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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他揪著容澈的衣袖, 想要親近一點,而那個面孔冷峻的男人,只是皺了皺眉, 最終用一根小指頭當做衣袖的代替品, 塞進豆豆蜷成小拳頭的手心,算是勾著他一起走路。 易南平將梁錦予送回到她的房間, 還想停下來照顧一下她,被梁錦予婉言拒絕了。 易南平不太放心, 畢竟真的會擔心梁錦予可能在沒人的情況下做什么傻事。 梁錦予很干脆地笑了笑:“你放心吧, 我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對世界充滿絕望?!?/br> 要死要活本來就不是她的作風,否則也不會在臺上幫助容澈說最后那些話。 沒錯, 最后的話……她是愿意相信他, 在遇到容澈抱起豆豆的瞬間之前,在他們那個她以為是兩情相悅的夜晚之前。 感情, 就是要以同等的尊嚴才能配得上。 倘若這個男人敢辜負她, 她也不稀罕再要。 最后的舞臺上的發言, 就當做是臨別前的禮物,還有最后一點的溫柔。 易南平伸手輕摸她的腦袋,表示知道了。轉身出門, 順便也將房門帶著關上。 可還是忍不住將額頭抵在房門上,輕輕說了一句:“之前說過的話,我沒有變過。讓我照顧你……” 可是里面沒有回應。大概是沒有聽見。 . 容澈回到自己的房間,對面的酒店房門死死閉著, 微博上面惡意揣度的人很多,還有一些自以為別人不知道他們真實身份的鍵盤俠反復推敲以及謾罵整個事件的過程,笑話梁錦予是一個被連續兩次給人戴綠帽子的青青大草原。 更是有人笑話梁錦予都被渣成這樣了,還能在舞臺上面為容澈開脫,還真是渣男賤女的組合。 容澈抿嘴冷哼一聲,換得豆豆的不解。 梁錦予說的沒有錯,在舞臺上,她和大家嘔心瀝血地講道,但凡一個人太紅太耀眼了,一旦有一點點人生的污點,就成了眾矢之的,遭到無數人的謾罵。 而別人,根本不關心這個小豆芽是怎么冒出來的。 豆豆勾著他的小尾指,一直說話:“爸爸,我餓了,我們去大餐好不好?!?/br> 容澈用房卡打開門,告訴他:“你先回房間,想什么我現在叫客房服務?!?/br> 豆豆感覺到有什么情況要發生,依依不舍地抱住他的大腿,仰頭看他:“爸爸,你是不是又要拋棄我了?” 容澈只說了兩個字:“進去?!?/br> 表情有點冷,但是也盡量用了最大的溫柔。 豆豆有點怕他,慌慌張張地跑進門內,從門后探出一顆滾圓的腦袋看他。 豆豆道:“爸爸,我現在很聽話,你會回來的吧?” “嗯?!比莩汉唵蔚貞艘宦?。房卡上面有客房服務的號碼,他立即撥打電話過去,給豆豆訂了一套豪華大餐。 看著豆豆關上房門以后,容澈才慢慢敲擊對面梁錦予的房門。 第一聲,沒有動靜。 第二聲,也沒有動靜。 第三聲,還是沒有動靜。 容澈立即翻出手機,打開微信,發送消息以來震她。 結果系統提示他,“予你滿天星光開啟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好友。請先發送好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后,才能聊天。發送好友驗證”。 容澈微挑了眉梢。 好,很好,好極了。 對付張子躍的手段同樣的也在他的身上運轉了。 還真是愛憎分明的代表。 前一天晚上睡了他,這就不想負責了? 容澈又敲了兩聲房門,顯然梁錦予想把自己變成把腦袋埋在地里的鴕鳥,俗稱裝死。 容澈干脆狂加梁錦予的微信好友。 沒一會兒功夫,系統提示他“您已添加了予你滿天星光,現在可以開始聊天了”。 容澈趕緊發送了兩個字:開門。 收到的信息竟然是—— 對方拒絕接收你的消息。 也就是說梁錦予通過他的好友驗證,只是為了把他拉黑用。 呵呵,這波權威挑戰的力度很好很強大。容澈被梁錦予成功地激怒了,一邊敲了兩聲,一邊說道:“梁錦予,你再不開門,我也有辦法進去?!?/br> 顯然威脅也沒有用。梁錦予的房門就是紋絲不動。 而微博時刻關注此次事件的吃瓜路人們,紛紛發現一個很微妙的一點。 ——梁錦予的“無雙鯉”微博號,已經在半個多小時之前將容澈的帶V大咖號給取消關注了。 現在剩下容澈的關注人列表里孤零零地躺著為數不多的幾個,其中的梁錦予顯得格外的醒目。 果然是要展開一場撕逼大戰了嗎? 吃瓜群眾們有許多人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等著接下來還有什么好戲輪番上場。 其實不僅取消關注了,連容澈的賬號,梁錦予也將其拉黑了。 這是在容澈給她發送私信以后,成功地發現自己被豆豆認親之后得到的回報。 他的眼睛一斜,酒店這一層整層樓的房間都被他包下,但是只住了他和梁錦予兩個人,面對面對著。其他的房間雖然沒有顧客,門卻開著。 容澈長腿一展,邁向梁錦予隔壁的一間房內。 黑壓壓的環境,沒有房卡,里面的燈具都無法運轉。 容澈直接打開窗戶,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五層樓的高度,勉強能接受。 扒拉著窗戶的頂端,容澈直接做了一個向上引體,雙腿一邁,便挨著很窄的一段平臺往前慢慢前行。 梁錦予正塞著耳機聽著一些躁動吵鬧的音樂。一有心事的時候,梁錦予適當地聽一些更加狂躁的音樂能夠釋放自己的心結。 手指一點,切換到下一首歌之后,屏幕一黑,梁錦予重新靠著枕頭躺了下來,誰知腦袋往旁邊一偏,就看到窗戶外面有一道黑影閃過。 外面夕陽西下,華燈初上,遠近不一的那些高樓大廈們,都開始折射出夕陽最后一點點美麗的紋路。 容澈就是以這么一個環境作為背景,面色很冷峻也很冷靜,伸手在她的窗戶上敲了兩下。 梁錦予戴著耳塞,只能通過他的口型來判斷這個時間他說的是什么話。 很簡單的兩個字:開門。 梁錦予驚得趕緊從床上彈起來,大腦里立即蹦出這里是五樓的信息,下地忙得連室內拖鞋也來不及穿,趕緊將窗戶的彈力環打開,迎面就是一股冷風灌了進來,梁錦予劈頭對他說道:“你有病嗎?不要命了嗎?”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容澈忽然臉色一白,往她的身上一倒。 順勢就將她給撲到地上。 梁錦予現在根本不想見到他,如果不是因為這個蛇精病干出了爬窗戶讓她開門的行為,她根本不可能會理他。 拿手在他的胸口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