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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染上汗味或者狐臭了吧? 這么一想,她馬上低頭來來回回將這個食物身上的氣味巡查徹底,嗅得十分用力。 “你在做什么?” “就是聞聞?!?/br> 很好,沒有。 她不知道,其實宇智波斑從外面回來后,忙得抽不開身,揣著這個乳鴿在神社里開了一上午的會??康帽容^近的族人們都十分詫異,怎么族長身上飄來陣陣令人垂涎的香氣。 無論怎么樣,能重新吃到這個美味的食物,幸福感爆棚。檢查完畢后,直接一口咬了下去,口齒不清感慨道,“啊,真美味,好久沒有吃到了!斑大人你真是個好人??!” 宇智波斑無奈地拍了拍她的腦袋,“我可不是要聽這個,你就不能有別的點表示嗎?!闭f點什么他想聽的? 別的表示?男人一般說這個的意思是…… 行啦行啦,“晚上去你屋?!?/br> 他被她的話猝不及防地嗆住,干咳了幾聲,眼睛轉向別處。 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阿涂當然不是被這么一只烤乳鴿簡單收買了。實際上,身體本能排斥外來異物,之前只是一顆龍珠,還能抑制住,但今時不同往日,四顆龍珠在她體內打架,她必須要勻出更多的妖力壓制住。也就造成了實際上能用的妖力所剩無幾,她需要尋找別的方法平衡一下。 宇智波斑跟她挑明關系,并非不利,對她來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就是轉變成炮.友的關系,貌似沒什么不對,雙方各取所得罷了。 反正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她也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了。作為一只很有野望的狐貍,自然不會放過利用他的機會,她能夠穩定體內妖力的平衡,順帶取.悅自己,何樂而不為,完全不需要有任何罪惡感和負擔。 同時心里也擔心著,萬一這男人說變心就變心,回過味來發現自己被她利用了惱羞成怒要懟死她咋辦。所以自己的目的達到后,也就毫不留念抽身走了。 但宇智波斑和她想得完全不一樣。他以為彼此雙方的關系早就更進一步了,不過第二天醒來,懷里空蕩蕩的涼意又再提醒著他,沒這么容易啊。 天還沒亮阿涂就從宇智波斑的府邸出來,跟小偷似的鬼鬼祟祟。跟宇智波打交道越深,越能體會到他們骨子里由來而生的那種驕傲,理解到宇智波的族長在他們心中是什么樣的存在。他不止是力量的象征,更是類似道標一樣的方向指引。 也就是說,如果被任何一個人撞見她大早上從他們族長的屋里出來,所有事情都會變得十分麻煩。 各種各樣的。 天還沒亮,萬物寂靜,幽靜的小路草木參差,整條道上只有她一個人嗦嗦的腳步聲。寒意正濃,露氣深重,夜間微涼的空氣鉆入領口,細密如針地侵蝕著她四肢百骸。她裹緊身上的衣服,縮著手腳回去。猜想再過幾天恐怕該下雪了。 他的府邸到自己的屋子有著相當一段長的距離,現在如此之冷,倒是想抄近道,路上要經過一個非常僻靜的石板路,自然就見到了掩映在黑暗之中的宇智波神社。 黎明將至,夜色逐漸稀釋,淡至朦朦朧朧薄霧般的灰白。神社門口炭火盆熊熊燃燒著,在古樸莊嚴的神社投下明明滅滅的光影,神社大門緊鎖,周圍有人輪流值守,氣氛變得愈加深沉和詭異。說到神社,她的認知只停留在供奉神靈這一層,后來才知道,就是一個開會的場所而已,一直沒有放在心上。 這次算是第一次認認真真見到宇智波們口中說過的神圣的宇智波神社,神社前的鳥居掛著紅白相間的宇智波族徽。她想湊近看看,不料卻被神社門口的守門人呵斥驅趕,說閑雜人等不得擅自進入。 越是這么神秘,就越有探知欲。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她只能暫時退到遠處觀摩,心中納悶,不過是一座神社而已,換句話來說就是開會的地方,為什么戒備如此森嚴,搞得像什么恐怖組織的秘密基地一樣。 炭火盆的火光閃爍了一下,帶著星火的碎屑被熱氣輕飄飄地頂了出來,浮到不能觸及的高空。一只漆黑的蝴蝶在暮色之中,扇動著輕.盈的翅膀,泛著幽紫色的光,火焰旁曼妙地回旋。 一只接著一只,從不知名的遠方,越來越多地涌了過來,于這個灰白的世界中翩翩飛舞,十分壯觀。阿涂的目光立馬鎖定在蝴蝶身上。 蝴蝶是個再普通不過的昆蟲,可這些不一樣。 有哪種蝴蝶是自帶熒光體質的? 有哪種蝴蝶學飛蛾撲火跑去火堆玩耍? 有哪種蝴蝶會成群結隊往宇智波神社的門縫擠進去? 又有一只幽紫色的蝴蝶從她眼前翩翩飛過,她抬手,但這只蝴蝶沒有愿意配合停在她的手指尖,反而在她指尖繞了幾圈后,簌簌地往遠處飛去。 所以她只好用狐火打下它來研究。 那只蝴蝶的翅膀染上狐火,躺在她的溫熱的掌心中,撲扇著翅膀,掙扎著想要重新飛起來。她湊近點看,這只蝴蝶通體黑色,柔柔的觸角和細幼的腳足,翅膀上印著特殊詭異的灰色花紋,渾身微微發出幽紫色的光。 掌心將它身上的狐火吸附走,只是燒毀了一點的翅膀不礙它的行動,搖搖晃晃從她的掌心出發,翅膀微微顫顫扇動著,不穩但徑直地往它心中的目標前進。 阿涂等了一會,它們飛進去后就再也沒有看見它們出來過,好像里面開著狂歡趴體一樣。天色越來越亮,越來越多的黑色蝴蝶飛進神社里,直到最后一只蝴蝶也飛了進去,然后又恢復正常,悄無聲息,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 整個事情的發生,守門人完全沒有反應,像是沒看見似的。 突然肩側一暖,她詫異地回頭。 一件黑色帶著暖意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宇智波斑站在她的身后,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看什么?” “你怎么出來了?”她動作極輕,出來的時候明明看到他還在熟睡中。 “你不也是?”將大衣往她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穿多點,現在越來越冷了。所以,你站在這里是看什么?” “看蝴蝶?!?/br> “大早上看蝴蝶?”他皺著眉掃了一圈,“哪?” “就……”那。 她原本想用手指指給他看,但忽然反應過來,他似乎看不見。 “啊……我看錯了,不是蝴蝶,是跳蚤,就在剛剛那個地方,現在跳走了?!?/br> “跳蚤?”他似乎覺得有趣,悶悶地笑了幾聲,“跳蚤和蝴蝶相差這么大,你也能看錯,可真奇怪……” 跟宇智波斑告辭后,她一路上都在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 別的人不能看見,但她能看得見,這不就是和之前的虛差不多嗎。 她猜測,很有可能是傳說中的地獄蝶。 地獄蝶作為死神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