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八糟的心思,你就給我找個靠譜的男翻譯吧,什么?男翻譯少,再少你也給我找著?!?/br> 小伙子服務生身軀嬌嫩嫩地一震。 唐潛禮氣呼呼地掛斷了電話,坐到了低頭靜心看郵箱的梁煦身邊。 想要玩玩手機吧,但忽然靈光一閃,看向了梁煦。 梁煦頭也不回,“別指望我,我很忙,沒空給你當翻譯?!?/br> 唐潛禮不依,抓著他的手臂搖了搖,“不嘛,阿煦,你就幫幫我嘛,這單生意很重要的,涉及到國外連鎖加盟店的開拓,阿煦煦,答應我好不好嘛……” 梁煦一陣膽寒,同時看見打掃衛生的小伙子動作猛然間迅速了起來,健步如飛地把垃圾全部拾起,物件歸類,然后道了聲“整理好了”,像躲避什么似的,飛快地離了房間。 梁煦起身,把唐潛禮甩開,“滾,你給我好好說話,瞧別人都誤會了?!?/br> 唐潛禮可不在乎別人誤不誤會,煩悶地躺在床上,長嘆了一口氣,“哎,我愁死了?!?/br> 身邊那人卻不理他,走到了桌子旁邊,剛拿過了一杯純凈水,卻發現唐潛禮的火鍋爐下面,墊著一張信封樣的東西。 梁煦疑惑問道: “這是什么?” 唐潛禮支起半邊身子,瞅了一眼,隨后又躺了回去,“那個啊,好像是前兩天你還在出差的時候,你家里人送到酒店前臺的,前臺又送到了房間里,我瞧這送的水貨火鍋爐四只腳好像不一樣長,就拿來墊了一下?!?/br> 梁煦蹙眉,自語道:“家里為什么會給我寄信?!闭f著他抽出信封。 看到上面寫著家里的住址,那字跡,分明出自他自己,信的表面發黃,看上去似乎有些舊。 直到他看到信封右上角的“慢時光郵局”的印章,他的腦中轟鳴地響了一聲,整個人定在了原地。 唐潛禮摸了摸空癟癟的肚子,“睡得昏天黑地的,才想起來晚飯還沒吃誒,那家火鍋味道不錯,要不我們再點這家吧?帶你嘗嘗鮮,這信封別丟了啊,等會指不定又送來一個蹩腳的火鍋爐,這信封還是繼續拿來墊墊的好?!?/br> 梁煦一個礦泉水瓶就往他那里砸去,“信不信我把你腦袋削下來墊著?!比缓笫殖种欧?,徑直地走進了洗手間,把門反鎖了。 唐潛禮身手矯健地接過了水瓶,莫名奇妙地喝上了一口。 靠在門上的梁煦,望著信封,又是默了好一瞬,沒想到,一晃時間已經過去五年了。 他早就把這封信,忘得一干二凈了,這樣突然地闖入他平淡已近麻木的生活,弄得他一個措手不及。 伸手去拆封口,當要拿出信封的時候,他的手卻停了下來。 最后他放下了馬桶蓋,坐到了蓋子上面,方才徹底把信紙拿出,并且展開,娟細的圓珠筆小字一點一點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給我的煦: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已是五年之后。 不知道此時的我們,是怎么樣的呢,如果沒有在一起,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共飲一杯可樂的人。 如果是的,那么對不起打擾了,接下來的信你可以不用看了。 如果不是,請原諒我以上的消極言語。 最近沒由來地就會恐慌。 你知道么,其實我認識了一對同樣是五號房嘉賓的CP,女的叫清心,男的叫劉逸夫。無意間撞見了劉逸夫在學校有女朋友,對清心的示愛其實是腳踏兩條船之舉。 你和我說,若這是件良心過不去的事,就一定要說出來,讓它回歸到正規。 我從不后悔自己把劉逸夫的事告訴給清心了,只是沒料到她會利用我去試探劉逸夫,最后把劉逸夫和她自己的生活攪得混亂不堪。 要不是你在我身邊,我怕是又要鉆牛角尖了吧。 你是否感覺過奇怪,我好像除了月月,就沒有什么朋友,當然我不知道這五年過去,我的性子有沒有因為你而改變一些,但至少以前的我,是極為沉悶與無趣的一個人。 遇到這樣的清心,又讓我不禁想起那件藏在我心底很深的一件事— 我的mama是位工作狂,常年在外出差,從小,我就是跟著保姆沈姨長大的。 沈姨受了我媽的囑托,對我嚴加看管,基本上不允許我出門和其它同學玩樂,把我鎖在家里,為我請家教學習。 那時候我有一個特別要好的朋友,叫思怡,她比我幸福許多,從小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性格也比我好上不少,經常在我門外喚我,可惜的是,我連和她多說會兒話,都是不被允許的。 我真的很想說話,卻無人可說,這不愛說話的毛病,就是那個時候養成的。 然后我就到文具店里買了一本帶密碼鎖的日記本,把我每天的心情,都記錄在里面,對mama的,對老師的,對朋友的。 思怡作為我唯一的朋友,也是這世上唯一知道這日記本密碼的人。 有次輪到思怡放學執勤做衛生,但她需要趕緊到攤去搶一本限量的言情,想請我幫她做衛生,但我哪能啊,每天沈姨都準時地守在校門口接我,晚了五分鐘她都會沖進教室找我。 我只能拒絕了她。 她卻生氣了,認為這只是一件小事,我卻不近人情,但我也有自己的難言之隱,最后我和她吵得不歡而散。 可是第二天,班主任卻在午休的時候,突然闖進了教室,從我抽屜里找出了那本日記本,說我的心思都不在學習上,是有問題的學生。我喜歡寫日記的事,全班都知道,但好在他們都不知道密碼。 然而班主任卻在我的震驚中,輸入密碼,毫無阻礙地把日記本給打開了,那一刻我就知道了,是思怡向班主任告密的。 為什么會說我有問題呢,因為我里面充斥著對mama的抱怨,對老師同學的吐槽,還有時下自己追星時的瘋狂。 更令我感到絕望的是,班主任把我當作反面教材,竟然當著全班的面,把日記內容,一點點地讀了出來,讓我有一種被凌遲的感覺。 至此以后,我再也沒有寫過日記,我希望有一個自己的空間,承載著自己的一些小秘密,我不主動打開門的話,永遠不要被別人知道的那種空間。 直到后來我長大了,有了微博,我開始有了一個奇怪的癖好,找那種看上去絕對不會回復的僵尸號,或者被別人廢棄了的號,發私信,記錄心情。 我很開心,終于有了這樣的一個空間,讓我可以說盡心底的話。 可是我最近和微博私信的頻率變得很少了,我知道,這都是因為有你出現在了我身邊的原因,我在試著,讓你成為我的日記本。 說到這里,你可能又要覺得奇怪,為什么我從來沒有提過我的爸爸。 其實我家里的事,連對月月,我都從來沒有說過,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