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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循著香氣,找到了那束花瓶中的玫瑰。 樊瀠抽出一朵玫瑰,放在鼻下輕嗅,酒杯晃動,整個人倚在桌上,腳趾似乎都為香氣而沉醉,沿著小腿,一點點往上輕移,誘惑著眾人的神經,每一幅畫面都宛若香艷的硬照,端的是活色生香。 這樣的美景,讓米爾斯終于來了精神,打開了鏡頭蓋,啪啪拍了幾張照片留檔。 眼見樊瀠演繹完畢,米爾斯難得開口,點評了一句,“還可以,鏡頭感很好,如果我沒認錯,你應該是樊的meimei吧?!?/br> 樊瀠倒是知道自家老哥曾經跟米爾斯合作過,對他認出自己,并不意外,大大方方的客套了一句,“早就從我哥那里聽說過米爾斯先生的大名,希望以后有機會能跟您合作?!?/br> 米爾斯點了個頭,“會有機會的?!?/br> 說來,從樊瀠喝紅酒開始,圣羅蘭那位亞洲區總裁陸光偉,就盯著樊瀠的美腿猛瞧,尤其是到了最后一幕,陸光偉的眼珠子就像是黏在了樊瀠的腿上,扒都扒不下來。 眼見米爾斯跟樊瀠認識,陸光偉不由心癢難耐,當下湊上前去,笑瞇瞇的開口道,“看來米爾斯先生跟這位小姐認識啊,正好,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吧?!?/br> 可惜,米爾斯一點都不賣某總裁的賬,直截了當的拒絕道,“現在正在試鏡,如果陸先生想交朋友,還請等到試鏡結束,下一位?!?/br> 此刻,樊瀠已然是轉身離開了,陸光偉見此,也只能作罷,只是,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一張臉跟便秘了好幾天似的,心里各種氣悶:早知道米爾斯是這么個榆木疙瘩,他當初就不那么費勁巴力的把人給請來了! 接下來的幾人,跟樊瀠一樣,皆是選擇了紅酒和玫瑰。 只是,在看過了樊瀠的珠玉在前之后,圍觀眾人多少有些索然無味,米爾斯更是相當直接的將鏡頭蓋又蓋了回去。 這樣沒價值的鏡頭,不值得他拍攝! 直到姚露的上臺,才讓米爾斯眼前一亮。 不同于樊瀠等人的常規選擇,姚露選擇了紅綢和玫瑰。 隨著米爾斯宣布開始,姚露將紅綢披到了自己的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出現在鏡頭中的,是一個被紅綢包裹的背影。 鮮艷,曼妙,讓人不禁想要一探究竟,圍觀眾人瞬間被抓住了神經! 米爾斯則是驀地打開了鏡頭蓋,開始了拍攝。 就在這時,姚露的背影驟然一僵,然后,她緩慢側首,美麗的側顏映著光暈,出現在鏡頭中,她閉著眼睛,鼻翼微動,似是嗅到了讓人沉迷的香氣。 她不由加快了步伐,然后,她看到了一束嬌艷欲滴的玫瑰。 姚露傾身上前,似是將整束玫瑰擁在胸前,嗅著那令人神魂顛倒的香氣,她慢慢抬首,下巴和脖頸拉伸出誘人的弧度,披在身后的紅綢則是隨之緩緩滑落,仿佛掙脫了束縛一般。 看到這里,圍觀眾人皆是恍然大悟:姚露之前披在身上的紅綢,代表的是欲望的枷鎖,它們包裹在人們的周身,無處不在,而玫瑰散發出的香氣,便是那種極致的魅惑,這樣的魅惑,讓我們無可抵擋,甚至于拋棄了我們身上固有的枷鎖,去逐香尋美。 拋開姚露本身就充滿了神秘誘惑的演繹不說,單單是這個立意構思,已然是遠超眾人了。 站在某皇后身邊的林修白,看著遠處姚露的表現,感嘆出聲,“姚露不愧是姚露,實力果然沒的說?!?/br> 顧丹陽贊同的點了點頭,“的確名不虛傳?!?/br> 正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姚露能跟鐘楚楚齊名,真心是有幾把刷子的。 林修白聞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有把握嗎?” 顧丹陽慵懶的挑了挑眉梢,“你說呢?!?/br> 某經紀人一聽這話,不由放松的笑了笑。 每當某皇后露出這樣的表情,他就知道:這事兒啊,妥了! 此刻,姚露的演繹已然是結束了,米爾斯顯然對其剛剛的表現非常認可,相當直接的豎了豎大拇指,“很好,姚女士對吧,你很有想法,展示的非常好?!?/br> 姚露笑的光彩照人,“多謝米爾斯先生夸獎?!?/br> 米爾斯點了點頭,確認了一下鏡頭中的影像,直接道,“下一位?!?/br> 姚露離開鏡頭的范圍,正好路過陸光偉的身旁。 陸光偉看著姚露曼妙的身姿,眼里泛著隱隱的迷色,他正想開口,就見李二少過來找姚露說話。 陸光偉作為圣羅蘭的亞洲區總裁,自然對尚都的情況頗為了解。 這位李二少可是尚都第一豪門世家李家的二公子,不說別的,就這個攝影棚,還是他跟李家租借的。 陸光偉這個人雖然好色,但也懂得取舍,一看姚露不好下手,他瞬間收斂了心思。 盡管陸光偉很快收回了目光,卻沒有逃過兩個人的注意。 一個是五感超群的顧丹陽,另一個就是一直關注姚露的駱冰。 眼見陸光偉眸光露骨的在幾個模特身上,掃來掃去,駱冰眼底精光閃爍,心里有了些許計較。 許是因為得到了姚露的啟發,接下來幾個人的表現倒還不錯,最起碼,畫面很漂亮,米爾斯難得沒把鏡頭蓋扣上,但也僅此而已了。 畢竟,這些人大部分都在模仿,沒有一個人的表演,能夠像姚露一樣打動人心,更別說新意了。 終于,試鏡到了后半段,輪到駱冰上場了。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試鏡,駱冰特別穿了一身紅色的長裙,她將紅色的綢緞披在身上,不過,不是像姚露一樣,包裹的嚴嚴實實,而是純粹的當成了披肩。 她優雅,矜持,拿著酒杯,一步步走來,宛若名門閨秀,世家淑女。 驀地,駱冰似是嗅到了什么,鼻翼微動。 剎那,她含而不露的眸光仿佛受到了誘惑一般,變得燦若春水。 她不由加快了步伐,尋香而去,連身上的紅色披肩掉了也不得而知,甚至手上的酒杯也在不經意間,摔在地面上。 紅色的酒汁和晶瑩的玻璃碎屑,灑落了一地,駱冰卻毫無所覺。 終于—— 她來到了玫瑰花前,仿佛被誘惑一般,她忘情的呼吸,整個人完全拋開了矜持,她的手沿著大腿根向上,劃過自己的周身,姿態誘人而又大膽。 這只一種最直觀的誘惑,原始,露骨,卻讓人無法抗拒。 最難得的是,駱冰演繹的并不低俗。 其實,她跟姚露所展現的立意差不多,都是人被極致的香氣誘惑之后,拋開束縛的一個過程。 只不過,姚露選擇了隱喻,而駱冰表現的更為直觀,更有視覺沖擊力。 米爾斯作為外國人,對華夏的含蓄了解的不深刻,于他來講,反而駱冰這種表現方式,讓他更為欣賞。 “非常好!”米爾斯同樣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