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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那個人嗎?” 他說:“我是男子,自當別論,更何況……何況……” “何況……何況什么?男子女子都一樣,我只愛你,只你一個,哪怕別人有千般好,萬般好,與我有什么關系呢!這世間有那么多的人,比我好,你是不是就去喜歡她們了?” 他抓住我的手放到胸口:“怎么會!” “那你說,你只喜歡我一個?!?/br> “我只喜歡你一個,我只是你一個的?!?/br> 聽了他這句承諾,我得了保證,安心的沉沉睡去。 只是我卻忘了問一件極重要的事情。 沈屏都已經八個月的身孕了,洛洛不放心他一個人在鎮上,死說活說把他接到家里來了,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我又請了笑笑姐家的三小子幫忙照顧,那孩子里里外外都是一把好手,洛洛最喜歡跟著他做著做那,大約因為身子沉的緣故,沈屏越發的懶散,常常窩在床上不肯動彈,洛洛便拉著他去看兔子。 我又去買了只小白兔,在笑笑姐的幫助下做了個兔窩,兩只兔子在一起還挺和諧,洛洛給它們起名字,一個叫大灰,一個小白, 笑笑姐幫我們買了幾畝水田,地里成片成片金黃的麥子,我幫著笑笑姐家收割麥子,洛洛笑話我:“你不要去幫倒忙才好!” 我站在田壟上,遠遠的就看見他提著水壺慢悠悠的往這邊走,笑笑姐一邊割麥子一邊笑:“還不快去!” 我拔腿就跑,身后是一片笑聲,我不在乎,洛洛卻紅了臉:“也不怕人家笑話?!?/br> 我把臉湊過去,他還是掏出手絹給我擦汗,我說:“他們那時羨慕,嫉妒?!?/br> 洛洛倒水給我喝,又嗔我:“沒臉沒皮?!?/br> 我就著他的手喝了一碗水,洛洛才招呼眾人過來喝水,他現在也有六個月身孕了,行動還算自由,我拉著他在田埂的一張小凳子上坐下,自己蹲到他的身邊:“我明天要去鎮上,你去不去?” 他問:“去鎮上做什么?” “去兌點銀子,其實我是想把村頭的酒鋪盤下來,王老娘的沒有女兒,兒子也要出嫁了,想把酒鋪盤出去?!?/br> “讓我學人當壚買酒,是不是?” “這,我可舍不得,還是藏起來好!” “娘子……” 他現在可是喊駱華越喊越順口,只有心虛的時候才會乖乖的喊娘子。 “嗯……” “嗯……你是不是不喜歡這樣的生活,其實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可以離開這里?!?/br> 我蹲到他的面前,怒視他:“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和你在一起,做什么我都是快樂的……除非……除非你不想要現在這個胸無大志的妻主……嗯……是不是?” 他忙搖頭,連聲說:“不是……不是?!庇洲抢履X袋,“我以后再也不說了?!?/br> 我摸摸他的頭:“乖!” 第二天恰逢是集市,村里趕集的人也多,我和洛洛搭著別人去集市賣貨的牛車去的,洛洛坐在牛車的后沿上晃蕩著腳,越發像個小孩子了,我不記得那天晚上喝醉了到底說了些什么,只是洛洛卻從此快樂起來,笑聲也多了,只是每次我想和他親熱的時候,他就只肯打打KISS。 我看他心情好起來,也肯吃東西,臉也漸漸的圓潤起來,越來越像個孕夫,眉間少了愁苦,多了歡樂,我也就一應順著他。 看他每天打青草喂小兔子,我怕他累著便不肯買小雞回來,為此他還氣了我許久。 面對這一切,我不知道笑了多少回了。 先去八珍鋪子買了一包八珍梅,讓他捧在手里吃,才去錢莊兌了五十兩銀子,又去布莊買布、棉花和絲線,洛洛在里面挑布料,我在外面的首飾攤上轉,我從不見洛洛戴首飾,通常只是一個藍色的銀環束發,這里哪有男兒不愛美的,他梳妝臺上也有首飾盒子,盒子上面一層就是一瓶桂花油,一把木梳,下面的夾層里卻是滿滿當當的珠寶,我是個沒見識的,只是知道光彩奪目,一見便知價值不菲,只是卻從不曾見他戴過,我想他定是怕招搖,還怕傷了我的自尊。 我拿起一支銀簪,約莫有我的手長,拿在手里也是沉甸甸的,簪子一頭是一朵梔子花,花瓣層層疊疊,卻也是栩栩如生,不由得想去院子里的那株梔子花,梔子花花期長,洛洛十分喜愛它,常常折一朵插在發間,露出一星半點的白,甚是雅潔。 那攤主兜售道:“小姐好眼力,這簪子是我這攤子上分量最足,最巧致的一個?!?/br> 我問:“多少錢?” 攤主伸出一張手,我說:“五十個銅板?” 我從兜里掏出五十個銅板放到攤頭,拿起簪子揣到懷里,轉身卻看到洛洛正笑吟吟的看著我,我走上前去,他說:“我等著你付錢呢!” 我從懷里拿出簪子,簪到他的發間,他依舊笑著問:“好看嗎?” 我仔細端詳了一番點頭道:“好看?!?/br> 他低下頭:“我選好東西了,我們進去吧!” 洛洛比劃著一件藍色的棉布料子說:“這件可以給你做一件長衫,夏天要換單衣了,剩下的零頭可以做尿布,屏弟的孩子要出生了,也該準備準備的,我還要給孩子做些新衣裳……” 正說著,聽到外面有人喊:“出人命了……出人命了……” 在這個信息和交通不發達的年代里,能出一件滿足大眾獵奇心理的事情很不容易,顯見外面這個要出的人命便是一件難能可貴的事情,讓大眾即滿足好奇滋事的心理,又解決了同情心泛濫的狀況。 顯見的洛洛也是其中一員,已經放下手中的布匹,探出頭去。 其實不得不說,我也這蕓蕓眾生中的一個,拉著洛洛的手到街上看去。 ☆、060 這里雖然是集市,但是由于人民的生育能力無論如何也不能和在毛爺爺的號召下相比,所以還不算擁擠,這原本不算擁擠的集市,因為一句“出人命了”,不知從哪里冒出了許多人來,一個挨著一個,這還是繼和蘇小公子一起看龍舟之后最為壯觀的一次。 我護著洛洛往前走了幾步,但見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追著一個十七八歲的男孩子,那男孩子卻是邊跑邊喊:“救救我爹爹,救救我爹爹……” 旁邊也有人拉,也有人嘆的。 “這又是何苦呢!他也是不得已?!?/br> “說不得,要是出在自己身上卻不知是個什么事……” “貞潔名節固然重要,可這也是無可奈何之事?!?/br> 卻也有人說:“這等不知廉恥的事,我寧死也不肯,傷風敗俗?!?/br> 我越聽越糊涂,難道那個男孩子是那女人的侍君,做了什么紅杏出墻之事,只是與他的爹爹又有什么關系。 我扭頭看洛洛,原想問他他知道是什么事,卻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