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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么答了,半天放不出一個屁??赡苓€不如原王后手里那一面呆的。 反正現在鏡子在自己手上了,她念了念咒語把它變成掌心大小,那模樣仿佛一個項鏈,掛在胸前,童話世界的蓬蓬裙有一特點,露出漂亮細膩的鎖骨和半胸,這么一戴,那紅寶石一般的小掛飾正好垂在兩胸之間,還挺漂亮的。 魔鏡被這滿滿的柔軟和溫香熏得整個鏡子都要不好了,他要死機了。這女人怎么一點矜持也沒有,是想要用美色迷惑他嗎?居心叵測! 司代娜抬眼看向在地上趴伏著的白雪公主,白雪公主中了她的巫術,她直接將孩子抱到床上,要停止咒語很簡單,所謂解鈴還需系鈴人,咒語的解開方法就在咒語內,解開“春眠不覺曉”的咒語便是“處處聞啼鳥”。 她招呼阿巴拉拿了大大小小的時鐘鬧鐘十數個擺放在白雪公主的身邊,當墻上純金大鐘飛出鸚鵡提醒著時間整點了,所有鬧鐘也嘰嘰喳喳鳴叫著蹦跶出各類小鳥,這鳥鳴聲吵雜極了,也將白雪公主從睡夢中喚醒。 “母后,我是怎么了?”白雪揉著眼眶,她感覺睡了一覺但是這一覺睡得太累了,好像躺在水泥地上好久好久的樣子。 “哦,我的白雪,我的女兒!”司代娜滿是悲傷的抱著她,她看著那蠟黃蠟黃的臉,白雪公主太黃了,“你最近營養不良黃疸好重,是該好好休息了?!?/br> 白雪公主疑惑的聽了兩耳朵,那張蠟黃瘦削下來的小臉顯得眼睛很大,她的表情漸漸安穩下來,“謝謝母后的關心,我知道了,我會好好睡覺的?!?/br> 她乖巧得躺在床上,閉上大眼睛,不一會就發出了細細的鼾聲。2米大床上這么一個小人兒,軟軟的大床仿佛把她整個人都陷進去。 司代娜微微挑眉,這么乖,乖到讓人心里發疼,也讓人心里發涼。她不知道是不是她猜測的那樣子,她放輕腳步去找找某個名義上的丈夫——噢,她的國王陛下! 檀香陣陣,香火裊裊,一襲灰色麻衣著身,金木魚、金棒槌,司代娜進門時候就看到這樣低調中透著扎眼的奢華、奢華中透著乍眼的樸素模樣。國王念著聽不清的佛語,這聲音高高低低、起起伏伏,很有些得道高僧的模樣。 “國王陛下,我想問你些問題?”司代娜一米八身高猶如羅漢立在國王身前,卻沒收到他半點回應,“方丈?” “施主有話請說?”方丈停下了手里的木魚棒槌,雙手合十,卻是連眼都不睜。 司代娜直接落座在室內的一張椅子上,比起坐在蒲團上的國王她更像一位王者,“我想問問您前王后的死因?” 國王念叨一句佛語“阿彌陀佛”,便又是一句玄而又玄的話,“我佛慈悲,一切因我之過,施主見諒,老衲說不得?!?/br> “看來入魔很深啊,阿巴拉!”司代娜表示她最討厭禿驢,明明是中文,整的每次比英語聽力還難懂。 鐵塔女巨人聽得王后的一聲令下,她提著腰粗的鐵桶進門,里面滿滿都是泥土,這么新鮮的泥土,間或還有一兩只手指粗的可愛小蚯蚓翻騰起泥土的浪花。 “將國王陛下渾身涂滿泥土,記??!涂滿!”司代娜不得不先破了他身上的魔咒,所謂“落發(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只要將國王渾身涂滿泥土國王自然就會恢復過來。 而化身方丈的國王不愧是得道高僧,阿巴拉怎么拉扯他衣服都凌然不懼,頗有一種視生死不顧的大氣魄。 “王后,下面也涂嗎?”阿巴拉好難下手,雖然那地方東西不大、用料不多,但是畢竟是國王陛下,他是王后殿下的合法丈夫,她下手的話就有種侮辱的感覺。 司代娜早就背過身了,這問題問她何用,她早前在學院還沒給人下過咒,總之、可能、大概、應該是要的吧?!反正都涂便是對的。 “涂,給我涂多厚就多厚,我們這些舉措都是為了國王陛下能清醒,不需要憐惜,用力涂!” 司代娜的尷尬阿巴拉不懂,她只要奉命行事便好,所幸尷尬的也就這一個地方,她很快就將國王陛下涂成個泥人,一個于心不忍,阿巴拉還是替陛下批了個袍子掛在身上。 當全身被涂滿泥土的時候國王蘇醒了,是的,蘇醒!他渾渾噩噩仿佛之前都在夢中,所以當他醒來回憶以往立刻震怒,“司代——娜!” 國王的這三個字觸怒了她,龍有逆鱗觸之則死,她的名字可不是誰都能這么叫的! “陛下,您再喚我一次我會讓你懂得什么叫男人不可描述的痛!”她難得這般狠戾,眼眶甚至發紅。 國王感覺自己外袍下僵硬的全身和仿佛不能感受到的親兄弟,若不是泥土掩蓋了臉必定是臉色慘白,他抖著裹著泥沙的唇,氣得呸出了不少土,但是卻不敢再叫喚對方的名字。 “陛下,介意說說前王后么?”司代娜臉色肅然得坐于高座,她審視著面前的男人,哦,已經算是一個陶俑人了,看不出身材、也看不出臉色。 國王一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幸有外面一層泥土裹著才僵直一張臉,“那個欺騙了我的巫婆!該死的巫婆!巫婆都是該死的!” “肅靜!”司代娜不想聽這些抱怨的廢話,她的眼刀直直的看了過去,讓國外仿佛下面被割了一把。 “我在打獵的時候偶遇了她,她是極美好、極溫柔的女人的……”有了回憶,他的聲音也低沉,回憶讓他的語氣第一次這般溫柔。 “婚后有一天,我在打獵時候誤闖入森林,那里有七個偉大的煉金師,他們有個預言水晶球,我的王后使得我國無承繼之人,后來她果然生的是女兒,我殺掉她也是不得已!也是迫不得已!”國王的表情幅度很大,甚至說著話臉上的泥板開始細細碎碎往下掉,他的眼睛是紅的,他在告訴司代娜也在說服自己。 一個懷孕的女人,還是自己深愛的女人,他是不得不下手,他賭不起。所以,他下手了,女人這一生,最幸福的時刻便是生孩子的時候,最危險的時刻也是生孩子的時候。他抱著剛出世的女兒和死去的妻子也哭過,哭了很久。 “你真自私!”司代娜嗤笑著,她翹著二郎腿環抱著胸,這一陣擠壓將魔鏡清醒的智商壓了下去。她的諷刺將國王刺的眼眶更紅,狠狠的盯著她,“你懂什么,你不過是我請來鎮國的女巫,你算什么!” “你休掉她不就好了,還說什么愛她愛到迫不得已殺她!”若是真要愛情與家國都有,國王不娶王后,離婚就好了。所謂的預言,掛在心間才會成真,若是刻意為之反而生效。 “你覺得我是鎮國的女巫,但是你娶我的時候可是王后的名頭?!彼敬葟淖簧险玖似饋?,看著坐在蒲團上的泥糊糊國王仿佛一坨翔,“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