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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哥哥又忙,只能找與自己同班的陳書來一起學習了。 杜蘅聽了覺得十分有道理,心中還甚感欣慰,覺得他家圓兒終于懂事知道主動學習了。 杜清圓的地下的活動一直瞞得天衣無縫,但一旁的陳書卻在暗暗心驚,老大最近放在畫上的時間是不是有些多? 當他這樣問杜清圓的時候,杜清圓卻是滿不在乎的擺擺手,“哎呀,陳書,你怎么又不相信老大了?這次三校聯考大頭還是天級那邊,我們地級的學子又沒什么壓力,我也不要第一,只要保持平常的水準就行了!” 陳書一聽,也覺得有道理,老大考試從未跌出過前三,如今這次的聯考,想必也沒什么問題,于是他便壓下了心中若有若無的擔憂。 每次的聯考都由三校一起出題,今年也不例外。 考試一共有三場,分兩天考,最后一場考完時,杜清圓頭重腳輕的從考場出來,兩天高度費腦的考試,確實十分考驗人的體力。 陳書正在外面等他,卻不見笑容,一臉沉重的樣子。 陳書一見到杜清圓,便哭喪了臉,“老大,這次的考題好難???難道鄉試也是這么難的嗎?”他的信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見杜清圓除了臉色有些發白,其余并沒有什么異常,“老大,你考得怎么樣?” 杜清圓確實覺得這次的考題偏難,但并沒有難到不能做的地步,便道:“還成吧!我也有一些題目不確定的!” “哎!”陳書又是重重嘆了一口氣。 兩兩三三的學子聚在一起,都在討論這場聯考,學子們無不在叫苦這次的考試太難。 杜清圓還見到有一個女學生從考場出來的時候竟然哭了,她依稀記得這個女生是乙班的。 路過她的學子無一不是面露愁容,陳書就更是如此,他一向將成績看得重,杜清圓不由得出聲安慰他: “陳書,你想啊,這場考試又不是難的你一個人,大家都難,沒見到剛才那個女生都哭了么,聽說她連試卷都沒有做完,最后卷子是被夫子給收走的!跟她這么一比,你這點算什么?” 好吧,陳書一聽,竟然覺得老大說的挺有道理,最后詭異的找到了心里平衡,隨后,他又不滿的瞥了瞥嘴,“老大,我怎么感覺你對成績從來都不是特別在乎的樣子!” 杜清圓淡淡道:“還好吧!” 只是心中卻是在想,自己不喜歡的東西,有什么好在意的呢,成績好無非就是多點別人的羨慕和夸贊,她老實讀書,無非是因為爹娘和陵哥哥想要她讀書罷了! 她聽從他們的意愿,卻不代表這是她真正想要的。 —— 這次聯考的試卷很多夫子都參與了閱卷,因此結果出的很快,在成績公布前,都是由夫子統計。 李行健拿著他們甲班的一沓試卷,眉頭緊蹙,神情嚴肅,此時他的手中竟然只拿了一張試卷,再看署名,竟然是杜清圓的。 但一看她的成績,李行健怎么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反復看了三遍,然后問了自己旁邊進行成績統計的王夫子。 “這杜清圓的試卷,確定沒有問題?”他一臉凝重。 對于書院幾個在頭名的學生,那些夫子自然是個個耳熟的,特別是杜清圓,經常得第一不說,還是他們同僚的女兒,自然更多關注一點,哪知這次,杜清圓竟然考成這樣? 王夫子剛算出成績的時候也是難以置信,但他前后找了三個夫子閱杜清圓的卷子,結果最后她就是這個成績! “哎!”王夫子嘆了一口氣,“我敢打包票,這閱卷方面絕對沒有問題!” 那,有問題的,便只有杜清圓了。 李行健枯瘦的手指敲了敲卷子,“第十一名,這次杜清圓可真是跌得太狠了啊,你說要是老杜知道了...” 話音剛落,就見到杜蘅從屋外走了進來,他此時的臉上還帶著和煦的笑容了,見到屋內比較沉重的氣氛,還問道: “這是怎么了?” 李行健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的出來,只將手中那張地級學子的成績表遞給了他。 杜蘅近幾年一直帶的是天級學子,因此地級這邊的成績出來他并不能第一時間知道。 心有所感的接過,杜蘅的目光先在上面清淡一掃,之后雙瞳急縮,狠狠釘在了一點。 地甲杜清圓,年紀十一! 呵,這就是他的好閨女這段時間用功讀書的結果? 杜蘅倏地將紙攥緊。 旁邊兩位夫子見他臉色,紛紛勸他,“杜兄,不過是一次考試,可莫要太過生氣,之后再嚇著孩子!” 杜蘅卻是一言不發,他將那紙遞還給李行健,然后甩袖憤然出門! 給李行健看得是心驚rou跳!他心中是大呼不好,老杜這人平時看起來嚴肅,但其實待人溫和的很,但他要是生起氣來,那可是真真嚇人! 只怕這次自己的學生是要大禍臨頭了! ☆、敗露 杜蘅是一臉的怒容, 此時的腦筋轉的飛快。 前些日子杜清圓行跡可疑他并不是沒有察覺, 只是圓兒在跟自己解釋時說是為了三校聯考,他當時還深感欣慰,覺得圓兒懂事了。 結果今日就考了個這樣的成績! 他現在不用猜都知道她說的是鬼話, 她要是真天天在陳家讀書, 以她聰慧,怎會跌得如此厲害! 他從教多年,自然知道學子成績不穩定實數常事,但像圓兒這種, 絕對事出有妖。 杜蘅心中思緒紛飛,腳下卻是不停,現在已經是下學時間, 他要找杜清圓按理應該是去杜家,但杜蘅的方向卻明顯不是杜家的方向。 他叩開了陳家的大門! 開門的正是陳書,他怎么可能不認得杜蘅,當即腿就是一軟, 他顫抖地喊道: “伯父!” 杜蘅沉沉地看著他, “我且問你,圓兒呢?” “圓, 圓兒?”陳書舌頭就像打結了一樣,僵硬的回頭,冷汗刷的就流出來了。 這時,聽到動靜的李氏從屋內出來,她身上還系著圍裙, 邊走邊道:“誰來了?”然后就對上杜蘅的目光,“哎呀,這不是杜先生嗎?” 李氏正熱情的想將杜蘅請到屋內,在外面站著怎么行,就見杜蘅朝她拱了拱手,算是問好,然后沉聲問道: “不知圓兒現在可在夫人家中?” “清圓吶,我可是有好些日子沒見過她了!”李氏完全不知事情原委,自然是實話實話。 果然,圓兒這些日子竟然沒有一次去過陳家! 陳書在后面閉了閉眼睛,只覺天旋地轉,完了,露餡了! 杜蘅盯著臉色發白的陳書,聲音低沉而壓抑,“說,杜清圓這些日子都去了哪兒?” 陳書囁嚅著嘴角,腦中飛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