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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實誠地下車來找許清澈,“二水,你說你在這都待了快一年了,停車場還不如我一個外來的熟,丟不丟人?” 許清澈再次默,因為確實丟人。 報知了方位地址,林珊珊成功找到了許清澈并將她帶回了車上。 “你這車我都沒見你開過,我咋知道是你?!钡壬狭塑?,許清澈試圖為自己辯解一下,盡管是無用功,“話說這車到底誰的,看起來價值不菲?!?/br> 林珊珊齜牙,“嘿嘿嘿,還不錯吧,我爹剛入手的,聽說我要去z市,就借我開兩天?!?/br> 許清澈:“……”壕的世界她不太懂。 想起同行的兩位男性同胞,許清澈遂問林珊珊,“何卓寧和周昱他們兩個人呢?” 林珊珊嫻熟地發動車子,車子快速而平穩地駛出地下車庫,“都還沒過來呢,我和他們約在城北的時代廣場見?!?/br> 時代廣場距離許清澈所在的公司不過十來分鐘的車程,林珊珊載著許清澈到時,何卓寧與周昱都還沒來,周昱是堵在高架上,而何卓寧則是因為加班耽擱了。 無所事事的許清澈和林珊珊便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館等那兩個不靠譜的男人。 城北的咖啡館,首選自然是星巴克,兩人一個點了拿鐵,一個點了摩卡,然后就近找了張桌子坐下。 28號桌,許清澈一抬頭就看到靠窗的那張23號桌,記憶猶新。 那時候她被周女士趕鴨子上架來和何卓寧的哥哥何卓銘相親,誰知何卓銘放她鴿子,來的是何卓寧。許清澈至今還記得何卓寧那一副理所當然的姿態,“我剛好缺一個女朋友,許小姐不妨考慮一下我”,考慮一下你個大頭鬼。 然而,世事變遷,許清澈還是被拐到何卓寧這條賊船上,蒼饒誰!許清澈一聲巨嘆。 “女人嘆氣多,容易變老?!币娫S清澈嘆氣,林珊珊一本正經教育她。 許清澈白眼之,“你咋不說咖啡喝多了,還致癌呢!” “,你不知道最近世界衛生組織剛推翻喝咖啡致癌的說法,還說多喝有好處!”林珊珊翹著個食指擺了擺,“二水,叫你不關心時事!” 許清澈:“……”但凡從事金融投資行業的,有哪個不關心時事,只不過許清澈關心的時事與林珊珊關心的時事不是一個類型罷了。 “這邊這邊!”就在許清澈試圖為自己辯白的時候,林珊珊沖著某個方向招手。 許清澈隨著林珊珊的招手方向看過去,何卓寧與周昱,正一前一后,姍姍來遲。 周昱的長相外貌是公認的,畢竟大學里院草的稱號不是浪得虛名,可惜,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周昱一米八三的身高站在何卓寧一米八八的邊上,不說天壤之別,差距肯定是有的,更何況何卓寧身上流轉的貴族氣質絕非周昱這樣中產階級家庭出來人所有的。 強大的視覺沖擊,讓許清澈不由看出了神,她平日里見慣了何卓寧風sao的登徒子模樣,下意識將他歸為sao包人群,冷不丁何卓寧以倜儻的社會精英模樣出現,許清澈不想承認,可她真的有那么點心動。 當然也不排除情人眼里出西施,林珊珊就覺得周昱比何卓寧好上百倍千倍。 “承認吧,許清澈,你已經無可救藥愛上我了?!焙巫繉幐缴碓谠S清澈耳邊邪魅地一笑,再來個壁咚強吻什么的,霸道總裁的標配就都齊全了。 何卓寧興致頗高地落了座,然后給自己點了杯瑪奇朵。 果然,帥不過三秒,許清澈撇撇嘴,別開了頭,好似何卓寧有多慘不忍睹。 這么愛吃甜食的男人,在許清澈所有認識的人,何卓寧絕對是空前絕后的一個。 飽腹之后,四人就上路了,不,出發去z市。 許清澈自拿到她的mini,準確說來,是自拿到駕照后,就沒上過高速,好在同行的其他三人都是老司機,高速、城道切換自如。 酒店是林珊珊先前就訂好的,兩個標間,一間雙床,一間大床,林珊珊原本安排的是兩間大床房,但考慮到許清澈的保守程度,于是將其中一間改為雙床。 許清澈直到去酒店前臺登記入住,才知道林珊珊將她和何卓寧安排到了一個房間,她以為她是和林珊珊一間的…… “二珊,我能和你一起睡嗎?”許清澈將林珊珊拖去了角落懇求,“我跟何卓寧還沒到那種程度呢?睡一個房不合適?!?/br> 林珊珊不解,作為開放的現代女性,對上眼就能滾一發床單,更何況何卓寧與許清澈都到了男婚女嫁的地步,遲早要睡一間床一張床的,眼下兩張床哪不合適了? 于是,林珊珊拒絕了許清澈,“不好意思啊,二水,我不想和我們家周昱分開?!?/br> 預料之中的回答,許清澈哀嘆一聲,“要不,我還是一個人開一間吧?” “不行,二水你忘了單身女性住酒店的危險性有多高,幾個月前那個被拖去強/jian的,你忘了?”林珊珊拎出幾個月前某單身女住酒店結果被拖去強/jian的事,恐嚇許清澈。 那個視頻,許清澈也看到過,明明是在監控范圍內,那位女房客卻硬生生被陌生男人拖去監控死角實施強/jian,路過的房客那么多,然而沒有一個人愿意出手相救,人心涼薄如此。 或許林珊珊有些危言聳聽,但某些隱患不得不提防,與其被別的陌生男人侵犯,還不如對象是何卓寧呢,好歹有顏值有身材,她也不虧。原諒許清澈在短短的幾秒間,聯想過于豐富。 “二珊,不用開了,我住、我??!”許清澈選擇了屈服。 林珊珊莞爾,她原本就沒打算另開。 兩間標間由于房型不一樣,不在同一樓層,許清澈與何卓寧的房間在十八樓,而林珊珊與周昱的房間在二十二樓。 電梯到十八樓的時候,許清澈與何卓寧就下了,何卓寧負責提行李,許清澈負責開門。 開門進去,就是普通的標間配備,一床靠窗,一床靠衛生間。 許清澈瞥了眼床品擺設,比她想的干凈整潔多了,她問何卓寧,“你要睡哪張床?” 何卓寧忙著安置行李,隨口一答,“我都可以,你先挑?!钡人仓煤眯欣?,回頭就看到許清澈一臉糾結,于是起了逗弄之心,他好心提議道,“不如我們換成大床,省得你糾結?!?/br> 許清澈面色一紅,原來何卓寧聽到了她與林珊珊的談話,她指著靠窗的那張,“我要睡這張?!?/br> 何卓寧聳聳肩,“可以?!狈凑裢硪菜痪?,睡哪都一樣。 別想歪了,那是因為他們約好去夜排擋擼烤串。 z市的夜排擋一條街,全國聞名,比起y市許清澈常去的那條街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許清澈心馳神往已久。 然而,天公不作美,不對,應該是林珊珊不給力,臨陣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