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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門口等著,看到小浪子從衛生間出來又帶上門,心下了然。只是見他守在門口不走,盯了幾眼,開口叫他:“過來?!?/br> 小浪子看看他,思忖兩秒鐘,才走過來:“關叔叔?!?/br> “嗯?!?/br> “你叫我干嘛呀?”等了幾秒鐘他都不說話,小浪子主動問道。 關徹兩手插在口袋里,筆直地站著,垂眸掃他一眼:“作業寫完了?” “額……”他眼神閃了閃,“應該寫完了吧?!?/br> 周五放學時,他新交的女朋友婷婷主動說幫他寫作業,他就把作業本都給她了,約好明天早上早點去學校,把作業還給他呢。 剛好阮歆嬌從洗手間出來,關徹沒再問,領著她下樓。 老先生將他們送到門口,笑著說有空常來,小浪子則一直拉著阮歆嬌的手,很惆悵地嘆著氣:“哎,我們才在一起兩個小時二十八分三十秒,就要分手了嗎?我好難過啊?!?/br> 老先生抬手往他腦袋上招呼:“小王八蛋跟誰學的!” 小浪子沒理他爺爺,往一邊躲了躲,含情脈脈地望著阮歆嬌:“你要是想我了,就回到我身邊啊,我的心門會永遠為你敞開,知道嗎?” “……” 老先生忍無可忍把他拎開,關徹把阮歆嬌攬到自己身邊,跟老先生道了別,上車離開。 從后視鏡里還能看到小浪子被他爺爺拎著往屁股上揍地哇哇叫,阮歆嬌很不厚道地笑了:“他好可愛哦?!?/br> 可愛?關徹很輕地扯了下嘴角,不發表意見。 阮歆嬌睡了一覺還是覺得困,兩人回酒店吃了午飯,她就爬上床準備睡覺。 關徹開了筆電在外面辦公,離開幾日,積壓不少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 原本公差結束是要直接回公司的,機票早先就已經訂好,聽說她被人欺負,才臨時決定來這邊。 分開不過兩周時間,每天在電話里聽她哼哼唧唧地說想他,許是聽多了被感染,他心里也慢慢開始生出絲絲縷縷的感觸。 開完一個視頻會議,他靠在椅背上,捏了捏眉心。 有拖沓的腳步聲響起,阮歆嬌從門縫里探出一顆頭來,散開的頭發順著肩頭滑下來,襯著她笑吟吟的臉?!拔铱梢赃M來嗎?” “進來吧?!标P徹抬手,將筆記本合上。 她推門進來,身上赫然是他的襯衣,扣子隨便系了幾顆,領口大開,鎖骨處漂亮的線條若隱若現,衣擺下是白生生的兩條細腿。 這樣的裝扮對男人的沖擊力總是巨大的,冷靜如關徹,腦海中也不由自主冒出一些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她情動時泛起粉色的皮膚,藤蔓一樣緊緊纏在他腰上的腿,還有眉尖蹙起不管不顧的尖叫和喘息…… 關徹閉了閉眼,揮去那些不妙的聯想。 阮歆嬌繞到他身后,幫他按摩太陽xue?!昂芾蹎??” 他閉著眼答:“不累?!?/br> 阮歆嬌才不信,眉毛都皺成這樣了,還說不累?!拔椰F在才是真真切切知道了,再多錢都沒用,健健康康才是最重要的?!?/br> 知她大概是想到了生病的爸爸,關徹把她的手捉到手心里,握了握:“別擔心?!?/br> “你不要太拼啦,養好身體,不然以后你老了就只能坐在輪椅上看我和別人跳廣場舞了?!比铎烧f完,自己被逗樂了,趴在他肩上咯吱咯吱笑得止不住。 “……” 她還在笑,關徹有些無語:“這么好笑嗎?” 阮歆嬌點頭,樂不可支:“我比你年輕呢,到時候要是有別的小老頭兒追我,你會不會吃醋?” “……”不知為何,關徹腦海中浮現了早上那個傻小子的臉。 “不會?!彼鸬靡槐菊?。 “真的呀?”阮歆嬌不依了,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子,“你這么大度?” 關徹垂眸,摸著她柔軟的黑發,沒出聲。他不會讓別人有那個機會的。 阮歆嬌沒心思再逗他,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別的地方。她穿成這樣坐他腿上,那里怎么一點動靜都沒有?好歹立一立表示一下對她的尊重??! 她里面可是什么都沒穿呢,故意把他的襯衣穿得這么誘惑來勾引他,居然又失???阮歆嬌不免有些挫敗,裝作不經意地扭了扭屁股。 關徹撫摸她頭發的手果然頓了頓,不過依然沒什么反應,很平靜地問她:“睡夠了?” “嗯?!比铎刹环?,又往他腿根坐了坐,“今天睡太多了,再睡晚上就該失眠了?!?/br> 關徹說“好”。 還沒想明白他這個好是什么意思,整個人已經被凌空抱起來,她身嬌體軟的,關徹抱得很穩當,步伐從容地走向臥室。 阮歆嬌抱著他的脖子,抿嘴偷笑。 讓你裝,哼! 關徹把她放到床上,盯著她盛滿笑意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解下領帶,俯身去吻她。 “唔~”阮歆嬌張開唇迎接他,兩只手摸索著去解他的扣子。其實她更想知道他的小關徹有沒有站起來,有點想摸一摸驗證一下,又不敢。 他全身最兇的就是那個地方了。 她手太笨,忙活半天才解開一顆扣子,自己身上的襯衣卻已經被他剝開。 關徹退開一些,看著明亮光線下她毫無遮掩的身體,每一寸皮膚都像牛奶浸潤過一樣白嫩,滑膩的手感他昨天已經體驗過,讓人愛不釋手。 “你喜歡這樣?”他眼睛微微發熱,盯著她,眸光幽深。原本怕次數太多她受不了,他有意節制,她卻幾次三番主動來勾引。 阮歆嬌這時候知道害羞了,捂住臉羞得不說話。喜歡喜歡喜歡得要死了,這種事讓她怎么說嘛! 身上一輕,卻是關徹下了床,徑直走開。 阮歆嬌有些發懵,要是到了這份上還能把持住,她真要懷疑他的腎是不是有什么需求了。 關徹將窗簾拉上,室內瞬間暗了許多。 他大步走回來,黑色西裝褲下某個地方明顯是支起來的,得到確認的阮歆嬌這才松了口氣,麻麻保佑,幸好他的腎還是健康的。 他衣裳紋絲不亂,哪怕身體起了尷尬的反應,依然沉穩從容,氣勢絲毫不減。對比之下自己簡直跟頭洗白白待宰的豬一樣,阮歆嬌滾了一圈,就勢把衣服裹上。 關徹在床邊停下,似乎有些猶豫。 窗簾都拉了,別又不玩了啊……揪著衣服裝矜持的阮歆嬌見狀連忙滾回來,用腳尖去勾他的大腿。 剛抬起來,就被他輕松捉住,他手心發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