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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這件就混在其中,這也是剛剛他翻行李箱時才發現的。 對方眼里還是寫著不解,但已經把衣服收起來了。 原程只好硬著頭皮跟她解釋,完了怕她不信,還把另一件大號的粉紅豹拿出來展示給她看。 然后,初然才發現,自己手上這件貌似真的要小不少,她穿的話應該剛剛好。 那這豈不是……更像情侶裝了? 耳朵一紅,“我先回去了,一會兒你過來玩兒?!绷嘀路?,初然急匆匆的溜走了。 看她略有些倉皇而逃的背影,原程忍不住笑了笑,眉峰上挑,思索著要不要一會兒穿這件過去。 有了下午的前車之鑒,他終究還是沒穿。這都是考慮到他家姑娘臉皮太薄了,他怕她當著其他人的面臉紅。 . 唐媛買了三副撲克,其他的錢都拿來買了酒跟零食。 作為唯一一只單身狗,顧見兩邊的狗糧都不愿意吃,便總攬了提東西的活,讓這兩膩膩歪歪的家伙先走了。 他到的時候,也不知道唐媛他們聊到了什么,幾個人嘻嘻哈哈笑成了一片,就是原程也是嘴角上牽,臉上掛著笑意。 “聊什么呢這么開心?”顧見把吃的一股腦兒的全倒在沙發上,然后跟著他們往地上一坐,把桌上的東西清了清,便拆開撲克開始洗牌。 唐媛笑的上氣不接下氣,聽他問,也想讓他樂呵樂呵,便把剛才大家p的女裝圖拿給他看。 看到也不知道從哪長出來的飄飄長發的自己抱著籃球,身上穿著一件性感非常的紅色貼身裙時,顧見一臉黑線,二話沒說,就要搶手機刪圖。 “誰他媽弄的,你們真雞兒無聊!給我!唐媛你他媽別跑,給老子過來!別以為有劉旭在這兒我就不搞你了,他小子可打不過我!你給我過來!” 兩人你追我趕在房間里打鬧了好一會兒,最終在劉旭刪圖的調停下,屋內才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幾人席地而坐,劉旭坐在顧見和唐媛中間,把這倆說句話就能掐起來的鬧騰精給隔開,初然坐在唐媛身邊,原程則是坐在她的對面。 十只眼睛齊齊盯著桌上的三副撲克,劉旭發問,“怎么玩兒?” 早就有主意的唐媛,開了幾瓶酒后,豪氣的拍桌,“就斗地主唄!三副撲克,把兩副放在一起玩五人地主。這個你們都會的吧,其實五人跟三人都一樣的玩法兒。然后就是規則,輸的如果是地主,喝四杯,如果是農民就各一杯,所以你們叫地主的都掂量著點兒啊?!?/br> 她的規則太過霸道,顧見第一個反對,緊接著就是初然。 “換個懲罰的方式,你那個規則,要喝死人?!闭f完,她瞥了眼原程,心下直搖頭,今天絕對不能讓他碰一滴酒。 顯然,顧見跟她達成了一致,兩人對一杯倒且有怪癖酒瘋的原程十分防備。 “對啊,你想灌醉某人等會再喝,這會換個規則?!笨赐柑奇碌哪屈c小心思的顧見,十分無情的戳破了她。 被戳破的唐媛直跳腳,面紅耳赤道:“你們意見這么多,你們自己定吧!” 初然頂著原程疑惑的目光,想了想之前他們玩牌時的規則,道:“要不這樣吧,地主輸了就滿足手上沒牌的農民的一個心愿,如果農民輸了,那手上拿牌最多的那個就要滿足地主的一個心愿。如何?” 顧見揉了揉鼻子,“還不如直接彈額頭來的痛快呢?!?/br> “我覺得很不錯啊?!眲⑿駥@個規則很滿意。 唐媛也同意。 而原程,他倒是無所謂,不管是喝酒還是心愿,只要對面的人玩的開心,他就沒意見。 于是,少數服從多數,規則就這么定下來了。 被原程在牌技上碾壓過都顧見,很識相的,每次都老老實實的當農民,而一桌唯一跟原程這個學霸腦袋瓜抗衡的,也就只有劉旭能勉強上一上了。 然后,就出現了以下這種局面。 劉旭和原程搶了半天地主,最后兩人決定一人一把,完全無視打牌打的隨心所欲的三人。 其他三人表示沒什么意見,只要自己最后手里的牌別是最少的就行。 第一局,劉旭的地主。他以手上的兩個□□獲勝。其他四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確定是初然手上的牌最多是,她聳聳肩,“說吧,有什么心愿?!?/br> 劉旭思考半晌,“要不,你給我們跳支舞吧,什么舞都可以?!?/br> 初然:“???” 在眾人的逼迫下,初然跳了一支廣場舞。 第二局,原程的地主。他手上的牌雖然不怎么樣,但憑借著他的洞察力和智商,還是把其他人給碾壓了。 四人面面相覷,初然暗暗爆了粗口,轉頭笑容牽強的問,“有什么心愿?” 在原程單手托著腮盯著她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時,初然心動之余后背有點發涼。 結果,原程只說,“暫時沒有。先記賬?!?/br> 初然:“……” 第三局,顧見手上的牌不錯,他搶到了地主,但他老早就把自己的好牌下了手,最后慘輸。 “智商不行就不要叫地主?!背跞粺o情的嘲笑。 顧見在劉旭的意思下,穿了初然的熱褲。褲子太小,他一臉痛苦的半提著,剛坐下,腿上就飛來了一件外套。他正要感謝原程,就聽他說了三個字——“辣眼睛?!?/br> 顧見:“……” 接下來,初然不是在輸就是在輸的道路上。就這一晚上,她一共跳了三次廣場舞,還被逼著扭了兩次秧歌,剩下的就是桌上欠了原程五張的心愿條。 不過顧見也輸的慘不忍睹,他這會正穿著唐媛的裙子,抱著膀子瑟瑟發抖。 看他這樣子,初然心里好受了不少。一群人又笑成了一團,抓著顧見瘋狂拍照。 忍受不了這種屈辱的顧見,決定玩個大的。 “停!這次我們要玩就一次性玩爽了!”顧見把他們的手機通通收了起來,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 初然還沒笑完,喘著氣說,“你說,玩什么?” 玩牌自然是不行的,這種智商外加運氣方面的碾壓,他怕是這輩子都翻不了身。打游戲?好像也不行,除了他跟初然,其他三人都太菜了,搞這個有點欺負人。 那么,就……看了眼買回來一瓶都沒動的酒,顧見大掌一拍,“比喝酒怎么樣?”說完他急忙把原程排除在外,“原程喝不來這玩意兒,就當裁判好了,其他四人,特別是你們倆!”說著,顧見指了指一晚上整他整的最開心的唐媛和初然,“就比看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喝完1.2.3……剛好一人五瓶。輸的人要承包贏的人后半學期所有的零食跟泡網吧的費用,對對對,還有那個作業!” 他這典型是被氣暈了,初然按住他顫抖的小肩膀,“冷靜,別玩太大,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