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凳上了?!?/br> “名字叫,主要講的是一群從小在名為海爾森的寄宿學校生活的少男少女,日子過得青澀又浪漫,卻在某天,從一個老師口中得知,他們從小就是被當作器官捐獻者培養,18歲的時候,他們就要開始去往各地,為器官找到新的宿主?!?/br> 蔣畫畫認真地打下這一排字,說完才想起來七水的英語水平好像不太好,添了句解釋:“中文名叫?!?/br> 七水發來強烈的抗議,“這么基礎的單詞我還是知道的!” 蔣畫畫哈哈笑了起來,七水繼續說: “好,我今晚就看看,你早點休息,晚安?!?/br> 蔣畫畫:“晚安?!?/br> 剛發完這句話,手機卻響起了一聲提示音。 她順手點開,才發現是學校的教務系統給她發來的新課提醒。 反復確認著時間與地點。 蔣畫畫每天睡覺前都得磨嘰好一會兒,把朋友圈微博刷遍了,才會試著入睡。 照例點開微博私信: #For S.E.W.A. 今天還是日常為晚會節目而緊張著。 校外選課結果也出來了,系統選中了南華,明晚六點,環境心理學。 要不是大學城強制安排鄰校的選修課,我是絕對不愿意到別的學校上課的,因為從小路癡到大啊:-(,以前去過一次南華,還是月月帶路的,記憶里南華好大,教學樓也差不多的,感覺自己明天又要迷路了。 哎,晚安。 等等,有些討厭今天的自己,說不上來的別扭,各種小情緒,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喜歡是種什么感覺了。# ——————————————————————————————— 第二天下午五點半。 蔣畫畫雙手捧著熱奶茶,快步地出現在南華的校門口。 沖門房里正吃著香菇滑雞蓋飯的保安問道: “叔叔,您知道3號樓怎么走嗎?” 保安把嘴里的飯咽下,指了指門右邊的立牌,“這不就是指示牌嗎?” 其實蔣畫畫早就看到這玩意兒了,只是上面的箭頭指向太不明確,這大門處,放眼望去,除了滿眼的綠化以外,一個建筑物都沒有,指示牌她根本看不明白。 保安有些不耐煩,五官扭曲地啃著雞骨頭上的rou,吐詞不清,“你揪往左酒,再沿著那過小霍流,上那過橋,然后往右酒嗯?!?/br> 她聽得迷迷糊糊,索性道了聲謝,想指望看上去比較有耐心的同學們。 只是同學們要么不是三五成群說話太專心,要么就是一個人獨來獨往生人勿近,她徘徊了好久都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直到她看向了花壇邊蹲著的那位胖胖的男生。 看上去很閑的樣子。 她連忙走了過去,彎腰禮貌笑道: “同學你好,可以告訴我3號樓應該怎么去嗎?” 走得近了才發現這個男生沒什么精神,縮成一團,眼下淤青,直打哈欠。 聽到有人對自己說話,胡圖悠悠抬起腦袋,隨后雙目一亮,渾身起了勁兒,一股腦就站了起來,“沒問題!這位美女同學,我干脆直接帶你去好了?!?/br> 蔣畫畫愣了一愣,他說話好直白,不過語氣坦蕩倒并沒有給人不快感。 別看這同學渾身是rou反應還真迅速。 就是他一下子站得太快了,眼前暈眩了一會兒,扶著腦袋默了幾秒方才挽起笑臉,“好了,美女同學,走吧?!?/br> 她點了點頭,只是剛抬左腳— “誒,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美女同學,我今天站這是接人的,剛好她也要去三號樓,要不你等等我,三號樓不遠,五分鐘就能走到,待會兒我把你們都送過去?”胡圖熱情地道。 蔣畫畫看了眼手機,離六點上課還剩二十分鐘,好像還不是很急,點頭道了聲麻煩他了。 這男生因為體態的原因,看上去有些虛,但話很多,他閑著無事,就和她聊了起來: “你在三號樓上什么課???” 蔣畫畫說:“環境心理學?!?/br> 胡圖激動地腮幫子上的rou抖了抖,“這課就是我們建筑學系的基礎課程,講的是什么環境與人的心理和行為之間的破關系?!?/br> 她似懂非懂的神色。 胡圖語氣輕松,“這課很好混的,記得要是時間來不及想上課吃晚飯的話,坐最后一排門旁邊通風的地方,這老師鼻子很靈?!?/br> 蔣畫畫扯了扯嘴角,表示對他這多余提醒的感謝。 期間他的手機連著響了好幾聲。 他掏出來看了一眼,嘴里嘖嘖了兩下,沒有回復,直接塞回了荷包原位。 蔣畫畫在門外的寒風里跺了跺腳,張望了一下周圍,“你等的那人什么時候來???” 胡圖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應該快了吧?!?/br> 說話間,他的手機又響了好幾聲,蔣畫畫無意識地瞥了他荷包一眼。 她抬頭看了南華中心建筑上的大鐘樓,還剩十分鐘,再不到教室怕是第一堂課就要遲到了,她只得對胡圖道: “不好意思,我可能得先走一步了,要不你還是告訴我大致的方向吧,我自己找一找,謝謝你了?!?/br> 胡圖伸長腦袋看了眼校門外,已經沒有多少學生了,嘴里自言自語著,“看來那人今天是不會來了吧?!彪S即往校內走去,“我先把你帶到三號樓吧?!?/br> 蔣畫畫滿心感激地跟上。 天氣寒冷,校園里的人更少,他手機來新消息的聲音越發明顯,她忍不住提醒道:“那個……要不你看看手機吧?!?/br> 胡圖嘆了一口氣,“不用看了,一個從天而降的我的追求者,一天要給我發無數條消息,特別粘人?!?/br> 蔣畫畫暗地里撇了撇嘴。 胡圖一臉的苦大仇深,“美女同學,我是覺得我倆比較有眼緣,才提醒你的啊,這男孩子長得帥都是白搭,把女孩子耍得團團轉,還是我這種看上去就實誠的人沒有心眼,你眼睛可要睜大了啊?!?/br> 蔣畫畫想笑,又覺得他說得好像有些道理,竟找不到話反駁。 他越說越起勁,“你別還不信,就說今天我剛才等的那小女生吧,也是一個被大灰狼叼住尾巴的小羔羊,明明是我那臭屁室友的相好,他自己有事,就使喚我來接,你說找個這樣忙碌的男人是還沒我靠得???” 她微笑頷首。 “喏,前面那棟灰白色的建筑就是三號樓,找教室的話你應該沒問題吧?我得趕回門口再等等?!焙鷪D看了看校門的方向。 蔣畫畫連忙應下,“真是麻煩你了,還害你跑了兩趟?!?/br> 他擺手示意沒事。 她往臺階上走了兩步,就聽到了他叫喚了一聲,“美女同學,剛忘了問了,你哪個學校的啊,