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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大人,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州兵到城外的消息,被曹府那邊聽到了?,F在曹嚴吵著鬧著非要出去……這……大人您看……” 對于曹嚴,李二表示很無奈,人家畢竟是四品的刺史,不能打不能罵的,非要鬧起來,他還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李文柏聞言,倒也不意外,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哪怕曹府被李二的人緊緊守著,也不可能完全與世隔絕。 “他現在還在曹府嗎?” “是?!崩疃c點頭,“曹嚴現在正領著他那兩隊護衛,在曹府門口和咱們的人對峙呢?!?/br> “帶上人,和本官去一趟曹府?!崩钗陌叵肓讼?,正好等會兒的計劃需要曹嚴,干脆去治一治他好了。 等到李文柏等人來到曹府門前的時候,又老又胖的曹嚴正被二十來個護衛,如同眾星拱月一般的拱衛在門口,而負責看守的眾悍卒,則是一個個手握刀柄,兇神惡煞的站在門外,將曹嚴和他的護衛們團團圍住。 “曹大人,再往前一步,小的手中的長刀,可不長眼?!币粋€悍卒手握腰間長刀的刀柄,眼神冰冷地看著曹嚴。 這個悍卒臉上有一道刀疤,是戰場上與匈奴血拼時留下的,他名為孫茂,乃是這些悍卒隊伍的領隊。 兩邊的人馬已經對峙了好一會兒,曹嚴顯然被氣得不輕,顫抖地指著孫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一個小小的兵痞,也敢來威脅本官?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個什么玩意兒。識趣的,速速讓開,否則,本官定不饒你?!?/br> 然而不管曹嚴如何威脅、如何惡語相向,眼前這幫悍卒,卻充耳不聞,依舊面無表情地圍著他們,然后,手握長刀。 正當曹嚴有些無計可施的時候,眼角余光一閃,看到一個人,頓時精神一振,冷笑道: “李文柏,你可算是來了?!?/br> “哈哈哈……”李文柏騎著馬,拉著韁繩,慢慢來到曹府的門前,哈哈笑了兩聲,故作不解地問道:“曹大人您這是……” 曹嚴驢臉拉得老長,看了看李文柏身下的馬,又看了看李文柏,心情很是糟糕。 總共就見了兩次面,上次是騎馬,這次還是騎馬。這姓李的小兒,就這么喜歡騎馬嗎? 曹嚴很聰明,見到李文柏來了,卻不提自己被軟禁的事,而是反問道:“李縣令,見到本官,為何不下馬跪拜?” 李文柏笑瞇瞇的看了看四周,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唉,真是湊巧,下官公務纏身,不便下馬行禮,大人千萬勿怪,勿怪啊?!?/br> 曹嚴氣得整張肥臉都在顫抖,上次說公務纏身,不便行禮,這次又是公務纏身,地道讓你關了,施五都讓你抓了,你有個屁的公務。 想當初,在整個西州,有哪個地方官見了他曹嚴,不是恭敬行禮跪拜的?還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見李文柏一點面子都不給,曹嚴也懶得扯這些表面功夫,冷著臉說道:“既然李縣令公務繁忙,那本官就不留在交合多叨擾了?!?/br> 說著,撇過頭對身后的護衛吩咐道:“即刻啟程,本官要回前庭?!?/br> 話雖如此說,但他的護衛們并沒有動。 因為孫茂和他的悍卒并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意思。 “李文柏,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敢軟禁上官嗎?” 曹嚴指著李文柏呵斥道。 李文柏卻是一臉的云淡風輕,“曹大人不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俗語有云,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曹大人也在交合住了這么多天了,不妨再多待幾日。下官一定好酒好菜供著,絕不會餓著大人?!?/br> “你……你這是□□朝廷命官?!辈車琅溃骸袄钗陌?,你自稱為民請命,張口閉口都是大齊律法,那你可知,□□朝廷命官,乃是什么罪名?” 曹嚴義正言辭,斥責著李文柏的罪行。 但李文柏卻是笑了笑。 “瞧大人說的,驚得下官一身冷汗。下官并非□□朝廷命官,下官□□的……乃是我大齊的犯官罪臣?!?/br> 說到最后,李文柏如鷹隼般的眸子中泛起一道冷光,直射曹嚴。嚇得曹嚴心中一顫,竟一時說不出話來。 曹嚴知道李文柏話里的意思,對他自己做過的事,也很清楚,所以他無法反駁。 見曹嚴無話可說,李文柏也不浪費時間,大聲喝道: “來人吶,將曹嚴拿下?!?/br> 曹嚴愣了愣,瞬間就慌了,他再怎么樣也是西州刺史,這李文柏還想抓他不成? “李文柏,我乃朝廷欽封的西州刺史,你……你敢抓我?” “大人誤會了,下官只是想帶大人見一個人?!?/br> “見誰?” “大人朝思暮想,最想見的人?!?/br> …… 兩柱香后,李文柏一行人來到了縣城的城頭。 一行人陸陸續續爬上城墻,李文柏,李二以及眾護衛,當然,還有被五花大綁堵住嘴巴的曹嚴。 因為有曹嚴在,李文柏沒有讓劉安跟來。畢竟若是讓曹嚴看見劉安,難免會聯想到前庭往來居的事,若是傳到曹東山的耳朵里,對以后往來居的調查恐怕不利。 陳一志很早就已經在城頭觀察情況,見李文柏來了,笑著上前迎接。 “文柏來了?!?/br> 等到他看到李文柏身后被綁的跟個粽子似的、狼狽不堪的曹嚴時,咽了咽口水,瞬間就笑不出來了。 不過事態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陳一志不至于被曹嚴瞪一眼,就慌得要死,只是尬笑了一下,便扭過頭,假裝沒看到曹嚴。 李文柏準備陳一志詢問一下州兵的情況。 這時,“嗚”的一聲長鳴, 警戒的號角聲,突然吹響。 盡管只是警戒的號角,但依然把陳一志嚇了一跳。他連忙跑到城墻邊,向遠處望去。 遠處,一片銀白的雪地上,一波又一波披甲戴盔的士兵,已經整齊列隊,隨著一聲號角,開始向交合縣城這邊走來。 因為隔得有些遠,李文柏的視角看過去,那五千州兵,就像是密密麻麻的螞蟻,在地面上行走。 但李文柏很清楚,這些“螞蟻”有多么強大。他們可以輕松推平交合這樣的縣城。 一身威武盔甲的曹東山騎著馬,位于軍陣的最前方,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五個中年將領,看樣子,應該是曹東山的副將。 州兵行軍緩慢,并沒有攻城的架勢,在距離城門一百丈的位置,停了下來。 然后曹東山騎著戰馬,再次來到了城墻下,停在了弓箭射程之外。 這次背后有大軍支撐,曹東山很是得意,臉上掛著驕傲的冷笑,看到城頭上的李文柏,冷笑道:“李文柏,本帥再問你一次,昨晚的條件,你到底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看看本帥身后的大軍,考慮清楚了再回答。你一時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