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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來聯系這邊的人。 謝助理收到信息,面部表情說不出的怪異,雖說頂頭上司的心思不是他們這些打工的能猜得透的,但是,臻家這兩位的情況,他最為清楚不過,只是這些日子來,都在往一個詭異的方向在發展。 即便是不看的大男人,也知道有一個成語叫做——日久生情。 或許臻氏不僅不會換老板,還會多了個老板娘。 這樣的日子估計快不遠了。 八卦歸八卦,但辦事卻絲毫沒有松懈。 在黑暗之中,只有圍繞她而成一束光亮,猶如身在舞臺之上,只是這個舞臺仿佛沒有邊緣一樣,而她的雙腳卻怎么也邁不動,然后點點白點升起來。 她好像忘記了很多的事情,而這些忘記的事情她都沒有半分的懷疑過,比如說她的——名字。 她好像從來就沒有想起過自己的名字,而覺得臻佩玨就是她的名字一樣,沒有半分的懷疑,沒有半分的回憶。 那她究竟是誰? 我還是我嗎? 我還是原來的那個我嗎? 似乎很俗套,但是她好像越來越迷失自己了,她已經快想不起來她原來的模樣了,對這具身體完全沒有了陌生感,就好像這才是她的身體一樣。 我到底叫什么? 到底叫什么! 好像是…… 言……落。 語言的言,落日的落。 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臻俉良的臉。 臻俉良的抬起手放在臻佩玨的額頭上:“沒有發燒?!?/br> 臻佩玨聽不出一絲的關懷——或許這個人本來就不會怎么去關懷別人。 這一切都是虛幻的,為什么她一直沒有懷疑過,懷疑過——和臻俉良登記后就能回到現實的世界。 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的真實性,究竟什么才是真的,什么才是假的? 臻佩玨的眼神中沒有半分光彩,朦朧一片。 臻俉良抿唇。 真的不喜歡這種沉默的小老鼠呢,果然他還是喜歡驚慌失措的小白鼠。 “你這樣不說話,會讓我想要吻你?!笔种笍念~頭到臉頰,再到粉色的嘴唇上。 然后俯身。 淡淡的,灼熱的氣息…… 臥槽! 特么好想給個鞋底這個人! 她……她……的初吻啊墳蛋! 尼瑪!還添了一下她的嘴唇! 輕輕的一舔唇,直起身,嘴角揚起一抹笑:“看,這不是有精神了?!?/br> 臻佩玨瞪著眼睛。 媽蛋??! 老娘的傷感春秋瞬間被臻俉良的動作給弄沒了! “墳蛋!”被非禮的臻佩玨給臻俉良甩了個枕頭,由于手部淤青,力道不大,臻俉良輕而易舉的擋住了枕頭。 “要是想玩點新花樣,倒不是不可以,先出院,隨時奉陪?!弊旖堑幕《雀?。 臻佩玨突的打了個冷顫,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拉著被子蓋住了頭。 ——很長的時間內她不想看見這變態怎么破! “呵呵?!?/br> 被子外的笑聲猶如提琴的弦一樣,讓人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我去讓人給你準備點清淡的早餐?!闭f完,起身,走出了病房。 關上了門,轉頭透過門上的小窗口看向病床上的人,低聲的念了一遍兩個字:“言落嗎……” 或許該調查一下,有沒有一個叫言落的人。 眸色暗了下去,無論是叫臻佩玨還是叫言落,這個人只能是他的。 臻佩玨在睡夢中呢喃的名字,臻俉良聽得一清二楚。 臻佩玨掀開了被子,表情有些咬牙切齒! 臻俉良這人已經完全開啟了鬼畜的模式了,無時無刻不在撩她,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男性的荷爾蒙。 試問一個*絲女,突然被一個長相無法挑剔的男人百般撩撥,即使知道這個人的本性,你還能坐懷不亂嗎? 有誰可以做到,給她試試看! 反正臻佩玨這個*絲女人的色心有點亂! 想起發生的被拖車件事,臻佩玨還是心悸得很,那一刻她真的懷疑她會不會就這么死掉。 懷疑中帶著滿滿的恐懼,就好像死了就不能再活過來了一樣,人在極度恐慌之中,要那么一個人給了精神的支柱,就如同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生圈一樣。 所以臻佩玨的心情有些亂,特別是想到臻俉良這一塊,不得不說,腦子里面她還是有那個畫面的,她被拖走的時候,臻俉良追著上來得那一幕,好像挺激動的;她或許是不是有點誤會臻俉良,對他有種先入為主的觀念? 護士推著醫藥車進了vip的病室。 “太太,我給你量一□□溫?!必撠熕淖o士是個亞洲人,高高挑挑的美女,說一口流利的中文。 臻佩玨因為還有點懵,沒有注意到護士的稱呼,配合著護士的動作,開始量體溫。 “太太你和你先生的感情真的很好啊?!弊o士的語氣中帶著羨慕。 臻佩玨怔了一下:“太……太?” 特么還先生? “昨天晚上你先生堅決要給你換衣服,還有非常緊張的樣子,看來很在乎太太你?!?/br> “是嗎,呵呵?!闭榕瀚k的表情有一絲的破裂。 臥槽! 虧她還想微微洗白一下這個變態! 果然還是個病態的變態! 臻佩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忍住想要把摔東西的沖動,臻俉良特么就是個從里黑到外的反派! 這件事她能找他算賬嗎? 倆字——不能! 敢問她是用什么身份來質問他?本來她現在的存在就是個讓人接受不了的存在。 她能怎么和他算賬! 這件事情她、只、能、吃、啞、巴、虧! ☆、第34章 所謂保鏢 后來她想起來飛車男松手的時候還說了一句話,她也告訴了臻俉良。 “那個人似乎說了一句話,好像是——事情還沒完呢?!?/br> 然后臻俉良問她:“你記得你得罪過什么人?” 因為這一句話,明顯是沖著她來的,肯定是她得罪過什么人了。 臻佩玨皺著眉,想了良久:“我一直都很安分守己啊,要說得罪人的話,原來的臻佩玨還比較有可能,但我并不知道她得罪過什么人?” 就臻佩玨的性格,得罪過的人有多少,一雙手都數不過來。 “你就不用想了,這件事情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