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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復返了。 “艸!他們想糾纏我們到什么時候!”張欽憤慨。 顧見也是怒氣沖沖,“這他媽好幾個網吧門前都有他們的人守著,還讓不讓老子打個游戲了?” 吳奇點頭附和,“對啊對啊?!?/br> 邊上的唐媛翻白眼,“你們就知道打游戲,不想想他們如果追到醫院該怎么辦?” “這事怎么著都得有個解決的辦法啊?!崩罟穱@氣,“這段時間過的真的賊他媽累,一大堆糟心的事!” 幾個人嚷嚷著走進病房后,跟商量好了似的,換上了一致的笑容。 顧見:“我們又來看你了?!?/br> 唐媛:“游戲哪比然哥好看嘻嘻?!?/br> 吳奇:“沒有然哥的絕地求生不叫絕地求生!沒有然哥吃到雞也不香!” 張欽:“對!” 李狗:“……話都讓你們說了,我就問問然哥你作業做完了嗎?” “……………”初然覺得自己還沒有耳背到這種程度,她盤腿坐在病床上,邊切蘋果邊漫不經心的問,“玉樹他們堵網吧了?” 其他人見暴露,也不裝了,一個比一個氣憤。好在其他兩床的病人出去打麻將了,不然非給他們這一句帶好幾個臟字的流氓氣質給嚇懵。 聽完他們話,初然想說什么,下意識的看了眼邊上的原程,見他依舊閉著眼,以為他睡著了,便壓低聲音,“在沒想到解決方法之前先躲著。我們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嗎?” 其他人覺得好像只能這樣,暫時就先默認了。 一直閉眼的原程眼皮微微掀了一下…… . 下午輸液初然等的著急,調到最大輸完后,收拾完東西問顧見,“有時間嗎?陪我把頭發弄回來?!?/br> 除了顧見和原程,初然讓其他人先回家待著,這兩天沒事別往外跑,以及隨時保持聯系。 顧見肯定是沒問題的,這兩天特殊時期,他們最好除了廁所去哪兒都結伴而行,否則被抓單了,那可真的就涼了。 去交住院費的原程回來后,目光在兩人身上游走一圈,“去哪兒?” 顧見:“陪她染頭發,你去嗎?” 原程一秒猶豫也無,直接提起床尾的兩個書包,“走吧?!彪S,一馬當先的走了出去。 初然緘默,她在原程不在的時候問肯定是不想讓原程去??!誰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碰到玉樹那群人,還有,被原程盯著染頭發,她會渾身不自在的! 抬腳給了不會看眼色的顧見一腳,初然把那箱沒喝完的奶和沒吃完的水果塞他懷里,繃著臉瞪他,“拿著跟上!” 被踹的顧見比竇娥還冤,他這不是昨天夜里聊天時答應了原程,這幾天他們去哪兒都帶上他嘛!夾在中間,真的很難做人了! 之前初然的頭發在哪兒做的她就去哪里又染了回來,老板還非??蜌獾慕o她打了個折。 原程全程低頭做試卷,顧見一直用手機打游戲,她這整個過程下來倒也異常輕松。 “行了,看看還滿意不?!崩习逍Σ[瞇的抓了抓她的頭發,看上去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 前后看了看,初然本想隨意的說“就那樣”,可當聞聲抬頭的原程看過來時,她莫名的開始緊張。 頭發對她來說,隨便怎樣弄,反正上學肯定是要綁起來的,所以怎樣都無所謂。但被原程意味深長的盯著,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攥著衣角,頭一次認真看自己的造型。 在彩虹泡面頭之前,她都是留著不厚重卻也不稀薄的劉海,前幾天燙頭發的時候,頭發總體長度好像已經到肩膀了?,F在理發師把她那長長后十分礙眼的劉海直接中分到兩側,稍稍卷了一下,露出了美人尖,而被整體拉直的頭發也被老板做了外卷,剛剛搭到肩頭。整體看下來就是,顯得她臉小。 初然自己是覺得這老板手藝也就那樣,這造型也就普普通通,大街上隨便抓兩個女生都這樣的發型,可即便如此,她內心還是緊張已經瞅了她有一會兒的原程的評價。 等了半天,原程只是拿出錢包把錢付了,然后拎起兩個書包站在門口等他們。反倒是顧見,左看右看最后,說,“你應該早點把那一堆礙眼的劉海給剪了!現在這樣順眼多了?!?/br> 淡漠的“哦”了一聲,初然自動過濾顧見的話。 三人打車回家,中途初然一直等著原程說點什么,但他全程一句話都沒有,她難免有點失落,而她自己把這“失落”歸結于“連出租車司機都夸我好看,身邊的人都對這次的改頭換面給出了不同的的評價,你卻一句話都沒說,還是不是朋友?這么多朋友白做了啊……”類似于這種感覺。 回家后,她隨便折騰了一下,拍了張照給梁軟發了一張,那邊好長時間才回了一句【這才是你,霸霸美美美】 。 你然霸霸:怎么這么久才回消息?你今晚不是休息嗎? 閨女很軟:梁棟那小子闖了點禍,我剛把他從局子里領回來。 你然霸霸:那小子最近是不是又皮癢了?改天帶過來我們一起吃個飯! 閨女很軟:別,他怕你。 閨女很軟:霸霸。 你然霸霸:嗯? 閨女很軟:對不起,還有,謝謝你。 對著消息輕笑,初然回—— 【別跟我整這些沒用的,用嘴叭叭不如請我吃頓好的?!?/br> 幾分鐘后,那邊回復了一串哈哈哈后,說沒問題。 閨女很軟:對了霸霸,我剛剛在局子門口碰到王阿姨了。 她親媽?初然頓了一下——你然霸霸:她跑局子里做什么? 閨女很軟:不清楚,我那會正想上去跟她打聲招呼,結果她看見我轉頭就走…… 跟梁軟東拉西扯的又聊了會兒,初然心思還是在梁軟那句“我剛在局子門口碰到王阿姨了”。她媽去那種地方做什么?犯事了?不像啊,她不一直過的挺安穩的嗎?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初然播了一通電話過去。那邊好半晌了,才傳出一聲“喂”。 “是我?!背跞晃罩謾C的手緊了緊。 聽筒那頭哽咽了兩聲,“我知道。怎么了?這么晚打電話,是有什么事嗎?” “你哭什么?發生什么事了?”初然眉頭緊皺,“噌”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那邊緊張道:“沒什么,就是好長時間沒見你,想你了。你這段時間過的好嗎?那女人對你好不好?” 她話題轉移的快,初然也被她那“想你了”所牽動,便忽視了那頭莫名其妙的聲響和緊張感說,“過的很好,她對我也很好?!焙笥謳状稳奈杖?,咬咬牙補了一句,“我也想你了?!?/br> 這話對初然來說很羞恥,即便隔著聽筒,她依舊漲紅了臉。打小對于這種rou麻的話她都難以出口,“想你”“愛你”這種詞能從她嘴里說出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