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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慣他的理由。有這么一個公報私仇,啊不,大公無私的機會,顏煦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他手拿著塊漆黑的令牌,輕輕地敲了敲柵欄,接著埋下頭去,咧開嘴皮笑rou不笑地諷刺道:“雖然不可否認這次確實有你的功勞,但是你也別高興得太早。估計你還不知道吧,這次我們其實另有布置,要是你有任何不臣之心,等著你的就是萬箭穿心的下場。另外……” 顏煦稍微冷靜了一下,壓抑著自己揍人的暴脾氣,“另外,阿灼給你那塊令牌也是假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哪怕這次救駕有功,按照父皇的脾性,丟失令牌的過失估計也難逃一罰。想算計我,你還嫩了點?!?/br> 穆皎聞言蹙起了眉頭,嘆了口氣,幽怨地說:“彼此彼此罷了,至少我可從沒在阿灼面前說過兄長您的壞話?!?/br> 然后話鋒一轉,眉頭頓時又舒展開來,變臉的速度著實令人驚嘆,“其實我也不怪阿灼的,畢竟是親生父兄性命攸關的大事,謹慎些也無妨。再說她剛剛也來信解釋了一番,也算有心了?!?nbsp;說完不知從哪里掏出一張小紙條,上面密密麻麻的可不是就是顏灼的字跡。 好啊,不僅給我搞出私相授受這一套,還敢傳小紙條!顏煦感覺自己額頭上的青筋快要壓不住了。 “我話就撂在這兒了,想娶阿灼沒門!我知道你手中的勢力不可小覷,不過那也是暗處的,別人看到的只會是明面上的身份。哪怕我同意,父皇也是萬不會點頭的,阿灼更是會成為天下人的笑柄?!?/br> 假如顏灼在這兒,定是會手捧一撮瓜子,搖頭晃腦地感嘆一句好一副惡婆婆的形象,接下來就該扔出一沓銀票讓他離開我了。腦海里的小人兒太過生動形象,導致穆皎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為了避免大舅子誤會自己在嘲笑他,他趕緊穩住表情,輕咳一聲,莊重地說:“兄長有所不知,其實在下還有一個別號明月居士?!?/br> “明月居士???那個不愿出仕卻三封書信解決了邊關頹勢的神秘謀士明月居士???那個即使父皇連面都沒見過也大加贊賞的明月居士???” “咳,不才正是區區在下。而且鄙人前幾日已經書信一封向陛下求親,余下的事就不勞兄長再多費心了?!?/br> 你臉紅個屁!看不出來你個小婊砸還有兩幅面孔!還先斬后奏?勞資以后再也不相信那些清高隱士的傳說了! 顏煦的憤怒值瞬間達到了頂峰,忍不住抬腿踹了欄桿一腳,一揮袖轉身憤然離去,決定在圣上的旨意下來之前還是先關他個幾天解解氣再說。 哎,妹大不中留,妹大不中留??! 作者有話要說: 心疼哥哥233333 ☆、第十章 完結 “所以這就是哥哥在我面前整整念叨了一個時辰你的壞話的理由,還不帶重樣的那種?”顏灼瞪大眼睛,滿頭黑線,嘴角瘋狂顫抖,仿佛又回想起了被自家親哥愛的教育的恐懼。 “是我的不是,竟讓阿灼受苦至此?!蹦吗ㄒ孕溲诿?,狀似十分自責的樣子,可被袖子遮蓋住的下半截臉讓人怎么看都覺得肯定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顏灼忽然有些明白了自家哥哥的心情,扼腕悲嘆自己以前怎么沒發現這人竟是這般討打??磥砉皇窃挶咀永镆娬嬷?,戀愛中的少女總是盲目的。顏灼作西子捧心狀,頗有幾分傷春悲秋之感。不過轉念一想,誰叫本公主如此大度呢,自己寵出來的人還能怎么辦,接著寵唄!于是又生出了一股大方豪邁的氣勢。 旁邊的穆皎摸著下巴欣賞著顏灼的變臉表演,不過饒是聰慧如他也是萬沒有想到,頃刻之間顏灼的心情居然能比說書先生的表演還要跌宕起伏,不然定是會應景地感嘆一句:“呵,女人?!?/br> 待顏灼的思路終于從跑偏的八百里之外再轉頭拐回來時,一抬頭瞧見的就是穆皎饒有興味的表情。她又裝模作樣地臉紅嬌羞了一番,然后伸出兩根白嫩嫩的手指,裝作迷你小人的兩條腿,啪塔啪嗒地懸空著跑向穆皎,勾住了他的袖子。 穆皎哪能不知道她的心思,也彎了彎眸,學作她的樣子一把牽住了那只小手,再輕輕的捏一捏掌心的軟rou,嗯,手感不錯。 兩個人就這么黏糊糊甜蜜蜜地牽著手,在街上閑逛了起來。 “誒誒誒,老王,有新的瓜吃了!你聽說沒有,皇上居然給那個京城小霸王賜婚了!” “知道知道,這事兒早傳開了,聽說許配的對象還是一位從不出山淡泊名利的高雅隱士呢?!?/br> 正在首飾鋪子挑挑揀揀的顏灼聽到有人在悄咪咪吃自己的瓜,頭頂的天線頓時滴滴滴地豎了起來,也不管自己就是那八卦中心的主人公,就這么津津有味地聽了起來。正好今天就她和穆皎兩個人出門,也沒帶下人,其他路人便沒太注意到他倆。 “要我說這位隱士也是倒霉,就這么被抓了壯丁。要知道當年陛下想給小魔王賜婚的時候,京城適齡的官家公子們一片鬼哭狼嚎,不是閉門不出,就是紛紛開始找對象,那些苦于管教兒子不要成天招貓逗狗的老爺夫人們嘴都快笑得合不攏了?!?/br> “說不定把人逼急了,人家來個抗旨逃婚呢?” “嘿嘿,那就有意思了,到時候我可要去湊湊熱鬧?!?/br> 顏灼聽到這就有點不太爽了,就算是自己吃的瓜,也要呸呸呸地吐掉。你詆毀我可以,詆毀我家美人兒算什么事。不過臉頰剛河鲀似的鼓起來,就被穆皎一根手指給戳漏氣了。 “阿灼勿惱,能娶到這么一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如花似玉粉雕玉琢的夫人,是在下三生修來的福氣,高興還來不及呢,又如何會逃婚呢?!?/br> 穆皎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到讓顏灼想起一樁事來。于是她把穆皎拉到一條無人的小巷子里,再學著太學里最為古板嚴肅的老夫子的樣子,背著手繞著穆皎轉了幾圈,摸了摸并不存在的空氣胡須問道:“老夫問你,你必須據實回答,不然就打你手心?!?/br> “咳,謹遵夫子教誨,學生定當如實以答?!?/br> “隱士閣下到底還有幾個身份?”顏灼圓溜溜的眼睛轉了轉,直直地盯著他。 “稟夫子,學生只有三個身份,現在您都已經知道了?!?/br> “那你一會兒幫父皇,一會兒幫顏老大,一會兒又幫我和三哥的,腦袋瓜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呢,女人都沒你善變!”顏灼不開心,顏灼覺得自己有小脾氣了。 哪知穆皎竟然破天荒地露出了一副羞澀的神情,“年少輕狂時確實曾想過指點江山,不過因為不喜官場那一套,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