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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能賜予我能力,還能讓我和新世界系統連接起來?!睂δ莻€神秘的只出現過一次的男人,夢魘無疑是好奇的。 “他是系統創造出來的生物,承接了新世界系統的大部分職責和功能?!彼{心在夢魘接受禁制后可說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夢魘也就趁此機會多問了些:“這樣說來,他豈不是無敵了?” “并不是哦,他的武力以及和系統相關的各種能力都是天生的。他賜予你們的那些能力,比如說你的請君入夢能力都是根據你們的心愿而定的,他自己都不一定有這個能力?!彼{心的話多少讓夢魘安心了些。 “那,如果有一個人,她不斷地接收藍竹的血,不就可以不斷增加能力了嗎?”夢魘理所當然地想到了這點,甚至暗暗打算再從藍竹身上榨取點能力。 “你就別癡心妄想了。即使像我這樣跟他同出一脈的都只能接受兩次能力,一般人只能接受一次能力,再來就算是拿到藍血也沒用?!彼{心一眼看穿了她的心思,多少算是在提醒她。 夢魘卻不甘心,當晚就不放心地用請君入夢查藍心的記憶,驚訝地發現一切真如她所說。而且,藍竹最近通知過藍心,說自己要過來夢魘這個世界。 這無疑是個好機會。她早早地守在兩人約定的地點,然后迅速讓藍竹、藍心兩人都入夢。藍心很快入夢,藍竹卻定在原地,沒有半分要倒下的跡象。只是她的感覺告訴她,藍竹已經中招了。她立馬就要查看藍竹的夢境和記憶,可那里居然是漆黑一片,什么都查不到。而且很快藍竹就自動醒來,并揪出了不自量力的她。 最后的結果自然是她受到了懲罰??赡芟到y確實是缺人手吧,居然沒有除掉她。但自那之后,她和藍竹就再也沒了好好說話的可能性了。 “你這孩子,看誰的夢不好,為什么偏要看他的?”藍心像個長輩一樣安撫著她的頭,并不計較夢魘進入她夢中的事。 夢魘格外不服氣:“我明明成功了,為什么什么都看不到?” “因為他沒有心?!彼{心這句話說的格外認真。 “什么?”夢魘有些無法理解。 “你既然看過我的記憶,應該能理解的。我和他一樣都是系統制造出來的生物。但他有些不同,他就像一根竹子,外表雖然完整,內里的本心卻已經被掏空了,填上了新世界系統希望的東西——一些極端負面的情緒。這些,才是他力量的源頭。你可以簡單粗暴地認為,系統剔除掉了他人性中所有好的部分,只給他壞的極端的部分?!?/br> “你……為什么和他不一樣呢?”夢魘其實想問為什么只有藍心沒被處理。而且,她可沒在藍心身上發現所謂的人性中好的部分。 “因為需要對比啊。系統想看看有心的人和無心的人誰能收集到更多的極端情緒。目前看來,我略勝一籌,藍竹他就比較為大局考慮了,不停跑到各個世界搞破壞,安排人手,完全放棄了自己個人的業績,唉……”藍心表演出可惜的樣子,“真是好同事呢?!?/br> 根據夢魘查到的記憶,分明是藍心在不斷差遣藍竹,藍竹沒有心,并不介意而已。這次的處理結果,可能也是因為藍竹并不把她放在眼里。 然而藍心對此卻有不一樣的見解:藍竹不關注夢魘反而是好事。等到藍竹有天關注她了,甚至對著她笑,提醒她的時候,夢魘就該哭了。要知道藍竹可是沒有心的,有的只是極端的負面情緒,他做出這些舉動的時候就已經在盤算著該怎么弄死她了。 接觸到了如此多秘密的夢魘自然也承擔了更多的責任,她也只得不斷增加請君入夢的覆蓋面為系統供能。 直到有一天,她忽然看到了一個人的夢里居然出現了藍竹。 她興奮地查詢這個人的記憶,發現這個冷水心就是之前讓藍竹失誤的人。 她像是抓到了把柄一樣找到藍竹。 她知道自己還是像當初一樣短視,不知好歹,不自量力??伤娴暮孟肟纯此{竹——這個所謂無心的人是什么反應。 單獨交談是意料之中的,讓她保密更不意外,她也看在他曾給她新生命的份上答應了。后來他主動要求進入冷水心夢中時,她仍是嘗試讀取他的記憶,卻發現他仍是無心的。 無心的人沒有自身的欲望,沒有具體的夢境內容,只有一片黑暗,也就無從觀察了。 她失望地看著他做完了一切:“就這樣完了?不打算帶她走?” “我只是來拿回我的東西?!彼{竹隔著面具冷笑了起來,“如果不是因為在這個空間里我們只能在夢中見面,我會很樂意將那個所謂的藍源交給你?!?/br> 算了吧,藍心的記憶不會騙人,那個藍源不管在她手里還是冷水心手里都是無用的。藍竹此舉應該只是不希望自己的東西被冷水心以外的人亂用吧。 畢竟那人內里被填裝的極端負面情緒里嫉妒可是占了一大塊??赡芩惨庾R到那是并非出自本心的嫉妒,所以才沒有繼續待在冷水心身邊吧。 “你就不擔心我對她出手嗎?”她知道自己總是這么不知死活,喜歡挑釁藍竹。 “你隨意,如果她就這么死了我會好好夸獎你的?!彼{竹不為所動,淺笑著轉身離開了這個夢境。 在系統和那個女人之間,他選擇了前者嗎?還以為能看到他和系統反目呢。 還是說,他真的以為她夢魘不敢殺冷水心,怕他秋后算賬嗎? 夢魘心知自己很可能在做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卻還是在猶豫很久后終于出現在了冷水心的夢里。 沒辦法啊……她真的很想,很想看到冷水心崩潰后藍竹是何表現呢…… 第50章 早上六點半, 冷水心一如既往地自然醒來, 然后迅速地拿起自己窄小的床頭柜上的手機,關掉了即將響起的鬧鈴。 有一個不定時睡覺的室友著實有些頭疼。 她看了看相隔一米的另一張床上的凱琳,發現對方正捧著一張薄薄的紙片樣的設備玩的不亦樂乎,深覺自己的體貼像是喂了狗——這人只怕又是沉迷游戲,一夜沒睡了。 “凱琳,你打算又睡一個白天嗎?”冷水心看著對方厚重的黑眼圈,忍不住關心著。 “是啊,”凱琳此時終于放下了手頭的設備,扭頭懶懶地瞥了冷水心一眼,“你別擔心啦, 反正咱們在地下,白天和黑夜又有什么區別呢?” 凱琳倒是很奇怪自己的室友怎么生活的如此有規律,就像地上的那些人一樣。 冷水心聽著這樣的話, 點點頭,順手按開了床頭柜上方的開關, 準備穿戴整齊出門。 瞬間,刺眼的白光擠滿了整個狹小的房間, 將室內的境況照的清清楚楚。 按照冷水心原來世界的標準,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