰的血rou,感官裹挾著心智,在迷離的視野里漸漸淪喪。 火焰燃燒,釋放炙熱光芒,焚毀所剩無幾的最后信仰。 周唯怡反仰著向后靠倒,模糊看見窗外一片紫紅色的夕陽,天與地在寂靜中完成逆轉,直到魚鱗狀的云朵鋪滿世界的邊緣。 男人的喘息越來越急促,體溫也漸升漸高,偶爾悶哼出聲,證明著與她同步的掙扎壓抑。 領帶早已松開,四只手兩兩相扣,分不清誰是誰;指甲嵌入肌理,留下粉色的半圓形印記,用疼痛銘記極樂的歡愉。 預感到某種降臨的逼近,兩人再次緊擁,任由唇齒津液纏綿糾結,聽憑厚重的坍塌轟然而至。 張任停留在燠熱微甘的甜蜜里,久久不愿離去,直到最后一絲力氣耗盡,才重重壓倒在對方身上,挪不動半點距離。 滿身是汗,繁復的呼吸彼此混淆,卻不讓人排斥,反而很享受這般親密無間的距離。 一雙素手撫在他的發頂,帶著脫力后特有的沙啞嗓音:“折騰夠了?” “……沒夠,是不是可以再來?” 張任輕抬眼瞼,仰視她低眸看著自己的目光,惟愿溺死在這份溫柔里。 周唯怡沒有理會對方的耍賴,而是深吸一口氣、翻了個身,果斷離開他的懷抱,扶著桌沿站起來。 她盡可能地平整衣襟:“你待會兒下班先走吧,我得去一趟物業辦公室,把大牛店里的監控調出來?!?/br> “我跟你一起去?!睆埲巫鞒霰灸芊磻?。 女人瞪他一眼:“我要查清楚是誰做的手腳,最好還能收集到證據,你去了只會打草驚蛇?!?/br> 張任滿臉委屈:“……那我沒飯吃怎么辦?” 確定關系后,他就住進了青城居的公寓,過上美人在懷的幸福生活,每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理直氣壯地享受著被包養的待遇。 周唯怡錯覺自己成了丫鬟,遭到資本家的無情壓榨:“不認識我的時候也沒見你餓死啊?!?/br>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br> 她哭笑不得:“真是養出祖宗來了?!?/br> 聽聞嘲諷,張任也沒生氣,低頭將襯衫扎好,賤賤地應了聲“誒”。 下班后,周唯怡獨自找到大廈物業,申請調取當天的監控視頻。負責人知道她的身份,不敢隨便推諉,指派下手打開安保系統,特別強調“盡量配合”。 果然是朝中有人好辦事。 周唯怡沒講客氣,將事發時的錄像調出來,又推測出蒙面人的行進路線,逐個鏡頭仔細查找。 事實證明,這幫家伙提前躲在大廈的逃生通道里,遵守統一調度。從貼傳單的效率和方法上看,他們的動作非常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 大廈物業的表現很正常,雖然沒有及時攔住肇事者,卻在趕到現場后大吃一驚。 難怪田云飛的據理力爭會適得其反,周唯怡思忖,瑞信大廈很可能真的與此無關,純粹是因為對同性戀者的厭惡和盲目恐艾才不愿續簽合同。 但是這樣一來,還有誰會存在作案動機呢? 天色漸晚,工作人員問她還想看什么,周唯怡眉頭緊蹙,猶豫再三后謝過對方,要求將圖像拷貝回去,另外找時間好好研究。 拿著小小的U盤走進地下停車場,感覺就像拎著千斤重擔,明知道有些不對勁,卻又想不通是哪里出了問題。 直到響亮的喇叭聲驟起,周唯怡被嚇了一跳,抬頭卻見張任坐在紅色野馬車里,笑得滿臉得意。 “你什么時候又把我的鑰匙偷走了?”甩上副駕駛座的門,她憤然質問。 男人輕輕吹了聲口哨,發動引擎:“桌上撿的?!?/br> 聯想到下午發生在“桌上”的不堪yin靡,周唯怡頓時羞紅臉頰,恨恨地罵了聲“流氓”。 張任不以為意,一邊熟練地轉動方向盤,一邊故作隨意地問:“周末把你的車借我開開唄?” “不行?!?/br> 周唯怡板著臉、抄起雙臂,拒絕留下任何商量的余地。 作者有話要說: 辦公室g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