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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X光紅外線?我連八股長什么樣都不知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br> 他說:“這樣吧,你幫我約一個人出來,就行了,我替你還了蘇小公子的欠債?!?/br> 俗話說無事獻殷勤,非jian即盜,我雖然嚴重缺錢,還是立刻察覺到了陰謀的味道,我說:“誰知道你是做什么壞事,我雖然不是什么大好人,但也絕對不助紂為虐?!?/br> 其實我覺得“助紂為虐”這個詞好像用的不大對,但是已經用了,也沒辦法改了,好在他也沒有在意,只是看向別處,眼神倒是有一種向往,十分的柔和,像月光下蔚藍的大海,清風拂過一陣陣的漣漪,靜謐,柔和又美好,這樣的眼神我也在周敏敏的眼睛里看過,她曾一度迷戀學校建筑學院學生會主席,那是個據說長得讓兄弟姐妹學校男生都暗淡無光的男生,她經常用這種迷離的眼神和我說起這位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學長。 我一下子斷定這是一個陷入愛情的女人。 他說:“你的警覺性蠻高的?!闭f話的口氣跟周總理似的。 我說:“當然,我都不知道你是誰,萬一你要做壞事怎么辦呢?” 他說:“我試了種種辦法,他就是不肯見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br> 那語氣,那眼神,那個傷情,那個迷離,太有做文學女青年的潛質了。 話說第二天蘇小公子果然大清早的就溜到鋪子來了,一個月沒有見了,還真是有點想。龍姿的消息還真是準確,當然她不叫龍姿,她的大名叫葉佑。 他像是被惡鬼追命,氣息不穩,我倒了杯水給他,他一下子骨碌碌就全喝下去了,喝的都嗆著了,我拍著他的背說:“你慢點,慢點,一杯茶,沒人跟你搶?!?/br>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說:“我是自己走過來的,走得很急?!?/br> 我好奇問:“你為什么走這么急?難道后面有人追?” 他瞪了我一眼:“我還不是為了……”說到這里又擺擺手一副不耐得樣子,“不說了,不說了?!?/br> 他一向都是這樣,我也習慣了,笑著問:“你可是一個月都沒有露臉了,怎么,被禁足了?” 他橫了我一眼:“幸災樂禍!” 我說:“你不知道,我的快樂就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br> 也只有對他我才敢這樣口沒遮攔的說話,我倆斗嘴習慣,已經沒有任何障礙,要是換作別人我是不敢的,因為大家都太單純了,例如我要是這樣和洛洛說話,他非得包著一包眼淚可憐兮兮的看著我。 我正盤算著怎么著跟蘇小公子開口,蘇小公子已經先開口了:“駱華……” 那口氣哀怨的,直接導致低了一個音節,我一陣惡寒:“那個,你還是不要這樣喊了,跟落花似的,多不吉利?!?/br> 他看了我一眼,竟然不是橫也不是瞪:“你正經一點,我哥說想要見見你?!?/br> 我想世界上有這么好的事? 葉佑只是說:“蘇小公子一定會來找你的,到時候就靠你了,一定要約出來?!蔽艺f:“我約他就出來了?我又不是他什么人?!比~佑說:“這個我不管,你只要把他約出來就行了?!?/br> 我在內心“嘿嘿”的狂笑一通。 但是裝還是要裝的,我問:“你哥找我這種小人物做什么?” 他摸著茶杯,摸了好多遍,把白瓷上細微不可見的一點灰塵都蹭得干干凈凈才說:“你去就是了,記得說話正經點,不要像對我一樣,他是我哥?!?/br> 我說:“你放心,你哥就是朵白蓮花,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這點分寸我還是有的,你就不用擔心了?!?/br>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最后說了一句:“你去死吧!” 這孩子被禁足了一個月怎么還是這么暴躁。 我說:“我們能在外面見面嗎?” 他瞥了我一眼:“誰告訴你讓你去我家了?!?/br> 我想我太急迫了,可見銀子的魅力是無人可擋的。 見面的地點約在全城最貴的八寶居,八寶居顧名思義這里有八寶,這里的八寶乃是鴨頭鴨信鴨脖鴨胗鴨肝鴨腸鴨血鴨掌,其實我對鵝的熱愛一直超過鴨,但是請客掏鈔票的是老大,我只能客隨主便。 這里裝潢很典雅很小資,樓下的大廳里也不過只擺了十來張小桌子,紅木雕花,一張桌子僅能容下四個人,每張桌子上擺著一個細長瓶頸的白瓷花瓶,瓶里插了一支月季,真是談戀愛約會的好場所,我覺得老板太有前瞻性了。 我們在樓上的包間,這個包間分用飯和休息室,由一張寬大的紅梅映雪屏風隔開。包廂里是優雅的蘭花香,淡淡的若有若無。 我到了的時候,已經有小廝在包間里等著呢,但是蘇錦還沒有來,一般大人物都是要端出一些架子的,我是能理解得,而且在這里女人等男人實在是天經地義。 等我喝了兩杯茶,倒第三杯的時候,姍姍來遲的蘇大公子終于蒙著面紗露面了。 進屋互相廝見坐定后,蘇大公子才把面紗摘除了,真是美人如月啊,氣質如蘭啊,我想葉佑不對他一見鐘情實在是一件比較困難的事情。 蘇大公子的氣勢十分穩定,動作優雅的喝了兩口茶,才說:“讓駱小姐久等了?!?/br> 我說:“不是,不是,我來早了?!?/br> 蘇大公子又說:“今日約小姐前來,一是看了小姐寫的章程覺得甚好,想找小姐當面談談?!?/br> 我說:“這個我在策劃里面寫的很詳細,雖然我們的綢緞莊很大,消費層次也很高,但是這里主流的消費卻不是這個高消費層次,畢竟高消費層次的人相對還是少的……” 我一說到工作就有點激動剎不住了,蘇錦笑了笑說:“駱小姐不要著急,我們慢慢談,先吃飯?!?/br> 這時已經有服務生來上菜了,果然不負眾望,滿桌子的鴨零件,鐵板鴨腸,糟鴨掌,鹵鴨頭,煙熏鴨脖子……最后上了一個老鴨煲,雖說夏天吃鴨好,但是這么一桌鴨全席,還是有點不習慣。 蘇大公問:“駱小姐是本地人嗎?聽口音不像?!?/br> 這里人說話有些類似于北方人說話,很好懂,恰好來之前我剛剛過了全國普通話測試二級甲等,所以說話交流都沒有什么問題。 我說:“不是本地人,我是從外地來的,喜歡這里的風土人情就在這里定居了?!?/br> 蘇大公子又問:“家里還有什么人?” 搞得跟公安局調查戶口似的,我想了想,我有父母有弟弟,有爺爺有奶奶,一堆七姑八婆,但是鑒于我現在的狀況,于是我還是說:“我有個干娘?!?/br> “駱小姐沒有成婚嗎?” 這確實是個不好回答的問題,從法律的角度來說,我確實沒有結婚,從道德標準的角度來說,我和洛洛也算是同居了,不管他以后記起了從前,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