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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她到底經歷了什么?她能選擇性失憶嗎?臥槽!這該死的心臟你能不能別他媽亂跳了?還有臉跟耳朵,你要是再燒我就把你們都剁了! 兀自蹲在一邊抓狂,等她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想在原程面前裝沒事裝高冷時,原本翻墻的人已經不見了,只留了一個熟悉的書包。 緊接著,她就聽到墻的那頭有人喊,“我過來了!” 這聲音,聽上去有點小雀躍。 初然趕緊把心態正回來,然后把兩個書包丟過去后,本來擱平時一次性就能翻過去的地方,硬生生翻了三次才過去。 這時候,她只想把這雙莫名其妙發軟的腿給剁了。 墻這邊,原程見她翻過來了,把自己紅彤彤的耳朵隱藏在暗處,單手把她的包遞過去。這次,換他不敢看,他盯著墻,問,“去天橋?” 同樣盯著墻的初然:“……嗯?!?/br> 經過他們這么一番折騰,那群人已經吃完夜宵又去校門前守著了。兩人跑了好長一段,才記起手機還在保持通話這件事。 初然掏出手機,還在通話中。 “………” 那方才的意外不也被聽到了?她真的是不敢面對原程了! 閉了下眼,初然咬著牙問,“那邊什么情況?” 坐在天橋下的顧見吸了吸鼻子,“沒情況,正跟唐媛一起挑裙子呢?!?/br> 這話說的很委屈,初然卻一點都沒聽出來。她“哦”了聲,掛斷,然后再次陷入了尷尬。 是跟原程道歉好還是說剛剛那只是一個意外好。初然有點糾結。 如果單純的道歉的話,原程問她為什么,她該怎么回答?難道要說是她用力過猛把他拽進懷里的嗎?那豈不是又得回播一遍剛才那一段了?所以不能直接道歉。要不,就說是意外吧,這樣解釋最行得通,實在不行結尾加個道歉也是沒問題的。 如此打算,初然覺得自己機智極了。 她話到嘴邊,正要開口,前邊的原程猛地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對她說,“剛剛是個意外?!?/br> 居然把她的話搶了。 連忙點頭,初然很是贊同,“嗯,意外意外?!?/br> 原程暗暗吐了口氣,心想著可算是不那么尷尬了。但他依舊不太敢看初然,“我們快點過去吧?!倍⒅念^頂,他說。 “好!”初然強裝輕松的應了。 她想,現在怕是只有她假裝不尷尬,她跟原程之間的氣氛才會轉好,不然一直這樣,得到什么時候?雖然她平時不怎么跟他說話,但因為這個意外一直尷尬著,那豈不是很奇怪?還有,她得在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游走上來時,趕緊將他們了斷。 如此一想,初然緊跟上原程的步伐,對坐在天橋下看上去可憐巴巴的三人揮了揮手,“賤人顧!” 還在“連衣裙”“包臀裙”“女仆裝”“抹胸裙”等,各種各樣的裙海里“徜徉”的顧見,在聽到這中氣十足的一聲后,拿起身邊的一顆小石子,宛如一個怨婦一般,朝發聲的人丟去。 躲過石頭,初然踢了一腳莫名其妙的顧見,“什么情況啊你,怎么跟個怨婦似的?!?/br> 顧見一扭頭,“短時間內,我不想跟你說話!” 初然翻了個白眼,“……隨你?!比缓笏÷晢栆贿呂嬷亲有Τ梢粓F的唐媛,“怎么個情況?” 看了眼一臉好奇的初然跟同樣懵逼的原程,唐媛繼續哈哈哈,對這件事情保持了沉默。 . 直到回到家,顧見都沒跟初然說一句話。初然這才覺得有點奇怪,在微信上私聊顧見,結果顧見當頭就問了她一句—— 【你他媽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邊有狗了?。?!】 初然一臉懵逼。 你然霸霸:你發什么瘋賤人顧:快說!是不是! 你然霸霸:有個屁! 賤人顧:你還想欺騙我?你說,你是不是跟原程談戀愛了?。?! 她發誓,在看到顧見前面的消息時,她絕對只是以為這人腦子抽了,等她看到最后一句時,她覺得他哪是腦子抽了,他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瘋了。 連字都懶得扣了,初然直接一通電話過去,“你他媽大晚上腦子進水了吧!” 那邊沉痛的抽抽著,“你個騙子,你就說是不是吧?!?/br> 初然白眼都要翻出天際了,她跟原程談戀愛?這也太荒謬了吧。 “你有病吧!談你個大頭鬼!你他媽怎么就把我跟原程想到一塊兒了?我們怎么可能談戀愛?” 顧見依舊不信,“你別以為我心大我頭腦簡單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欺騙我。你們這兩天的一舉一動都像是剛談戀愛的小情侶!原程一個潔癖怪都開始用你的水杯了,你不反對還他媽臉紅。還有今早你們大庭廣眾之下摸頭殺,別以為我瞎,你那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你說你一個臉皮厚到在國旗下演講檢討都臉不紅心不跳的人,怎么這兩天跟得了紅耳病似的?還有剛才電話里,你別以為我什么都沒聽到!你們干嘛呢?找了個機會把我跟唐媛支開,在那邊干什么壞事呢?然,你變了,你變得有什么事都不跟我說了!你說,你跟原程談戀愛就談戀愛吧,干嘛瞞著我?害我還跟唐媛他們打賭!” 他大氣不喘的抱怨了一大堆,等他說完了,初然才慢悠悠的問,“說完了?” 顧見哼哼唧唧點頭,“哼!” 初然默了片刻,只留了一句話。 她說,“我跟原程不可能,別瞎雞兒想,這輩子都不可能?!?/br> 說完,就掛斷了。 夜很靜。 今晚老初他們加班不回家。 初然托腮望著窗外。 她跟原程,真的不可能嗎?這是她的心里話嗎? 斜對面二樓,隔著一整條街道,初然依舊能清楚的看到,洗完澡的原程,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到桌邊,開始翻自己的書包。 她趴在桌上,眼睛卻時不時的往那邊看。 她好像必須得承認,自己開始肖想原程了。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認真回憶了一下。初然想,大概是從他替她擋了那一棍子開始?還是更早之前,他每次在顧叔訓她的時候,將她藏在身后?還是更更早,她有了一直想保護他留在身邊這個念頭的時候? 大概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現在不止想保護他了。 停! 打??! 在有更可怕的念頭冒出頭時,初然強行將他們打了回去。 她掏出手機,點開了游戲開始瘋狂廝殺,以此來阻斷自己逾越的念頭。 這晚,初然再一次做了噩夢。 夢中,原程把她按到桌底捂住她的嘴,對她說,“噓——” 鏡頭一晃,原程被一個男人發了瘋的毆打,男人每一次落手都會告訴他,“我的實驗毀了,你毀了我的實驗?!?/br> 這時,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