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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也得挑對象,挑人,比如這位同行而來的許清澈,就合作不了,一旦強行合作,來,他是亞垣的代表,回去,就不知道會到哪去了。 “徐總說的是,這世上確實沒有一本萬利的事?!苯鸪踢B連點頭,“不過,徐總,我們謝總也說了,這收益率最多只能保證15%,不能再多了,亞垣畢竟也有這么多口人要養活,徐總您總不至于讓我們沒有飯吃?!?/br> “金總哪里的話,我這不是相信亞垣的能力,30%的收益率絕對沒有問題?!憋@然,徐福貴也是個中人精。 許清澈被徐福貴的不要臉程度徹底折服,即便有30%的收益率,他抽走20%,剩下10%的收益,除去要付各類手續費、管理費、員工費,還能剩余多少??上?,許清澈只是個隨行小助理,在場面上并無什么話語權。 金程又感受了一次“姜還是老的辣”,他盡量克制住自己的脾氣同徐富貴商量,“既然徐總相信我們亞垣的能力,不妨把剩余的5%當成是與我們亞垣下一次合作的保證金,徐總您意下如何?” 許清澈在心里為金程鼓掌,說得太好了,狠狠將了徐福貴一軍。如果徐福貴繼續要回這5%,說明他不相信亞垣的能力,實力打自己的臉;如果不要回5%,徐福貴這塊“老姜”明顯不會甘心。 “這……”果然,徐福貴臉上開始露出難色,估計也沒想到一不小心就給自己挖了個坑,眼下,他站在坑口對著自己挖的坑,跳也不是,不跳也不是,只能采取拖延策略,“這個主意,我得再回去想想?!?/br> “那好,我們就靜候徐總的好消息?!苯鸪?、許清澈、方軍一行三人便告辭離開。 離開會議間,金程就走開去給謝垣打電話匯報情況,許清澈和方軍則并行跟在后面。 方軍主動轉過來與許清澈搭話,“許姐,那個徐福貴可真不要臉,臟活累活都是我們在干,他倒好,凈享受好處去了,哪有這樣的道理,太過分了?!?/br> 許清澈嗤了一聲,可不是,不然哪有“萬惡的資本家”一說。不過,許清澈沒有明說,她指了指斜上方的探頭提醒方軍,“還在人家的地盤,你就不怕被人聽到?” 聞言,方軍面色大變,忙捂上嘴,“許姐,哪個徐福貴該不會聽到了來報復我吧?” 看著方軍的膽小慫樣,許清澈笑得樂不可支,安慰他,“肯定不會?!?/br> “為什么?”方軍繼續追問。 “因為……”許清澈故意賣起了關子。因為資本家報復人也是會挑對象的,像你這樣身無分文,手無寸鐵的肯定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內。 ☆、第12章 chapter12 第十二章 關于投資收益率,亞垣方和徐福貴方最后兩相退讓,達成了16%的約定。都說放長線釣大魚,但想要實現釣大魚的目的,光有長線肯定不行,還得有足夠大的魚餌。徐福貴方不愿意放棄亞垣這條大魚,因而做出的退讓只能更多些。 出差的日程安排是三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亞垣這邊對拿下徐福貴是勢在必得。所以當金程帶著許清澈和方軍躊躇滿志簽下合約時,徐福貴那邊盡管不情愿卻也無可奈何。 回到y市,一切如初,為慶祝金程拿下徐福貴這個單子,項目組里為此舉辦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慶功宴,謝垣出資贊助的。為了表達對金主的感謝,金程特派許清澈過去邀請他一起出席。 為什么是她不是方軍?許清澈苦瓜著臉問金程,后者的回答是派出美人更能顯出他們這邊的誠意。許清澈翻了兩白眼,既然要顯示誠意,金程親自過去豈不是更合適? 許清澈不得其解,直到她在洗手間找到了答案。 “以前我怎么沒覺得謝總對我們組這么優待?”一女同事a在洗手間問另一女同事b。 同事b停下撲粉補妝的手,一副□□的姿態,“你是不是太遲鈍了,沒發現謝總正在追那個新來的許清澈嗎?” 同事a:“許清澈?wtf!她身材還不如我呢!” 同事b斜拋著眉眼揶揄同事b:“身材好有什么用,關鍵是技術,或許人家那方面的技術比你好呢!你懂的!” 同事a領意,與同事b旁若無人地yin/笑起來。 身為當事人的許清澈就在洗手間的其中一個隔間里,只是她沒有第一時間出來為自己辯白,而是等到那兩個嚼舌根的女同事離開后,才攥著發汗的雙手出來。 許清澈掬起一捧水撲到自己的臉上,防水妝的效果名不虛傳,除了眼角微微有些暈花外,其余基本沒什么改變。許清澈盯著鏡子里容貌勉強還稱得上清麗的自己,哀嘆這一份工作難道也要無疾而終了? 不,她許清澈不應該向這樣不確定的可能性低頭!流言蜚語只一時,她要用自身實踐來證明自己。如此一想,豁然開朗,該補妝的補妝,該清理的清理,只是,誰能告訴她,她的hy小羊皮去哪了呢? 許清澈在化妝包里找了好幾遍,并沒有找到她的小乖乖,心里悵然若失的,那是她獎勵自己再次入職的小禮物,寓意紅紅火火,現在彩頭沒了,她的日子總不至于剩下恍恍惚惚吧! 事實證明,許清澈想多了。 晚宴的時候,謝垣臨時有別的安排,沒有過來參加,是他的副卡代替他參加的。 許清澈所在的項目組一共十三個人,有人提議去酒吧酒吧作為y市的高端酒吧,如非重大事件,一般不會去這兒消費的,因為太貴,中低層收入人士承受不起。謝垣提供了資金就另當別論,眾人一拍即合,下了班就直奔酒吧。 十三個人點了個中型包廂,集休閑娛樂為一體的那種,唱歌的唱歌,打牌的打牌,喝酒的喝酒,三五成群,哪一群都不是許清澈歡喜的。 許清澈五音不全,唱歌pass;牌技爛牌運臭,打牌又pass;相對而言還是喝酒技術含量低一點。許清澈就意思意思喝了幾杯,她不敢多喝,一方面是周女士勒令過她不許多喝;另一方面是酒喝多了容易出事。 “等等,我去個洗手間先?!痹S清澈捂著嘴“落荒而逃”,許清澈的酒量向來不錯,可再好的酒量,也架不住同事們連番過來與她對杯碰酒的熱情。 許清澈的意識還算清醒,她來洗手間不過是緩兵之計,想著能拖多久是多久,然而洗手間最里側的隔間,女人曖昧的□□聲不絕于耳,許清澈沒有那樣強大的心理,在房事交疊的邊上淡定如廁。 她再一次落荒而逃,帶動的隔間關門聲,驚擾了里側交合的野鴛鴦,動作驟停,女人破碎而繾綣的聲音響起,“垣,別理她,繼續?!?/br> 垣?謝垣?許清澈駐足正疑惑著呢,男人沙啞的一聲“好”讓許清澈簡直五雷轟頂,真的是謝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