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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啞八爺 文案 如果我喜歡你的時候,你也剛好喜歡我呢? 有一天,男神容嗣問李二勤:“我這兒有個位置空缺,你要填補進來么?” “什么?” “女朋友?!?/br> 我所有的年少輕狂,都是喜歡你。 內容標簽: 甜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容嗣,李二勤 ┃ 配角:彭子歌,蘇梓 ┃ 其它: ☆、第1章 初見。 如果是一份得不到回應的感情,可以維持多久?一年?一個月?一星期? 總不能是一天吧。 李二勤無奈地戳著筆記本上的字,容嗣,容嗣,寫了滿滿一頁的名字此刻格外刺眼。 哪里是一個月,更不是一天??蓯旱陌祽僖呀洺掷m了整整一年,卻連句話都沒好好地跟人說過。真的是很喪氣啊。 桌上是嫩黃的筆記本,窗外是泛綠的樹葉,還有從樹葉間灑下的點點陽光。李二勤坐在靠窗的位置,舒服得簡直要睡著了。 然而不是簡直要睡著了,而是真的已經睡著了。她撐著下巴的手緩緩地往桌邊滑去,順便帶動了旁邊的筆記本。 啪,掉到了地上。 迷糊的李二勤仍在打盹。有只好看的手撿起了筆記本,輕輕地放在了書桌的內側。 一陣微風吹過,翻動了微黃的書頁,卷起一陣淡淡的清香,還有小小的秘密。 本來欲走的男生微微一頓,然后瞇起了眼。 如果是我喜歡你的同時,你也剛好喜歡我呢? 容嗣抿了抿淡色的唇,索性在李二勤的旁邊坐下,撐著下巴靜默了會兒。視線移到被李二勤扔在一邊的試卷上,有些忍俊不禁地勾起了嘴角。 59. 真的是個不錯的分數。 李二勤醒來的時候,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咬掉,驚訝地看著幫她修改試卷的容嗣,半天都沒法回神。 倒是容嗣先注意到她的視線,扭頭看向她,向來平淡無波的眼神里帶了些微的笑意:“還來得及拯救?!?/br> 李二勤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容嗣用筆端點點試卷:“如果能仔細點,絕對不是這個分數?!?/br> 李二勤仍舊瞪著眼看他。 容嗣的笑意傳到嘴角,低低地笑出聲來:“我這兒有個位置空缺,你要填補進來么?” “什么?” “女朋友?!?/br> 容嗣是誰。 容嗣是開學典禮上,站在臺上演講的那個優質生。他的嗓音永遠低沉動聽,帶了股干爽的味道。 容嗣是教室后排安靜溫和的男生,有著完美的側臉跟修長的身形。替人解答習題時,握著鉛筆的手指一定干干凈凈,白皙好看到不可思議。 容嗣是球場上躍動的焦點,干凈利落,不驕不躁。連籃球進框的弧度,都仿佛是預算過般完美。 李二勤這一屆的入學前軍訓遭遇了難得一遇的酷暑,*的太陽烤在身上的感覺總讓人不自覺聯想到鐵板上的魷魚。在軍訓的大軍紛紛因中暑而倒下的時刻,不合群的李二勤患上了重感冒。神經太粗的她甚至在被送往醫務室前都沒弄清楚,自己過高的體溫不是因為天氣太過炎熱,而是因為高燒。 而容嗣是李二勤開學前軍訓在醫務室遇見的清爽男生。 下午三點一刻,空氣中都是悶悶的蟬鳴聲,從cao場傳來整齊的步伐聲,還有時起時落的口號。相較而言,只有李二勤一個人的醫務室顯得安靜得有些過分。 容嗣陪著彭子歌進醫務室見到的第一個畫面,就是在陰涼的角落里對著自己打著吊針的右手發呆的李二勤。 容嗣的視線自然得隨著李二勤的視線落到她的右手上,眉心忍不住跳了跳,開口提醒:“同學,滑針了?!?/br> 昏昏沉沉間的李二勤在恍惚間覺得自己聽到了一個低沉動聽的嗓音,于是從自己腫得饅頭一樣的右手上移開視線,循著聲音緩緩抬頭,對上了一雙好看的眼睛。 這是李二勤與容嗣在漫長人生中的第一次相遇。 空氣中有消毒水還有夏天的味道,李二勤一輩子都會記得。 她看著站在門邊欣長而清秀的少年,開口:“我知道?!?/br> “多久了?” 李二勤想了想:“蠻久了?!?/br> 容嗣一轉頭朝著來路走了回去,留下彭子歌尷尬地站在原地,沖李二勤傻傻得笑:“你中暑了???” 李二勤這才發現原來容嗣身邊還站著個人,吸了下一直不通暢的鼻子,聲音嗡嗡地:“不是,感冒?!?/br> “哦?!迸碜痈枳叩剿磉呑?,指指她的手背:“你這沒關系嗎?” 李二勤奇怪地看他一眼:“當然有關系?!?/br> “……” 彭子歌被堵得啞口無言,這時,容嗣領著一個醫務人員走了進來。 醫務人員幾乎是直沖著李二勤走去,然后手腳麻利地替她拔出吊針,換了左手。 重新扎針的時候,李二勤心里發緊,下意識地扭頭看向窗外,偷偷咬住下唇。 微乎極微的小動作,還是引起了容嗣的注意。 他突然問:“你是哪一個班的?” 對于男生的突然開口,李二勤先怔了怔,成功被轉移注意力:“二班?!?/br> 容嗣了然得點頭,彭子歌先興奮得開了口:“我們也是!” 軍訓分開了男生跟女生,對于還沒入學的學生們來說,自己班的異性們無疑充滿了好奇跟期待。不期然遇到,彭子歌激動得把李二勤上上下下打量好幾遍,總結:“不錯?!?/br> 李二勤又奇怪得看他一眼。 “好了?!贬t務人員扎完針站起來。 李二勤聞聲低頭看被扎了針的左手,發現自己竟然沒注意什么時候被扎的針,也沒覺得疼。 醫務人員拍拍手,皺眉責問:“都腫成這樣了,看不到嗎?怎么不叫人?” “叫了?!?/br> 醫務人員被李二勤這淡到幾乎冷漠的回答整得一怔,又聽她說:“叫了半天沒人應?!?/br> “噗嗤!”彭子歌沒忍住笑了出來,連容嗣也是一副忍俊不禁的樣子。 醫務人員白了彭子歌一記:“別太活躍,當心跟著走針?!?/br> “哦?!迸碜痈韫怨詰?。 醫務人員走了之后,容嗣選了個靠窗到位置坐下來。 彭子歌說:“誒,我沒事了,你走吧?!?/br> 容嗣坐在窗口,時有時無的微風吹得他的碎發輕輕晃動,零碎的日光從樹蔭灑到他的臉上。李二勤覺得容嗣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