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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停。伴隨著各種各樣的提問,長長短短的話筒也被塞到了他嘴邊。 教練對海川耳提面命地說過許多次,像他這種第一次獲得國際獎牌的小將最忌諱的就是“傲慢”,哪怕這種“傲慢”只是媒體的曲解。對待媒體一定要認真耐心,千萬不能作出讓人詬病“才拿了個銀牌就這么跩”。 疲憊又焦急令海川的臉色不是太好看,但他還是盡量用得體的態度應付了媒體。媒體們見海川除了應對生澀一些之外態度算是相當客氣,有意交好海川便提出大家一起吃飯K歌曲。海川立刻表示運動員不能隨便在外吃喝東西,以避免服用到不恰當的物質以及破壞維持身體機能與健康的飲食習慣。 被海川拒絕的媒體悻悻而歸,海川想這次總該一路順風不再出什么幺蛾子了吧。哪知一出候機大廳就發現四周全是人人人和人構成的人墻。構成人墻的幾乎都是年輕的女性,女孩子們高聲尖叫著海川的名字,無數手機亮著閃光燈對著海川拍照,海川差點以為自己的眼睛會瞎在這一片閃光燈里。 ——海川哪里會想到自己會在一次平凡無奇的比賽之后晉升為新一代“國民老公”?一枚銀牌只換來了教練的一句惋惜,這次在賽事上收獲金牌的隊伍與個人已經破百,銀牌對于這個國家來說實在是無足輕重了些。所以教練才會讓海川格外珍惜給廠商代言的機會,畢竟除了成績沒有東西可以保證海川以后還有接代言的機會。 海川以前很少受人矚目,也就不像其他有名的運動員那樣用兜帽墨鏡藏起自己的臉。得了銀牌之后也沒有人提醒他說最好還是變個裝再去公共場合。這會兒海川整個人明明白白地暴露在公眾眼前,被圍個水泄不通的他就是插翅也難飛出去。 瘋狂的粉絲不會聽人制止,同樣是rou體凡胎的媒體人也只能退避三分。一開始獻花索要握手都算是溫和的,后面索要簽名和照片的人就開始亂了套。要合影的人也不管海川愿不愿意,擠到海川身邊就自顧自地自拍或是要別人幫忙拍照。海川的反射弧還沒消化完這一連串的事情呢,瘋狂的粉絲已經你推我、我擠你,有開始要rou搏戰的趨勢了。海川完全無法理解這些自己不認識、甚至沒有見過的人都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為什么能對連對話都沒有過的自己高喊“我愛你”,還撲進自己懷中作勢要親自己。瘋狂的粉絲也不管海川能不能理解她們的感受,兀自一擁而上,海川活像那被妖精們圍攻的唐長老,隨時都有可能被扯成一片片分而食之。 混亂之中有人喊來了機場保安員和地勤的工作人員。保安員們身上都佩戴著以防萬一的武器,地勤的工作人員們又很擅長安撫人心,雙管齊下終于讓瘋狂的粉絲們恢復了點兒神志。個別幾位實在冷靜不下來的很快被保安員“請”離了現場。 請來了保安員和地勤的人不是別人,是海洋。因為顧慮到海川直接狼狽地離開傳出去不太好,他又協同保安員和地勤們在可控狀態之下讓海川和粉絲們短暫的合影握手簽名。海川記得教練的淳淳教誨,即使心中已經急得是如同沸騰的油鍋,也還是強忍著煎熬做了善后工作。 相親遲到是大忌,海川遲到的還不是幾分鐘或者是十幾分鐘。即便在梅仁瑜乘上飛往馬來西亞的飛機以前他都有機會和梅仁瑜再見一面,單憑他用相親的名義把梅仁瑜約出來又放梅仁瑜鴿子,梅仁瑜就能把他三振出局。 海川心中忐忑,上了海洋的車以后也只是默默無語。海洋也沒有說話的興致,這一對親兄弟真情敵就這樣一言不發的到了公主酒店,一個下車也不管機場里換的西服是不是皺了直接往樓上餐廳趕,一個連停車場都沒進,打著方向盤就繞出了公主酒店。 海川不會感謝海洋,海洋也不會祝福海川。誠如過去六年間海洋沒有感謝過海川,海川也不曾祝福過海洋。這對兄弟從不曾釋然,今后大概也依舊會是這樣。 海川的臉這些天里在各種大小屏幕里反復播放,他一進餐廳就被人認了出來,有的人還開始掏手機準備拍照。海川顧不了那許多,正巧梅仁瑜又要摔倒,他沖上前去堪堪抱住了梅仁瑜,懸著的心還沒落下來,就看見梅仁瑜從自己胸膛上微微仰起酡紅著臉,雙眸濕潤地看向了自己。 六年的曲折在這一刻變成了一個瞬間,彈指即逝。海川突然覺得這六年也不是那么的難熬。他有太多的話想說,以至于紅了眼眶,聲音都有些發顫。被他追問“你有沒有良心”的梅仁瑜則是直接流下了眼淚,先是哽咽接著抽泣,最后竟是泣不成聲。 梅仁瑜哪里有這么率直的時候?做夢的人不需要為自己的夢負責,她不過是借著酒勁兒在這如夢似幻之中發作了出來。等到夢碎人醒,她還會變回那個平靜的她的。 喝醉的梅仁瑜本來就渾身發燙還發軟,一哭就更是軟得像一團棉花,渾身上下像要燒起來一樣。面前的海川抱起她來她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被抱到房間里被放在床上她也不覺得有任何的排斥。就連外套被扔下床,襯衫扣子被解開,肌膚接觸到冰冷的空氣也只覺得涼涼的好舒服。 看著壓上來的海川,想著反正都是夢的梅仁瑜想要動動癱軟的手去摸摸海川的臉。她很想念他,真的很想念??墒敲啡疏さ纳眢w不聽使喚,軟綿綿的手只是在被單之上微微動彈了幾下。這讓梅仁瑜更加確定自己是在做夢,畢竟絕大多數的夢里人是不能控制自己的。 “我從來不認為我們結束了,你呢?” 海川親親梅仁瑜落淚的眼角,主動蹭蹭她的頸項與臉蛋。梅仁瑜說不出話來,只是發出了輕微的嘆息。那嘆息如此甜美,已是一種無言的邀請,海川的自制力頓時像有形一般碎裂了大半,剩下的小半支撐著他把梅仁瑜的手臂環到自己脖子上,在梅仁瑜耳邊問上一句:“可以嗎?” 可以?什么可以?難道還有不可以嗎?梅仁瑜恍惚地想著,朦朧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海川被梅仁瑜的小動作撩得汗都要下來了,他欺上梅仁瑜的唇,在她唇上啞著嗓子又問了一次:“最后問你一次,梅仁瑜,你愿意嗎?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嗎?你愿意、嫁給我,做我的妻子嗎……?” 海川的喘息聽在梅仁瑜的耳朵里只讓她感覺眼前的人越發性感,至于這個性感到讓她想動口吃掉的男人在說些什么她已經聽不懂也不想理會了。春宵……哦,不,春夢一刻值千金。梅仁瑜干脆地張嘴咬上海川的唇瓣。 梅仁瑜是在激情中清醒過來的??v使她的思考能力已經因為酒精而死了泰半,六年未沾雨露的身體還是因為疼痛而揪回了她離家出走的理性。 如果可以,梅仁瑜倒真想動若脫兔地跳下床去打個洞跑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