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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份上,早就不帶你過來了?!?/br> 教訓完同伴,她的目光回到面前的阿涂身上,雙手抱臂,“所以,宇智波的,你是有什么事?”眼神上下掃視,像是她是來這里是別有目的,準備做什么壞事那樣。 她是要征服宇智波,又不是千手,沒必要附和別人的臉色,跟她拽什么拽,小心她一把狐火燒了她的馬尾。 阿涂直接回了一句,“我做什么事都不關你的事?!?/br> “沒事就快走!” “這里是宇智波,我愛站哪就站哪?!边@么被人一挑釁,本來不想久留的阿涂馬上就不想走了,不為什么,就是不想讓對方稱心如意。 被頂回去的千手桃華,不屑地低低說了一聲,“切,果然是宇智波……” “怎么了,這么吵?”接著從屋里走出一個人,他最顯眼的是與宇智波斑截然不同的黑長直。阿涂第一眼覺得非常眼熟,看了半晌,暫時想不起來。 “族長!”那些人一轉態度,畢恭畢敬地叫了他一聲。 “不是讓你們在門口待命嘛,好不容易能來一次宇智波,以后村子建好了大家都是要做鄰居的,小聲點小聲點,別這么鬧騰,別讓他們留下更壞的印象?!?/br> “不是不是!族長你看!”千手權已十分興奮地指著一旁的阿涂,用著像是發現新大陸一般的語氣,“宇智波里居然有個白頭發小姑娘??!” “哦喲,倒是和扉間的發色十分像??!不過……宇智波不是一直以來都不接受外族人的嗎?” “對啊對??!所以這位小姑娘一定是宇智波基因突變,怎么樣,很少見吧!” “??!原來是這樣,好神奇??!”千手柱間恍然大悟點點頭。 “權已,閉嘴!再多說一句我就殺了你?!痹谕馊嗣媲白约一锇槔彘L下水秀智商覺得實在是丟臉,桃華的一柄苦無抵著權已的腰,低聲威脅道。權已立馬投降,“好好好,我閉嘴我閉嘴?!?/br> “哈哈哈桃華,你們的關系真好??!”千手柱間大笑起來。 “柱間,發生什么事?”宇智波斑在千手柱間出來不久后,也走了出來,結果很自然地也見到不遠處的阿涂,只是看了一眼而已,眼神冰冷得像看陌生人那樣略過。 喲喲喲,這位斑小姐還擺臉色啊。若是在平時,見對方這幅不太想搭理她的樣子,她肯定不會自討沒趣,拿自己熱臉貼別人冷屁.股,畢竟當初拒絕他的人是自己,但昨天做錯事的也是自己,現在還住在人家地盤里,總歸表面功夫不要做的太過分,把衣服親自還給他事情也就過去了吧。 她走前去,將衣服一把塞進他手里,討好似地笑笑,“斑大人,我是來還衣服的。昨天的事真的是抱歉,衣服已經洗干凈了,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先告退?!比缓笠怨馑匍_溜。 阿涂走后,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 宇智波斑手里拿著衣服,隱隱約約還能聞到衣服散開的皂莢清新的氣息。 千手柱間促狹地用手肘捅了捅斑的腰側,“斑,這個小姑娘是誰啊……居然還親自給你送衣服,是不是你的這位???”他悄摸地在宇智波斑的眼皮底下伸出自己的小尾指,充滿著八卦好奇的目光。 微微瞥向身側,宇智波斑此時臉上也掛著“和善”的笑容,一把握住他的尾指,往反方向一掰,“柱間,你好像管的有點多了?!?/br> “啊疼疼疼!斑!你太過分了!我們可是摯友??!摯友怎么可以這樣!” “快回去吃早點,吃完我們好出發,別讓火之國大名等急了?!?/br> 千手柱間第一次在宇智波里吃飯,雖然只是早點,但宇智波的人十分講究,光是一碗粥都做得美味至極。他就問斑能不能盛一碗給他妻子回去嘗嘗。 斑聞言挑了一下眉。 妻子?這家伙之前不是說未婚妻來的么。 他表示無所謂,就吩咐下去盛點讓柱間帶回去。但是站在千手柱間身后的人看了看粥,小聲地跟貼在千手柱間的耳邊說了什么,然后千手柱間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非常驚恐,連連擺手跟宇智波斑說這粥恐怕不能帶回去給他妻子嘗嘗了。 “怎么了?我的粥里有毒?” “不?!鼻种g爽朗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語氣中略有得意地跟他說,“其實吧……我的妻子她……懷.孕了。斑,我要做父親了。所以她現在不能吃帶有桂圓的東西,你的粥里放有一點桂圓,雖然只是一點,可能不礙事,但是嘛,第一次懷.孕還是小心點對吧,哈哈哈哈……” 宇智波斑忽然受到來自千手柱間的會心一擊。 一說到這事,千手柱間就停不下來,“懷.孕的女人真的不得了啊。什么都要講究,水戶她如今害喜十分嚴重……哦斑,你應該不知道害喜是什么吧,害喜就是作嘔。我每次看她都非常辛苦啊,恨不得自己替她承受。她現在狀態非常差,所以我們打算等情況穩定一點后再正式舉行結婚儀式,你到時候一定要來啊?!?/br> 宇智波斑再次受到重創。 “斑,你也該找個女人了,家里多了個女人真的不一樣,比如說吧,我以前……啊,斑,你準備去哪?” “出發?!?/br> “我還沒吃完呢!” “看你這么能說,我以為你吃完了?!?/br> 忙完和火之國大名的交易,傍晚時分,宇智波斑終于回來了。正好撞見也剛回來的阿涂。阿涂心里想著自己還在別人的地盤,該有的禮數應該還是要的,所以就點點頭,“斑大人?!?/br> 等她走遠了,斑問族門的守衛,“她每天都出去嗎?” “是啊,說是幫廚房撿柴火?!?/br> 廚房沒柴火不會買嗎?每天都出去好像是出去要做什么事?他吩咐下去加大廚房對柴火的采購,結果她又用了新的借口,準備臨盆產婦的東西。 到底有沒有置辦?當然沒有。 別問他怎么知道的。 那她出去是干什么? 一整天阿涂在野外過得非常不自在,總覺得有人在跟著她,仔細嗅了嗅周圍的味道,沒有奇怪的氣息。往深處聞,倒是隱約聞到一股誘人的烤rou味道。 野外怎么可能會有烤rou呢,這一定是陷阱! 阿涂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往味道傳來的方向去了。 遇見犬冢楠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路上除了烤rou的味道,自然還有忽略不掉的狗sao.味。 “終于等到你了!”他欣喜異常,馬上站了起來,臉一紅,眼里只有眼前自己朝思暮想的女孩子,沒留意腳邊自家狗狗花丸的不安,自顧自地說,“這幾天我一直在原地等你,但是你一直沒有來,不過還好,我還是等到你了……” “等我?” 犬冢楠十分緊張,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眼角瞥到地上的篝火,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