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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話。 李二勤忙著平復心跳,還要給臉部降溫。 而容嗣不動聲色地看著她。 氣氛變得越來越曖昧。也許每一個開始戀情的人都一樣,李二勤局促地都不知道該講雙手放在哪里。 耳邊又傳來容嗣一聲輕笑。 她鼓起勇氣抬頭去看他。 視線撞進了容嗣直直看著她的眼睛,李二勤立刻將視線上調,轉了個圈之后看地面。 容嗣一開始就把她拉到了光線最弱的角落,不刻意去看不會發現有人的角落。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很近,李二勤幾乎貼在容嗣的身上。 容嗣靜默了會兒,低聲:“二勤?!?/br> “嗯?!甭曇舻奈舶驮陬澏?。 “對不起?!?/br> 李二勤抬頭:“什么?” 下一秒,她感覺自己被輕輕地擁進了一個溫熱的胸膛,左臉貼在他心臟的位置。容嗣的左手以剛剛好的力道放在她的背部,而右手輕柔地放在她的后腦勺上,將她的腦袋壓向他。 李二勤聽著他的心跳聲。 也很快,但仍舊在規律的節奏上。不像自己的心跳,亂得不像話。 “忍不住想抱你?!比菟媒忉?,聲音從胸腔傳到李二勤的耳朵里。 李二勤也伸出手,環住了容嗣精瘦的腰部。 相應地,臉上的溫度更加燙了。 她總覺得自從容嗣問她愿不愿意做他女朋友開始,她的反應就一直很糟糕。此刻,天時地利人和,她覺得自己是時候好好表現一把了。 “容嗣?!?/br> “嗯?!?/br> 李二勤抬起頭看他,下巴戳在他的胸口上,小鹿般的眼神浮著流光:“我喜歡你?!?/br> 容嗣笑,眼神轉深。 抬手遮住她的眼睛,同時扭過頭清了下嗓子。 開口聲音還是略微沙?。骸拔抑??!?/br> 李二勤不明白他為什么遮住自己的眼睛,下意識扯咬了一記下唇,然后抿了抿嘴。 感覺容嗣的心跳不知道為什么就徹底亂了。 又聽到他清咳一聲:“回教室吧?!?/br> 他松開她,彎腰去拿剛剛被李二勤丟在地上的垃圾桶。 李二勤看了眼,覺得自己又輸了。 就在剛剛,她,李二勤,竟然在垃圾桶旁邊表白了,還用剛剛倒完垃圾的手抱了容嗣的腰。 呵呵。 *** 李二勤恢復了正常。 這是李二勤倒完垃圾回到教室后,彭子歌的第一感覺。 熟悉的李二勤又回來了。 彭子歌在作業本上畫一個完美的句號,合上習題冊,伸了個懶腰,又開始不消停:“二勤?!?/br> 李二勤回頭,面無表情的臉:“嗯?” “你作業什么時候寫完的?” “第一節晚自習結束的時候?!?/br> 彭子歌張大嘴:“為什么這么快?” 李二勤:“因為簡單?!?/br> 彭子歌:“……” 消沉了會兒,彭子歌再次用本子戳李二勤的背。 李二勤回頭。 彭子歌把心中的不解問出來:“為什么我覺得暑假過去之后,你的成績變好了?” 李二勤不認同:“我這次物理考了59?!?/br> 彭子歌一揮手:“不包括物理?!?/br> 李二勤:“因為暑假在家沒事,讓爸爸借了高二的教科書和習題冊,自己研究了一遍?!?/br> 彭子歌不可置信:“你沒事就干這個?” 李二勤否認:“我還邀請你們來我家玩?!?/br> 彭子歌想起李二勤家那只到處爬行的大蜥蜴,打了個寒戰:“可是去你家的時候,也沒看到你房間有課本?!?/br> 李二勤解釋:“因為課本在書房?!?/br> “我們去書房的時候,只看到了各種藏書。你不是說那是你爸的么?” “你暑假去李二勤家了?”容嗣突然問。 彭子歌想都沒想回答:“對啊。我跟你講阿嗣,二勤養了一只巨大的蜥蜴。心情不好的顏色還會變深?!?/br> 容嗣詢問的眼神移到李二勤身上。 李二勤解釋:“因為聯系不上你。蘇梓也去了的?!?/br> 容嗣沉默。 彭子歌不滿地嘟嘴:“所以阿嗣你暑假到底去哪里了?” 容嗣淡淡回答:“在我爸那里?!?/br> 彭子歌不信:“在你爸那里需要關手機?” 容嗣:“手機壞了?!?/br> 彭子歌:“手機壞了不能買?” 容嗣:“地方太偏?!?/br> 彭子歌倒吸一口氣:“你別告訴我你在深山老林里??!” 蘇梓的注意力被成功地吸引了過來,給了李二勤和彭子歌他們才懂的眼神。 容嗣將他們的小表情看在眼里:“對?!?/br> 三人同時去看容嗣的背后。 “你們看什么?”終于成功引起了容嗣的好奇。 李二勤抬頭:“容嗣,你有jiejie姓白嘛?” “嘖!”彭子歌瞪她:“也有可能是阿姨??!” 蘇梓被逗得直發笑。 容嗣不解:“你們在說什么?” 彭子歌恍然大悟:“應該這樣問?!?/br> 蘇梓:“什么?” 彭子歌:“白素貞是你的親戚嗎?” 容嗣:“……” *** 自開學以來容嗣的確忙得抽不開身,學校將這次比賽的結果看得很重,所以一直對容嗣幾人幾人進行著高壓集訓。很多時候容嗣人在課上,可腦子里卻一直在飛快的運算著集訓時遇到的種種難題。 容嗣到底不是他們開玩笑猜想的白蛇精,自然沒辦法分神去照顧更多的事情。 所以讓李二勤產生了容嗣對自己冷淡的錯覺。 令人意外的是,竟然得到了意外的效果。 可是。 表白的第二天,容嗣因為比賽的原因離開了四人小分隊。 彭子歌沮喪著一張小白臉送走了容嗣,反而是李二勤一臉淡定。 蘇梓忍不住嘲笑彭子歌:“容嗣去比賽,又不是你女朋友去比賽。你需要搞得這么生離死別的樣子嗎?” 彭子歌癱坐到椅子上:“你不懂?!?/br> 蘇梓承認:“我的確不懂?!彼牧锪锟匆蝗χ車?,壓低聲音:“我說,彭子歌?!?/br> “干嘛?” 蘇梓更加小聲:“你有沒有去做過心理測驗?” “什么測驗?” 蘇梓煞有其事:“你可能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